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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的隔音地毯上的角落裡,已經乾涸。
我上崗的時候前面一位助理是個男性,且那個男生後來還有過交流,但是在這之前,是不是女助理,我不太清楚。
至於那個血跡是誰留下的,我也不知道,警方現在正在取證。
以上,就是我目前想向你們分享的賈衫的私生活,厲害嗎?
你們還敢愛嗎?
這樣一個人,他吸不吸|毒又如何?他都已經不是一個瘋子,就是一個變態!
我希望法律能還我公道。
當然,我知道我並不無辜,在那個房子裡的時候,夜裡餓的暈厥,暈後又被餓醒,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樣的時間,我就在想,那時候我承受的一切,是不是當初我對LY老師污衊的懲罰?
我想我已經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所以賈衫,你以為你能逃得掉?
我等著你身敗名裂!「
長長的一條微博,炸的整個網絡都起了一場八級地震!
在今天之前,如果有人問,賈衫是誰?十個人裡面可能有十個人都不知道。
但今天之後,大家都知道了!
賈衫,那個被爆料的變態!
所以,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網友們紛紛討論,處處討伐。
沒有幾個吃瓜群眾能在這樣的瓜下安穩睡著。
病房裡的陸子淵也睡得並不安穩,祁調躺在床上,原本沒有動靜的陸子淵,忽然開始小聲呻|吟,祁調忙祁神過去,就見他滿頭大汗,嘴裡無意識發著聲兒。
祁調忙端了熱水來給他擦臉,聽見他夢裡小聲喊:「爸,我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剛剛碼完,不好意思,遲到了點
第五十章
「爸,我錯了!」
陸子淵聲音嘶啞,蜷縮著身子,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只知道他處於一個牆角,將自己緊緊縮在那兒,周圍的一切他都看不見,陸子淵偶爾會睜開眼睛,睜得大大的,可依舊看不見,他什麼都看不見,一度以為自己眼睛瞎了。
外面呼啦啦的大風,沒有他熟悉的車水馬龍聲兒,陸子淵躲在牆角,一句一句重複著:「我錯了,爸,爸,我錯了。」
不知道重複了多久,嗓子已經乾澀,發出聲兒都像是在火辣辣的火苗上烤過似的疼。
寂靜的夜裡,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祁調站在床邊,手裡拿著一張剛剛浸濕的帕子,他緊咬著後牙槽,眉頭緊蹙,面部表情複雜,高挺的鼻樑在從窗簾悄咪咪透射進來的月光下顯出冷峻的光,神色卻帶著心疼的溫柔。
祁調輕輕將溫暖的帕子柔和的搭在床上人的額頭處。
他在出冷汗,一直在出。祁調無能為力,甚至不清楚他為什麼會出這麼多的冷汗。
陸子淵不知道夢到了什麼,一直叫著自己的父親,小貓兒似的輕聲,但一直不間斷,說到後面含糊不清,卻能感受到他聲音裡面的聲嘶力竭。
發生了什麼?他額上的冷汗一陣一陣。
祁調的手愈發輕柔,神色也越來越心疼,恨不得自己上去代替這人受罪。
他嘴巴微張,伸手過去,試圖叫醒床上的人,這時候恍然想起他身上的麻醉藥藥效應該已經過去了。
祁調手心一顫,眉頭緊鎖,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藥效就過去了,他伸手按響床鈴。
陸子淵睡眠本來就淺,剛剛一直做噩夢,這會兒鈴聲輕微響動,直接就醒了。
漆黑的眸子在黑夜中張開,有意識的第一瞬間就輕微嘶了一聲。
祁調聽的心裡微顫,手裡捏著帕子,一雙眼睛瞬間在黑夜中鎖定陸子淵的臉:「陸老師,醒了?」
左手的疼讓人沒心思感受其他的,陸子淵憑藉著本能,感受到自己的粉絲在旁邊,愣是只忍住嘶了那麼一聲兒,但實在是聽不清祁調在說什麼。
縮在床被裡的手死死抓著床單,陸子淵含糊嗯一聲。
祁調啪一下打開房間的燈。
突如其來的燈光讓陸子淵眯起眼睛,刺激性的燈光讓他的眼睛沒忍住露出兩分淚意。
祁調一轉頭,就看見躺在床上的陸子淵要哭不哭的表情,他表情都怔住了,這是第二次,心底跟著狠狠一顫。比上一次還跳動得厲害。
陸子淵本能的想往被窩裡縮,擋住這刺眼的光,結果剛剛有所動作,左手的刺痛就跟陰魂不散的厲鬼一般隨之而來。
他瞬間發出一聲悶哼:「嗯。」
短促而虛弱,聽得祁調整個人都僵硬了。
他著急又不知道該怎麼辦,高高大大的身子這會兒急促不安,焦急問:「痛嗎?」
陸子淵沒回答,額上的冷汗一片一片的。
祁調看得心驚,又匆匆按了兩次鈴。
醫生來得很快,檢查之後:「傷口沒問題,他比較敏感,痛感強烈。」於是又給打了一針麻醉。
祁調守著人,藥效逐漸起來,陸子淵才好轉一些。
「陸老師的疼痛神經好像比其他人更敏感?」祁調見他折騰一陣兒之後,睡意沒有那麼濃烈,便與他聊天談話。
陸子淵虛弱點頭:「是比一般人敏感些。」說著自嘲一笑:「所以平時也不敢讓自己受傷。「
家裡人便護的緊一些,小時候還好,大家說他金貴,陸子淵還覺得是誇獎,長大後其他人帶著調笑的話語落在耳中,他便明白過來,那是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