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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氣的就是瑪格麗特總是向他炫耀西弗勒斯給她的長信,這讓沃德蒙特真是覺得自己地位低下。
“恕我直言,尊敬的沃德蒙特公爵大人,你還要競選新的魔法部部長,引導自己的改革計劃進行下去——總是把時間花在這上面做什麼?”西弗勒斯撇開沃德蒙特往盥洗室去了。
沃德蒙特看著西弗勒斯的背影,更是覺得自己非常非常的沒有地位。
為了證明自己還是有點用的,沃德蒙特轉頭進了自己的書房,把門打開不關,就在裡面處理起自己的公文來。
不管如何,現在的目標還是先完成比較重要。一開始是為了西弗勒斯,現在這個改革的目標也就是所有追隨他的人與他一同努力的對象了。就算是想要陪著西弗勒斯,也不想做一個讓西弗勒斯都瞧不起的半途而廢的人。
再說,他自己選擇了這樣一條路,也不是隨便就能抽身而退的了。
即使他有心任性,總有些人是他沒有辦法就這麼棄之不顧的。比如阿布拉克薩斯,他幾乎是丟開了不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的準則,將一切都壓在了他的身上;布萊克家上一輩雖然還是在掙扎,但貝拉特里克斯的忠誠,也讓沃德蒙特不能輕易辜負——其他還有很多很多,渴望著改變的貴族或者平民……
人與人之間,一旦結下了羈絆,就沒有辦法乾淨利落的斬斷了。
等西弗勒斯洗漱好了從盥洗室出來的時候就發現臥室里沒人了,意外挑眉——他其實已經做好了被沃德蒙特粘著的準備了,沒有想到他居然是去做正事了。
輕聲走到沃德蒙特的背後,意外地看到在沃德蒙特的書架上還有不少的巫師界的童話故事。隨手抽出一本,是《詩翁彼豆集》。
“西弗,要我給你講故事?”沃德蒙特見他關注自己的書,手執筆卻不動了。
瞧了一眼這人閃閃亮的兔子眼,西弗勒斯把書放了回去:“我只是沒有想到未來的部長會這麼富有——童趣。我是否該為巫師界還有英格蘭的各位民眾對閣下還如此純真而歡呼雀躍?”
“好吧……西弗,就算是童話你也得承認它們是有原形的,憑空造物,實在不是什麼簡單事不是嗎?”沃德蒙特握住了西弗勒斯的手腕兒,將《詩翁彼豆集》翻到了死神與三兄弟的故事。
“老魔杖,還魂石,還有隱身衣,死神的三聖器,也是當初蓋勒特·格林德沃追求的東西。”沃德蒙特舉起了西弗勒斯的手,那枚現在很漂亮的戒指就在西弗勒斯的無名指上,看著很襯西弗勒斯。
“它就是還魂石,老魔杖現在在鄧布利多的手上——而我聽說,波特家族有一件特別的隱身衣。”沃德蒙特將西弗勒斯的手送至唇邊,輕輕吻在了西弗勒斯的無名指上。
“你想要?”西弗勒斯聽出沃德蒙特似乎有些好奇的樣子。
至於手指上的酥麻感覺,西弗勒斯正讓自己努力的忽視這一點。
“是挺想要的,想知道這三樣東西放在一起是不是真的能看到神。”沃德蒙特細細地啄吻著西弗勒斯的手指,從細膩的指尖,輕輕吻至指腹,牙齒輕柔地磕過指節,落到指根。
西弗勒斯被他的動作弄得有些難以冷靜思考了,甚至腿都有些發軟,但他要收回自己的手卻已經收不回來了。
“你只是想多個收藏而已吧……”西弗勒斯才不相信沃德蒙特真的對神有著什麼特別的執念,如果說真的有,那也是希望報復神。
只可惜凡人與神的差距實在是太遠了,只希望昂瑟斯還有芮德能夠成功將這個秘密掌握,然後能好好收拾一下遊戲天下的神。
沃德蒙特笑道:“最了解我的還是你。”
西弗勒斯想笑他,分明這個身邊紅顏或者藍顏都多得成打。但沃德蒙特舔了他的手心一下,讓他渾身一顫。
“你……你是狗嗎?”
沃德蒙特舌尖一收,無辜地看著西弗勒斯:“我以為,我們能更親近些。”
西弗勒斯強自冷靜:“我先出去……”轉身欲走,但他的腰已經被沃德蒙特緊緊圈住了,“你做什麼?!”
沃德蒙特笑:“呵,一點小事。”
不顧西弗勒斯的反抗,沃德蒙特帶著西弗勒斯的手轉了一圈,讓他面對著自己,一下子又攬住他的後腰,將之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巨大的靠背椅上,西弗勒斯整個人都被沃德蒙特抱進了椅子裡,失去著力點的西弗勒斯只能緊緊依附著沃德蒙特。
雙腿跪坐在沃德蒙特的大腿上,西弗勒斯努力雙手撐著沃德蒙特的肩頭,要拉開與沃德蒙特的距離,但可惜的是他的腰還被沃德蒙特摟住。
“別發瘋了!”西弗勒斯直覺危險。
沃德蒙特突然抖動了一下,西弗勒斯失去依靠之後只得摟緊了沃德蒙特的脖子。
抱著西弗勒斯,沃德蒙特笑得胸腔都震動了,西弗勒斯完全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玩的。
“這可不是發瘋,西弗——勒斯。”沃德蒙特拉長語調,讓西弗勒斯的名字在自己的舌尖纏繞,呵氣與嘶聲聽得西弗勒斯的頭皮都發麻。
沃德蒙特趁著西弗勒斯愣神的時候,一隻手就已經沿著衣服的下擺摸了進去。
溫熱的指尖在西弗勒斯的背上遊走,帶來奇異的癢。
西弗勒斯受制於人,只能忍耐著。
那手指從尾骨爬上脊骨,一節一節的往上攀爬著,像是滑膩的蛇,卻又溫暖柔和。
“你是否有研究人的骨骼的癖好?”
“沒有。不過……西弗勒斯,你的脊骨長得正是漂亮。”雖然看不到,但沃德蒙特還是憑著手指的感覺讓他沉溺在了西弗勒斯的美好之中。
西弗勒斯雙頰緋紅,咬緊牙齒,心中卻又不斷升騰出一種羞恥感來:“你夠了……”
“不夠。西弗勒斯,你知道我們分開這麼久,我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黏在你身邊才好……西弗,你一次都沒有過嗎?”沃德蒙特在西弗勒斯的耳邊小聲地問道。
西弗勒斯的耳朵都已經紅得充血了。他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總該是知道沃德蒙特想做什麼的——他只是不想這麼快而已。
“我以為我們該更傳統一點。”
西弗勒斯骨子裡還是個很傳統的男人。
“不會做到最後的,”沃德蒙特輕聲誘哄著,“我們已經很傳統了,我等了三十年呢。”
西弗勒斯才不相信這個男人為他守身如玉三十年,但到底還是心軟了。狠狠在沃德蒙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算是出一口惡氣。
沃德蒙特卻因他的動作而徹底興奮了,腿間興致勃勃的小兄弟已經頂著西弗勒斯的臀了,西弗勒斯渾身僵硬,不敢亂動了。
沃德蒙特深呼吸:“西弗,你可真是……”他沒有把話說完,已經是無法自持的捉住了西弗勒斯的嘴,還沒等西弗勒斯反應過來,舌頭已經攻城略地,在西弗勒斯的口腔里逡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