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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羅恩做了一個氣勢逼人的收尾。
他拿出一隻記號筆,在一張寫著‘魔法天賦論’的紙上劃了一個大大的×,義正言辭地對著所有看報的讀者說:“我宣布,錯誤的魔法天賦論,從這一刻起,成為歷史。”
(羅恩:為什麼你們說了那麼多,而我只有一句台詞?)
(赫敏:說的好象你能記住那麼多詞一樣。)
(哈利:別吵,別吵,唉,你們。)
那一年,所有的巫師,都被三人組震的鴉雀無聲。
儘管很多沒學過數學的巫師,面對著那一堆堆的數據和各種分析圖表示不明覺厲。
可通過三人組的傻瓜式說明後,他們還是能明白是怎麼回事,一時間,三觀都徹底顛覆了。
無數巫師們議論紛紛:
“臥槽,原來我不是傻子巫師,蒼天不公,爸爸媽媽,要不是你們總給我灌輸些魔力低微,隨便學學就行了,我當年努努力,搞不好現在也是天才”;
“我早特麼說了,我不是天才,你們這群老不死的非逼我學學學,振興個狗屎家族!現在知道了吧!快別找我了,我急著去開黑。”
總之,自此以後,‘魔法天賦論’正式成為了過去式。
霍格沃茨三人組隨後再次聯名,推出了一本‘論小巫師魔法科學發展規則’的著作,並嘗試著提出一個‘魔法感應論’的猜測。
赫敏在書的第一頁上,用優雅的字體,親筆寫下了這麼一段話:
魔法究竟是什麼?魔力來源於哪裡?
這是所有巫師都想追尋的答案。
如今,我們率先踏上這條真理探索之路,前路漫長,無所畏懼。
也許幾百年後,同樣會有後人推翻我們的猜想。
但我們都會為此欣慰和鼓舞,因為……
真理追索之路,將永不斷絕。
哈利在書中說:“越是成長,越是對世界充滿敬畏。”
他不愧格蘭芬多學院之名,大膽提出設想:“魔力到底是否真的源於血脈?在此,我冒昧提出一個猜測,魔力不存在於血脈中,而是本就存於世界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巫師應該屬於一群可以吸收、運用魔力體質的一群特殊人。”
“假如哈利的猜測是對的,那麼,純血對巫師的作用從來不是決定性的,而應該是……加強。”
作為純血叛逆韋斯萊家庭出身的羅恩,儘管在知識層面上不如赫敏,在魔法敏銳方面不如哈利,當他同樣站在傳統魔法家庭的角度,提出了可信度極高的猜想:“魔力也許不源於血脈,但血脈的力量會讓巫師更容易吸引魔力,以及更容易地去運用魔力。”
“所以,讓我們忘記所謂的天賦,試著用科學的方式來培養小巫師,是不是能讓巫師變得更加強大?”赫敏在書中這樣寫著:“在麻瓜社會中,一些生物學家,會將人的生長和發展劃分階段。我根據之前的那些數據,同樣嘗試著,將巫師的魔力發展,也初步劃分為三個時期:少兒期、青少年期、成人期。”
少兒期,也就是十一歲前的巫師,剛剛感應到魔力,身體也在慢慢地調整,以適應魔力。
這一階段的小巫師,不宜學習魔咒,但可以做一些相應的輕微刺激,來進行喚醒,或儘量生活在魔力充足的巫師界。
青少年期,十一歲到十六歲,這是巫師魔力發展最重要的階段。
而霍格沃茨會保護每一個小巫師,為他們提供一個安全發育魔力的家。
成人期,十六歲之後,這一階段的小巫師成長發育大體告一個段落,但並不意味結束。
魔力的增長是巫師畢生都可以追求的事情,只是不會如發育期那麼快速而已。
經過如此詳細的猜想、有理有據分析,以及一些看起來非常值得一試的建議後……
三人組在書籍尾頁的照片上一起做了總結:
認識自己,認識自己的魔力。
始終存敬畏之心,但要永遠保持敢於反抗權威、探索真實的勇氣。
這本著作,在魔法界堪稱石破天驚。
堅定純血主義者德拉科馬爾福在看完後,什麼也沒說。
但保持沉默,本身也就代表了一種態度。
一時間,巫師界的魔法理論呈現出了井噴式的爆發。
無數巫師提出了各種各樣的魔力猜想……
小巫師們也不再向過去那樣,仿佛從一出生就被定性了一樣。
他們全都欣欣向榮,滿臉期待地走進學校:‘就算我魔力出現的晚又怎麼了,赫敏部長和救世主哈利說了,學校階段才是最重要的,說不定畢業後,我也是天才巫師呢’。
因此,生活在新時代魔法界的加爾比恩,在少兒時期各種吃喝玩樂,完全沒有去學魔法的行為,似乎也不那麼奇怪了。
但潛力往往源於壓力,並不想有朝一日,讓自己的內褲也變成黑珍珠風帆的一部分……
在一眾長輩言傳身教下,從不缺乏勇氣,如今雖然只會把火柴變成針的小巫師,卻在每個夜晚都努力的探索著,把黑色內褲變成金紅色,再不濟,銀綠色也行啊!
作者有話要說:唔……這章大概會比較枯燥,以前為了避免枯燥,我總會省略一些單純的設定,但這次想試一試,看看把設定說清楚的寫法,會不會對後文的講故事有所幫助?雖然我一直進步不大,但寫東西,總要不停的嘗試和探索嘛。
然後,對於HP的魔法理論,全是我胡編亂造的,請不用過多考據。
但假如有bug,請告知我,我會認真去修改,改不了,作者水平確實有限,也請大家多多見諒。
給大家筆芯!
第8章 她多美啊!
學壞容易學好難。
如果現在讓泰迪盧平見到加爾比恩,他大概已經完全認不出自己親兒子了。
航行數日,在海面上被足足曬黑兩個色號的加爾,已經被那群海盜們同化,衣服變得破破爛爛。
為了不裸奔,他只能繼續穿著那件已經有些發黃的白背心,還有被剪得參差不齊的褲子,和一頂老比爾借給他,樣子看起來古怪,用來遮太陽的大帽子。
除此以外,他還以一種驚人的適應力,成功融入了海盜們中間,學會了罵髒話、賭錢,以及……
趁著船員們打架鬥毆的時候,順酒喝。
當加爾第一次舉起朗姆酒的瓶子時,還假模假樣、嘀嘀咕咕地懺悔了:“對不起,媽媽,我再也不是你聽話乖巧的小加爾了。”
說的好像和真的一樣。
然而,比爾回憶著此前他那熟練的打滾耍賴姿勢,完全想像不出所謂的乖巧和聽話樣子。
“這年頭的孩子,比海盜還會胡說八道。”他暗暗思忖著。
但不得不說,適應了海盜生活的小巫師,確實為大家枯燥的旅行帶來了很多的樂趣。
他那‘變臉’的精彩絕活兒,對於極度缺乏娛樂的海盜們來說,已經變成了一項百看不厭的表演,以至於船上的海盜們漸漸接受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