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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權利和義務往往是相對的,在各種自然和非自然威脅中保護自己的領民,也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自己的領地之上,貴族領主甚至有高於王室的發言權和權威,在這個時代這也是極其常見的,王室也往往會睜隻眼閉隻眼,但做到菲姆爾這樣把大貴族得罪的乾乾淨淨,甚至有幾位地方貴族已經公認不把菲姆爾放在眼裡,十年沒有進安圖恩朝見的都有好幾位,就真的不是小事了。
「為了一個頗有艷名的女人,居然派出衛隊掠走領主的貴族夫人,還被逮住證據不只一次兩次,這廝沒有被造反的領主推翻,真是太走運了。」
事實上,若不是獸人突然南侵,恐怕過不了兩年,相約造反的領主是不會少的。
在這個腐朽君王的腦後中,自己大概是從地獄中逃出來的惡魔,既然隨時都有可能被驅逐回去,既然這個國家的財富註定不屬於自己,那麼,何不抓緊時間享受了,至於是否會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在他眼中「我死後管洪水滔天」,他又怎麼會有絲毫顧慮。
司璐威爾的現在的情況還不僅僅是這些,本來遇到了這場全面戰爭,應該由王室出頭,召集各大領主組織聯軍進行迎戰,但顯然獸人已經吃透了人類那套制度了,他們根本就沒有給菲姆爾履行王權的機會。
但即使菲姆爾真的履行王權,發出征討令,有多少大領主響應也是問題。
如今,王室的主力軍分為兩部分,守邊的主力軍大部分都被堵在現在毫無意義的邊境要塞,而王城的護衛軍團、後備軍團,僅僅只是應對安圖恩的圍城戰,就已經折損不少。
至於領主們的軍團,大部分被獸人的分散突襲戰略牽制到自己的領地上,王室的不作為也在讓忠義之士寒心的同時,卻也讓有些人起了些自己的小心思,而若某位領主起兵援助王城,也很自尋死路的相差仿佛。
而即使菲姆爾實在做得太過分,即使我現在只是臨時的代理王,這個位置依舊很難穩下來。
即使在主權分散的封建領主時代,謀反依舊是個技術活,王權正統是壓在所有國民心中的底限,若不是面對生命危險的時候,菲姆爾展露了自己的惡魔本質,若不是我才是法理上正統的嵐之後裔,恐怕我也會如此容易的接手安圖恩。
但這樣顯然是忌諱,是註定不能讓領主們滿意,就是我對這種情況也不是很滿意。
「今天以這個理由藉機奪去司璐威爾的王權,東嵐和沙文不一樣是嵐之後裔嗎,到時候也一併奪去了吧。連王室的王權都可以剝奪的話,我們這些領主的權利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顯然,若這種狀態長期保存下去,當野心家的帽子扣在我的頭上,我必然受到不少忌諱的眼光,那麼,我自己的計劃藍圖也自然就成了泡影。
計劃藍圖?嗯,我對北地有一系列的計劃,但其中絕對沒有自己登上王位,那等於把自己綁死不說,還會引起無數人的防備,絕對失大於得。
「需要一個司璐威爾的王室成員,即使是個傀儡,也比我直接代理王權強得多。」
但顯然,這又遇到了一個新的難題,那些下克上登基的君王一樣,菲姆爾·卡索做的太絕,他們兄妹三人,老大皇太子據說被其斬殺殆盡,老三一家也遭遇「不幸」,在一場馬車事故之中全部遇難。
現在,我就算想去找個傀儡豎起來,也找不到人選。
但一個突然的消息,卻讓我精神為之一震。
「大皇儲殿下曾經有一個小女兒葛麗娜,十三年前菲姆爾登基之前,抄家的時候沒有找出她,她應該還活著。」
「生命之燈嗎?」
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帶有兩顆明珠的短刀,司璐威爾的王室應該也有這種秘法的。
「而且,本來燈火非常黯淡,但從三個多月前,那燈火突然明亮起來,似乎那位公主殿下已經返回了北地,而若她真的回來復仇的話,搞不好此刻已經在這座城市隱姓埋名了。」
皇室總管的話讓我精神一震,於是我當即發出了通告,但巡遊的騎士們跑遍了全城,喊啞了嗓子,卻依舊沒有人主動站出來。
「若她真的在這座城市,就是對我有疑慮不敢出來啊。不管了,先把人找出來吧,她還有什麼其他特徵嗎。」
那老頭皺眉沉思,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
「當年她還是個小女孩,那有什麼特徵,只是個不喜歡說話的普通小女孩。對了,她右邊胸口有兩顆痣,左臀部也有顆痣,應該可以作為特徵!」
聽到這話的瞬間,我就捂住了臉,我差不多猜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
【叮叮,恭喜宿主觸發突然任務——喜聞樂見的福利劇情,任務目標:找出葛麗娜公主,不要猶豫,她就在你觸手可及的地方。任務獎勵:既然你可以通過她掌握這個國家,也算嵐之國再度復甦了一部分,就讓羅蘭之劍提前完成第一階段的神器進化吧。任務失敗:該進化獎勵永久取消,喜聞樂見的福利劇情轉化為喜聞樂見的修羅場劇情。】
「啪!」我猛地一拳捶在桌上,這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這種獎勵和處罰,不是逼著我全力而為嗎!
「也就是說我們要脫下所有十五六歲女孩的上衣和裙子,檢查她們的胸口和臀部嗎?這簡直是太喪失了,太低俗了,太讓人高……咳,太無節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