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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狗子們跑了, 他不知道它們的蹤跡。但……根據他的個人經驗, 哪兒出的事情最大, 這波狗子應該就在哪裡。
畢竟, 並不是什麼狗都有能力拆了醫院==
君麻呂順著人潮下站,為了儘快掌握情報, 他乾脆用變身術化作了葉久澤的模樣。
按照他家大人的性子, 每到一個地方必然會留下無數“腥風血雨”, 牽扯出不少人際關係。如此, 與其讓他花時間搜羅線索,還不如等著相關人士找上門來。
君麻呂輕車熟路地找了個人多的地方,捧著一本書, 安靜地坐在天橋上。
他從日中坐到黃昏,遇到穿著死霸裝的死神一二三,碰上背網球袋的學生四五六。在言語的試探交鋒中,君麻呂理清了頭緒,開始……熟練地收拾爛攤子==
大人與尸魂界簽了合同,要履行;大人與冰帝簽了協議,要遵守;大人的狗子在搞事,要制止;大人暫時失去了影蹤,要等待……
君麻呂是個過分聰明又早慧的孩子,雖在葉久澤面前表現得純潔無害,但與外人相處時卻是十足十的精明。
他模仿葉久澤,惟妙惟肖,輕易忽悠了冰帝的少年,更從死神手中獲取了新的“黑卡”。
不僅如此,他還得知了一個頗為有趣的消息——
“……對了,葉君,你認不認識一個銀髮男人?”死神青年撓著頭,回憶道,“銀髮白衣,冬獅郎大人說,他身邊跟著你的狗……唔,他很強大。”
“你們認識嗎?”
君麻呂含笑不語,不急著肯定什麼,也不否認什麼。
這似是而非的態度給了死神青年一個錯覺——葉君和銀髮男相識。
青年嘴皮子一掀:“他抓了不少大虛,都留著一口氣。我們尸魂界收下了,根據條款,我們應該付給他……”
他掏出了“黑卡”,蹙眉道:“冬獅郎大人要我們找到你,確定他的安全性。”
君麻呂眸光微動:“安全性?”
“是啊,他真不好說話呢!手上的刀……強大又危險。”青年縮了縮脖子,“要不是冬獅郎大人認出了你養的狗,說不準……我們會將他當作瓦史托德對待。”
“只有確定了他的安全性,我們才能交付錢款。”
銀髮白衣,身邊跟著大人的狗……大人的狗會叛主嗎?
不,不會的。
對方只能是熟人。
可在他的印象里,沒有誰是“銀衣白髮”的模樣。先不定對方是友是敵,光是“跟著狗”這點,足以令他心生疑竇。
無論如何,對方必然跟大人有什麼關係。這種能套出情報的機會,怎可錯過?
只是,對方是銀髮,大人是黑髮,嘖……
君麻呂微微一笑,頂著葉久澤的臉,說道:“你們若是不放心,可以先將錢款交給我。”
他大大方方地“承認”道:“你口中的那一位,是我的……男友。”
“誒?”
“交給他的東西,交給我是一樣的。”君麻呂的坑越挖越深,“你可以通知他來找我,我近期會在冰帝。”
死神青年深以為然,心想如葉君這種大美人,沒男朋友確實說不過去吶!
唉,好不容易爭到送卡的機會,結果還沒開始搭訕就結束了暗戀QAQ……
君麻呂順走了狗子們辛苦打拼的“黑卡”,而另一頭的殺生丸眾狗,並不知道自己“藏私房錢”的計劃已經徹底泡湯了==
他們遲遲沒等到自己的“黑卡”,也遲遲沒等到葛力姆喬上門找茬。
沒有“黑卡”記錄數據,殺一堆大虛又有什麼用呢?葛力姆喬不上門,他們又怎麼幫飼主吸引火力呢?
因為在東京鬧得動靜太大,最後吸引而來的居然有三位隊長級別的死神。在他們敏銳的感知中,那隻被藏起來的蠢虛終是沒保住,也被帶回了尸魂界。
失去這隻蠢虛,誰來開啟“黑腔”?
而為了防止死神將他們當作“瓦史托德”級的敵手對待,他們沒有竭力保虛,只將話鋒一轉,望尸魂界征討虛圈之日,能捎帶一二。
死神們應下,可他們所謂的“征討”,卻需要等待。
等待……等不了,飼主那麼作,在虛圈怕是要涼!
眾狗沒忍住,什麼也不求了,只希望來個死神或者虛,開了黑腔再說。
可誰知這不去不知道,一去嚇一跳,他們萬萬沒想到,“葉久澤”居然回來了?還在冰帝學院?
等等,什麼?飼主搶了他們辛苦賺回的“黑卡”?
好吧,“黑卡”落在飼主手裡,沒什麼,她好歹給買狗糧吃。不像君麻呂,只給涼水泡飯==
只是道理他們都懂,飼主你究竟是怎麼跑出虛圈的?還有……你以殺生丸的女友自居,究竟是個什麼心態?
嘖,瞧瞧殺生丸,聽到“男友”這個詞時,臉色都變了。之後乾脆變回了白柴,誰說話也不理,看來是氣狠了。
說來也是,誰會喜歡上那麼粗魯的女人!怕是品味有問題吧?
一群狗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他們浩浩蕩蕩地前往冰帝,就想確認事情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