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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她爹是個半妖,能自我授粉、無性生殖,每個月總有那麼一天不可說的小日子。
奇葩的是,妖她爹執著桔梗,五十年前因愛生恨,離間了桔梗和狗娃;五十年後披上馬甲,在人見城混得風生水起。
妖她爹的大號叫奈落,小號是“人見陰刀”。正是他前段時間見過的苦情死宅,一個……會生孩子的男人?!
葉久澤僵硬著脖子望向桔梗,他算是明白那詭異的熟悉感源自何處了。
桔梗不就是那個喜歡狗的陶土手辦嗎?
……
三個女人一台戲,加上狗子和蘿莉。當屋中的人聲漸漸消失,已是日落西山的時刻。桔梗和神樂最終還是留在了村落里,暫時與葉久澤住在一起。
有幸與女神同床共枕,他本該是高興的。可一想到白玫瑰是個硬邦邦的陶土手辦,紅玫瑰是個沒良心的嗜血妖怪,他內心的悲傷頓時逆流成河。
他想跟民主一起睡狗窩,可民主冷麵無情地拋棄了他,自顧自地蜷縮在門邊。
宇智波斑的心思很簡單,無論來者是巫女還是女妖,只要是女的就成。好好跟真女人處一塊兒,也好樹立下這孩子正確的性別觀。
關門拉燈,葉久澤被夾在兩位美女中間,水深火熱。他僵硬著四肢縮成一團,像只不安的鵪鶉。
夜,本該是入睡的時候。可女人就寢,也喜歡聊天。
“嘛,小孩兒,你幾歲了?”神樂枕著手臂,松垮的衣衫敞開,露出半邊豐滿的酥胸,“嘖,臉蛋長得真不賴,皮肉也嫩……”
葉久澤直勾勾地盯著臉頰邊的d罩杯,魂飛天外:“我不知道……”
“你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
神樂唇角微勾,自然知道人類幼崽在走神。小女孩嚮往成熟女人曼妙的身體,並不奇怪。
她惡劣地笑了起來:“你在看什麼?”
“胸……”一個激靈,葉久澤回過了神,隨後他愣在當場,感覺自己就是色狼。
“哈哈哈!喜歡嗎?”神樂隨性極了,她不以為意地拉開了衣襟,露出傲人的弧度,逗弄著臉紅的小孩子,“漂亮嗎?想摸嗎?”
葉久澤趕緊縮進被窩裡,不敢抬頭。
“神樂。”桔梗淡淡出聲,示意她別太過火。
“嗨,嗨……”神樂毫無誠意地躺了回去,百無聊賴地說道,“這並沒什麼,小女孩總有一天會變成女人。”
“你看這孩子,長得真美。”神樂砸吧著嘴,“等她長大了,挑她最嫩的肉下酒……”
葉久澤:……
他豁然從皮子裡鑽出來,甜甜笑道:“神樂姐姐。”
“嗯?”
“神樂姐姐的胸真好看。”他微笑,想著網盤裡的女憂,給出暴擊,“就是有一點鬆弛下垂。”
神樂:……
這天是沒法聊下去了==
葉久澤舒舒服服地睡了,不知是不是日有所見夜有所夢,他竟然夢見自己成了個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穿著一身清涼的白紗,躺在一床柔軟至極的白色皮草上,愜意地揉著“英年早逝”的富強。
富強四肢健全,依舊是奶狗的模樣。它歡快地甩著尾巴,伸出小舌頭舔他的臉。
哦草,夢裡的富強如此熱情,全然不像現實中那般冷淡。
慢慢地,口水糊滿了他的臉,塗上了他的頸,漫過他的胸……噫?胸!臥槽!
他驚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溫暖的泉水中,而在他身上作祟的狗子居然變成了勢不兩立的小辣雞——銀髮皮草男!
對方銀髮傾瀉,光著健碩的身軀撐在他上方,金眸迷離。
“你怎麼了?”他低沉的嗓音喑啞,性感非常,“不喜歡嗎?”
葉久澤:……
“啊啊啊——給老子滾!”
凌晨時分,葉久澤硬生生被嚇清醒了。
……
森林,岩洞,篝火。
倚靠著巨石小睡的殺生丸忽然驚醒,他呼吸一緊,眸中有片刻的迷茫。待篝火發出嗶啵輕響,方才回過了神。
邪見睡了,玲也睡了……
他躺回了柔軟溫暖的絨尾中,難得地蹙起了眉頭。
他鮮少做夢,即便夢到了,也是在戰場上浴血廝殺的場景。而這一次,他卻夢見了一個女人……
一個以妖怪的審美來看,也稱得上美麗的女人。
她卷著他的絨尾,躺在他的身邊,前一刻笑意盈盈,下一刻直接給了他一腳,把他踢進了水潭裡!
就算是在夢裡,他也從未如此狼狽過——無禮的女人!該死的人類!
他怎麼會做這種夢?
是因為長期不近女色嗎?
不過,女色……無聊的東西而已,他絕不會像父親一樣,犯下大錯,被一個人類的女人奪去了心智。
斗牙王,他的生父。妖族記住的永遠不是他強悍無匹的實力,而是他荒唐到為人類去死的決心。
人類的女人……呵,永遠不可能。
殺生丸不怎麼美妙的心情沒有維持多久,因為他的心情突然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