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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幾次,連琴酒都險被他算計,要不是有點腦子還敢拼命,只怕早成了對方的“獵物”。
可現在,赤井秀一這個本該在美國辦案的貨,為什麼會來到日本?!為什麼會在醫院當醫生,還好死不死的是狂犬疫苗注射科的醫生?!
為什麼?
這究竟是為什麼?!
赤井秀一握著一根粗壯的針管,鼻樑上架著的平光眼鏡反射著鬼畜的光芒。他掛上親切地笑容蹲下,直視著孩子戒備的雙眼。
“啊,這孩子長得真漂亮。”
漂亮X5……
琴酒處於極端戒備的狀態,偏偏還要將自己偽裝得像個真小孩,決不能被對方察覺出絲毫不對。
赤井秀一伸出手,來了個摸頭殺:“乖孩子,放心,不會痛的哦。”
他舉起了手中閃亮、尖銳的針頭:“要像你爸爸一樣勇敢,我想每個孩子心中的爸爸,都是身中數彈還能從地上爬起來飛奔的英雄吧?”
嘖,打不死你爹我還折騰不了你嗎?
赤井秀一的笑容愈發和善了。
琴酒:……
不!他絕不能承受這種恥辱!他不要被扒掉褲子,讓宿敵在他屁股上扎針!
琴酒下意識地想逃,卻不料葉久澤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不可以跑,要打針。”
“乖哦,不要怕,不會痛的。”
“汪汪汪——”君麻呂連捅刀子都不怕,這孩子居然怕打針,好慫哦!
琴酒劇烈掙紮起來,拼盡全力:“放開我!你們給我鬆手!鬆開我!我不要打針!”
“啊……放開我!放開我!”
琴酒被葉久澤摁趴在躺椅上,赤井秀一扒掉了他的褲子,露出兩瓣白嫩的小屁股。
他拿著棉花輕輕擦拭,涼涼地開口:“如果扎歪了,可是要重新打一針哦小朋友。”
琴酒:……
趁著這孩子懵逼的檔口,赤井秀一二話不說,將針頭捅進了琴酒的屁股。
“嗷——”
琴酒慘叫一聲,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這麼嬌貴,連打個針都會痛到兩眼發黑。
赤井秀一,你這個庸醫!你給我等著,我遲早要殺了你!
然而,赤井秀一給了他肉體上的痛苦,都遠遠比不得葉久澤給予他精神上的重擊——
就在琴酒動彈不得、奮力想要振作並慢慢黑化的檔口,耳畔響起了葉久澤毫不作偽的真誠的致謝:“謝謝醫生,醫生辛苦了!”
赤井秀一微笑:“不辛苦,應該的。”
葉久澤感動道:“醫生你真好說話,以後給孩子打針的還是你嗎?”
“當然。”
“啊,那真是太好了。”葉久澤笑道,“這孩子容易衝動還熊,就需要一個能製得住他的醫生,以後還是醫生輸液,我就放心了。”
赤井秀一和藹可親:“這是身為醫生的本分。”
琴酒:……
活著沒有意義了,完全沒有意義了==
……
琴酒打完針回家,已經失去了作妖的精力。當宿敵扒掉他褲子,把針管捅進他的身體,他的身心就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金髮碧眸的小天使石化在沙發上,嘴中恍若有魂魄飛出,打擊如此大……
葉久澤有點不忍,可看看所剩無幾的時間,他覺得沒時間再安慰這小子了。他本能地抱起白柴,展開了疾馳的能力,一路風馳電掣地沖向桐皇——
今天周三,第一節 課國語。
他不想被國語老師罰站,學生會長丟不起這個臉!
可等葉久澤走進校園,才知道自己的臉不是丟在課堂上的,而是丟在大庭廣眾之下的。他忘記了,他身為桐皇學生會會長居然忘記了——今天是學園祭==
桐皇學園祭……他記得兩周前安排了“小弟們”處理,結果兩周後的今天,他啥也記不起來。
而一向冷質感頗盛的桐皇建築,在各款顏色的搭配之下變得柔和不少,沖淡了它一向的冷硬與肅穆。
無數男男女女熙熙攘攘地走在一處,東邊是大型歌舞台,西邊是動漫COS場,北邊是商品交易街,南邊是美食一條龍服務店。
無數奇裝異服的學生四處流竄,洋溢著歡聲笑語,沖淡了葉久澤一直緊繃的神經。
學園祭,他竟然忘得一乾二淨……
他返校那幾天原以為學校在建新教學樓,哪知道是在籌備學園祭。
“會長!會長來了!”
“天吶,會長你怎麼現在才來?!”
“說起來,會長並沒有參與自己班的活動呢……連舞蹈社的群演也沒有參加。”
“會長之前請假好多天,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眾人紛紛湊了過來,你一句我一句,幾乎炸成了菜市場。
但段落大意拆開重組一下,只有一個意思——會長你太不夠意思了,也太失職了,居然連學園祭也忘了!
“額……抱歉抱歉,最近真的很忙!”葉久澤誠懇道歉,這的確是自己的失職。
“會長,我們班的主題活動是‘妖怪餐廳’,換裝服務,如果你加入的話我們就原諒你。”穿著兔耳裝的妹子豎起一根手指,“畢竟,即使會長什麼也不做,只是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