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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江戶川柯基尚未反應過來之前,身邊的同僚猶如惡虎出籠,毫不猶豫地撲向了……飼主,一巴掌接一巴掌地輪番打在冰雕上==
他們聲嘶力竭地狂吠著,仿佛情況十萬火急;他們二話不說踢打著,就像面對階級敵人;他們十分默契地雜耍著,好似撿到了樂高玩具……
他們噼里啪啦一通騷操作,敲碎了冰蓋,拖出了飼主,拽著她的衣領撒歡著繞道場狂奔了兩圈——
期間,無數狗蹄子踐踏在飼主身上,將她踩得一臉懵逼。
江戶川柯基:……
不知為何,總覺得像是一場蓄意的報復?
飼主終於反應了過來,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起身,輸出基本靠吼,“草泥馬!”
眾狗立刻作鳥獸散,在飼主的橫掃下配合得當、相互掩護、彼此招架,瞬間形成了“五狗戰大龍”的燃點局面!
當狗好幾年,就等這一天!新仇舊恨紛紛來,今兒你是我的菜!
BOSS們的武力值不容小覷,身手更是好得一匹。更由於葉久澤長期不發威,他們還真把她當成了HelloKitty……
但很可惜,你飼主還是你飼主,“五狗戰大龍”的激情依然淪落成“大龍抽五狗”的悲壯。
與天斗,其樂無窮;與狗斗,喪心病狂==
葉久澤一把抄起了鬼道大全,以相當嫻熟的手法拍上了金毛的腦袋。KO掉金毛後,“鬼道”牌板磚旋轉、輪舞,砸上了薩摩耶的脊背。
薩摩耶一聲汪嗚撲街,“鬼道”滾落在地,葉久澤腳踏板磚橫向出腿,將比熊踹個倒仰,足尖的鞋“嗖”地飛出,精準無誤地砸進藏獒的大嘴!
還沒完!
葉久澤一把摁翻了博美,攤開鬼道大全,夾住了它的腦袋——
“呵呵……”葉久澤冷笑出聲,“今日華山論劍,無論你東邪西毒南帝北丐還是中神通,遠不及葉某手中一塊磚也!”
眾狗:……
江戶川柯基:……
冬獅郎:……
葉久澤拖著一波蠢狗,抱起了鬼道大全:“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剛剛那才是鬼道大全的正確使用方法。”
冬獅郎:……
拿來打狗嗎?
“這麼厚的書,本身就是種不可多得武器啊!”葉久澤感慨,“拿來背,簡直是糟蹋了它存在的意義!”
冬獅郎:……
你真是夠了!
……
葉久澤的鬼道就像他的日本史一樣,得到了一個垃圾分數。
不過,他雖然學不會鬼道,但學會了取用其中的一小段作為“戰術恐嚇”。
譬如演武場上,與學生們較量著較量著,他突然嚴肅了表情,端正了眼神,全然是一副正氣凜然、進入白熱化戰鬥的狀態——
“君臨者!血肉的面具,萬象、振翅高飛……”
在對手嚴陣以待的那刻,他突然抽出淺打,來一波四象輪迴:“哎呀不好意思,我又忘詞了!”
對手:……
碰上她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葉久澤在真央的小日子過得頗為滋潤,可偷懶的後果也很嚴重。直到君麻呂都召喚出了屬於自己的斬魄刀時,他的淺打還是半點動靜也無。
又過了一月有餘,摸索完斬魄刀能力的殺生丸“出關”了;探索完“心的意義”的烏爾奇奧拉也回來了;就連君麻呂都完成了始解……葉久澤的淺打依然如同十月懷胎,距離成為斬魄刀,還差一朝“分娩”。
葉久澤摟著淺打,給它一個愛的麼麼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翠花兒?”葉久澤淚流滿面,“美麗?白雲還是黑土?”
眾狗:……
飼主大概是瘋了,昨天還抱著淺打喊“酸菜”、“豆角”,今天就換成了“白雲”、“黑土”。
說實在話,他們要是斬魄刀,壓根就不想回應她==
許是失敗了多次,葉久澤對自己的非酋體質有了很深的了解。於是,他按捺住躁動著伸向“寶箱”的手,決定吸一波歐氣再開個大禮包。
他蹭向了君麻呂:“自由,你的斬魄刀叫什麼名字?”
“它叫‘深淵’。”君麻呂垂下眼,“……它,是一把……”
“嗯?”
“是一把……讓人入魔的斬魄刀吧。”君麻呂抬眼,注視著葉久澤,“大人,我在輝夜一族有一段暗無天日的過往。”
“我的心,得到了救贖,但也沉湎於記憶。”
“這把刀……是人心的惡魔。”
“你凝視深淵,深淵也會凝視你。”
君麻呂小心翼翼的抱著刀:“我的能力還不足以控制它,所以……請大人不要對它抱有好奇心。”
葉久澤點了點頭,沒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我知道了,不會碰它。”
“但你也得……小心些啊!”
“是,大人。”
林木掩映之中,少女揉著大男孩腦袋的畫面頗為溫馨,像是姐姐與弟弟的日常相處,充滿了點滴的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