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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能力很雞肋,前世死時玩著一款種植遊戲,死後就繼承了一個種植空間。除了種植儲物和躲避外,並沒有什麼大用。”
“可讓我放棄我也不甘心,結果守著守著,我愛上了她。”
“但她沒有自保的能力,死在了北條家的器官販賣組織里。啊,你知道嗎,當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被掏空了……卻還有一口氣,直到見到我。”
“她笑著告訴我,讓我殺了她。”
“我殺死了她,繼承了她的能力。”工藤輕抿著茶水,輕聲道,“改成茶園了,那是個像茶一樣的女孩。”
“不過她死了,工藤可就失去保護了……為了方便我行事,也因為我身上有她的氣息,掠奪工藤倒是不錯的主意。”
茶盞見底,工藤有些遺憾:“吶,時間到了呢,再不出去,服部會起疑。”
他慢慢起身,收拾著杯盞,微笑:“我不會殺你……不過從現在開始,很長一段時間以後,沒有我的話,你在這兒可就活不下去了。”
葉久澤的臉色陰沉,嗤笑:“又不是沒死過,你威脅不到我。”
工藤無所謂地聳肩:“總之,你只能看到我一個活人了呢。”
“不要太想念我,女孩。”工藤唇角勾起,“如果你願意喜歡我,我會很樂意的呢。”
葉久澤:……
臉還真是大得可以!
以為他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嗎?
等等……斯德哥爾摩……哦草!
第217章 第二百一十七隻狗
“工藤”的前世, 談不上美好。或者說,他對曾經心懷善念的自己, 感到十足的無奈和抱歉。
百年前的北條家,早已具備了浸透利益的黑心、爭權奪利的手段。
他的生父是個渣滓。僅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便佯裝成落魄的武士混入了一個落寞貴族麾下,兩個月後, 搞大了那名貴族獨女的肚子。
很不幸, 他的生母正是那落寞貴族的獨女。為了所謂的愛,她聽信生父的花言巧語,入了當時尚且是個“泥腿子”的北條家。
北條家並非天生權貴, 很大程度上來講, 北條家在貴族的層次中完全夠不上位置, 僅是一介流浪武士聚合的集團。
然而正是這一群為貴族瞧不上眼的武夫, 利用姻親和女人, 洗白了“泥腿子”的外皮, 竟是在謠言和輿論的操作中, 化作了從四國島逃亡而來的貴族……
他六歲那年,生母和其家族早已被榨乾了價值。當世人漸漸被“北條家是貴族之後”的觀念洗腦, 他的生父就不再需要這一枚棋子了。
尤其是, 這枚棋子和她的家族, 都清楚他的底細、都能挾恩圖報時……他們必須死!
多年後, 生父的美人中毒死亡,一切矛頭全數指向母親。他竟是問也不問,提起太刀直接剁下了母親的頭顱……鮮血染紅了他的眼, 以及整個世界。
他成了北條家中的孤魂野鬼,一夕之間,從一名風雅的小公子變成了誰都能踩一腳的對象。挨餓、受凍、打罵,他逃不出樊籠,一日日被蹉跎。
直到十七歲那年,北條家下一代的爭權開始白熱化,他的生父終於想起了他的價值。
他重新成了一名被軟禁的貴公子,也被當成了活體的靶子。
但在當時,他也瞧明白了世態炎涼,眼見所謂的生父要拿他給其餘兒子磨刀,他非但沒有拒絕,反倒攥緊了手中的權利,開始瘋狂地報復!
他是磨刀石,誰能鬥倒他,誰就能擁有更大的權利。他的生父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荒廢了幾年的“兒子”,也曉得利用個徹底。
他成功殺死了三個“兄長”中的兩個,與另一個“兄長”斗得你死我活。他手段狠辣、戾氣極重,除了對自己的幼弟尚存幾分親情,對於北條家中的一切人,他都是厭惡並仇視的。
很多時候他都會想,如果殺光了北條家,那麼幼弟就是他唯一的血脈親人了……
弟弟才八歲,一個天真爛漫什麼也不懂的年紀……而他,已經深陷泥淖,不復純真。
他想保護他,也想守著他,每次瞧見弟弟,他都覺得像是看見了八歲的自己。他守不住自己的過去和童年,至少,讓他好好保護他的吧!
弟弟,是他的執念。
但他卻忘了,姓“北條”的沒一個是善茬。他的生父是,他的兄長是,他也是……以普通孩子的行為去推斷自己的弟弟,是他犯下最大的錯誤。
以至於最後他躺在榻榻米上,只能任由那孩子舀著匕首,一刀一刀,捅進他的身體。
“哥哥,聽說只要殺了你,我就能得到更多的東西。”小孩兒的臉沾滿血,偏生笑容純真明媚,“哥哥,我想要的,你一定會答應我。”
“哥哥,我現在,想要你的命……”
他死在血泊里,闔上眼的最後幾秒中,他聽見了生父的長笑:“不愧是我的兒子!”
是啊,不愧是你的兒子,但很不幸,我這樣的惡鬼,也是你的兒子呢!
他被一個古怪的東西選中,穿越時空來到了百年後的現代。而那古怪的叫做“系統”的傢伙為了提高他的存活率,還特意為他一介凡人準備了活命的面板——藥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