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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奇奧拉十分佛系地看著葛力姆喬找茬。
葉久澤:……
弱小的女人?!
弱……小?!
媽的,是男人就不能說自己弱·小!
他深吸一口氣,開懟:“呵,他身邊好歹有個女人,你呢?”
葉久澤昂起頭,挺起胸,捏起蘭花指,一甩黑長直,岔開腿、叉起腰,渾身上下都洋溢著“做女人,挺好”的自信。
他橫掃葛力姆喬的隨從官,露出女神拒絕矮矬窮的冷笑:“嘁,你要是有本事,也整個女人來管教管教!只有沒本事的男人,才會在女人面前瞎嗶嗶!”
葛力姆喬:……
隨從官們:……
“沒錯,我弱小可憐又無助。”葉久澤火力全開,“而你,嘴賤傻逼還欠打!”
眾人:……
“我祝你此去旗開得勝,回來連條褲衩都不剩!呵,男人!”
眾人:……
在烏爾奇奧拉佛系的眼神中,在葛力姆喬懵逼的注視中,在隨從官們傻乎乎地凝視下,葉久澤娘炮兮兮地踩著貓步前行,頭也不回。
“藍染”可是交代了,讓烏爾奇奧拉照顧他。他就不信在這個強盜窩裡,還有虛敢違抗這個命令?
所以,何必忍氣吞聲?該撒氣就撒氣!砍頭不過碗口大的疤,憷啥?!
果然,想要成功地噁心人,首先得成功地噁心自己!
他發誓他從未娘炮得如此自然==
媽的這大概是天賦異稟吧?!
……
殺生丸帶著一身不輕不重的傷,在靜岡縣前往東京的半途中,截獲了五隻跑路尋主的狗子。
他身上除卻自己的血味,還逸散著飼主的血味。這個發現讓五隻狗嚴肅了起來,他們紛紛上前湊到殺生丸的身邊,鼻尖輕輕聳動。
血腥味還很“新鮮”,想來距離事發不會超過三個小時。然而,殺生丸回來了,飼主卻不見人影,嘶——
飼主……到底怎麼了?
殺生丸不言,只是帶著極冷的氣勢,逕自走到藍染的身前,天生牙從袖間滑落,反射著充滿殺氣的白光。
“虛圈。”殺生丸盯著藍染,“不要裝傻,不然殺了你。”
藍染抬眼,注視著天生牙的刀尖。
這柄刀依然是原來灰撲撲的模樣,可不知之前經歷了什麼,竟像是一夕之間開刃了一般,散發著一股來自黃泉的陰氣。
是致命的鋒芒……
形勢比人強,藍染決定低一頭:【她在虛圈?】
【那就糟糕了……】藍染磨著爪子,他在變狗之前,早已用崩玉締造出了一批強大的“破面十刃”,而虛夜宮一旦失去他的鎮守,那麼……
【帶我去她消失的地方看看。】藍染汪道,【得先確定……她遭遇了什麼級別的虛。】
殺生丸不再遲疑,絨尾瘋長,直接卷過五隻狗子騰空而起,以極快的速度飛往東京。他們跨越山川河流,飛過高樓大廈,落在了一片廢墟狀的地方。
戰鬥範圍波及得有些廣,僅僅只差千米的距離,就要突破廢棄公園,直接炸進東京市區了。
殺生丸帶著五隻狗子落在廢墟之中,中心區域的位置留有人跡,想來無論是死神還是人類,都特意來調查了這片區域的異常。
藍染落地,熟悉的靈壓直衝鼻腔:【烏爾奇奧拉……】
“怎麼?”
【沒什麼,我們需要找一隻大虛。】藍染汪道,【借著對方開啟的黑腔前往虛圈。】
殺生丸:“你不會?”
【不,我的能量不穩,開啟的腔道也不穩。】藍染繼續道,【如果你不想死在時空里,奉勸你打消這個念頭。】
幾隻狗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去找一隻倒霉的大虛。
而當他們準備啟程的那刻,就見不遠處的高空中猛地扭曲了起來——
空間撕裂的波動忽然浮現,有一排黑色的鋸齒上下摩擦,緩緩裂開一道縫隙。像是張開了嘴似的,兩側越拉越大,上下越抬越高!
等到完整的“黑腔”在他們眼前打開,一片黑暗之中,露出為首的那個張揚又野性的男子——葛力姆喬!
他穿著虛夜宮的一身白,敞開了領口,解開了上衣,露出結實的胸膛和塊壘分明的腹肌。仿佛是找事的黑幫大佬,痞得無可救藥。
不僅如此,他還風騷地帶著自己的隨從,俯瞰著整個東京,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狗子們:……
雖然瞌睡時救有人送枕頭的感覺很爽,但是——
這種莫名讓狗不爽的氣息,這種莫名讓人酸澀的海拔,這種莫名讓眼辣疼的中二風格,這種莫名讓人想要圍毆的欠扁氣質……
嗯,確認過眼神,這個藍頭髮的傢伙……是貓科的!
呵呵,貓科的!
想到一點舊怨,狗子們不禁咧開嘴,露出鋒利的獠牙!
既然這貓都送上門了,那乾脆就別走了!
葛力姆喬:……
莫名感到一陣毛骨悚然……是錯覺嗎?
作者有話要說:PS:烏爾奇奧拉(佛系喝茶):大家散了吧,葛力姆喬已經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