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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俠客、飛坦和小滴萬萬想不到,西索此人,不僅上趕著來友客鑫送死,還著急去月讀世界投胎。大概無知真是一種幸福吧,看在西索馬上就要加入物流大家庭進行無期徒刑的份上,他們勉強為他默哀三秒。
此刻正值上午十點,乃快遞達人宇智波斑最繁忙的鐘點。
當他騎著小摩托將滿滿的快遞載上,準備前往市中心時,卻突然發現一股陌生的“念壓”闖入了快遞公司大本營,勢如破竹地挺進,隱約間還伴隨著同事們的尖叫。
出事了?!
宇智波斑眉頭一皺,將快遞輕拿輕放,隨後龍行虎步而出,怒目圓睜。敢在他的地盤搞事,那小兔崽子是不想活了?
附一出門,他就瞧見大廳之中飛旋著沾血的撲克,一批安保人員捂著傷口倒在地上,有些似乎被割到了動脈,流了一大灘血,眼瞅著快不行了。
戰圈中央站著一位紅髮金眸的小丑男,身材健美高大,舉止妖艷賤貨。他風情萬種地親吻著帶血的紅桃A,探出舌尖舔舐時猶如盯上獵物的黑曼巴——致命的劇毒,死神的注視。
工作人員們跑得跑,縮得縮,有不少員工蜷在牆角,被血腥味刺激大發了。
他們只是一群活在平凡世界裡的普通人,從不作奸犯科,也不招惹別人,更別談摻和什麼打架鬥毆的黑幫事兒。他們畢生的願望也就是老婆孩子暖炕頭,卻不想明天和意外,總是意外先一步到來。
面對西索,他們只剩滿滿的恐懼,唯有宇智波斑擋在他們身前的那刻,他們方才回神,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樣定下心來。
宇智波斑的臉色陰沉極了:“你們只管報警叫救護車。”
“這裡有我!”
這是魔神因陀羅給予的承諾。
把他的工作地點搞得一團亂,宇智波斑不準備簡單地放過西索。使用寫輪眼放倒他很方便,但比起這個,他更想打斷他一半的骨頭!
想到就做,宇智波斑原地一蹬,整個身形猶如箭矢般直線出擊。身後,堅硬的花崗岩當即碎裂,揚起的塵埃尚未落地,不遠處的西索驟然被一拳掄了出去。
宇智波斑與千手柱間鬥了幾十年,在體術這一途,除卻千手柱間,他還沒見識過誰比他強!
西索的實力再如何出色,他終究沒超越凡人的極限。哪怕他的戰鬥神經反應極快,也完全跟不上宇智波斑的速度。
這一拳,結結實實,打臉!顴骨破碎!
西索炮彈般撞進了垃圾桶,揚起果皮一片。
員工們完全被嚇傻了,他們光知道宇智波斑很能打,經常將鬧事的、收保護費的、逞凶的黑幫趕跑,卻從不知道他牛批到這種地步!
還等什麼呢?報警叫救護車啊!
“砰砰砰——”外頭傳來一擊又一擊拳拳到肉的聲音。
宇智波斑發怒之時,連千手柱間都要吃不了兜著走,更何況是西索。屬於宇智波一族霸道的雷火查克拉升騰而起,恍若地獄烈火,灼燒著西索的身體。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無論是“輕薄的假象”還是“伸縮自如的愛”,都失去了取巧的能力。哪怕全身覆蓋著“纏”,戰鬥用上“堅”,各種招式齊出,西索也防不住宇智波斑凌厲的攻擊!
這時候西索終於反應了過來,宇智波斑根本不是大蘋果,而是毒蘋果!他跟藍染惣右介一樣,是現階段的他不能招惹的類型。
可,變態的思維常人總是難以理解。西索被打得像只破麻袋,卻硬是從身心上獲得了極大的快感,甚至胯下里的凹凸物都撐起了輪廓。
他好中意……好中意……好中意宇智波斑!
一個完美的、強悍的毒蘋果!是死亡的邀請,是他心頭的鐘愛!
西索興奮到性奮,然而沒出幾秒,他的肋骨、肘骨、大腿骨都被打斷。宇智波斑是個行動派,說好打斷他一半的骨頭,就必須打斷他一半的骨頭。
單方面的暴揍,西索的血流了一地。沒多久,他就被宇智波斑扔在原地。
當他掛著詭異的笑容仰頭看向宇智波斑時,冷不防對上了一雙陰森華麗的紅色眼瞳……
一天後,被打斷半身骨頭、封印念力、植入暗示的西索在醫院躺屍,要不是他身上有張獵人證,只怕這會兒應該在大牢里。
說到底,獵人證就好比一塊免死金牌,在給予念能力者頂層人士的待遇時,也給了不少人渣殺人越貨的特權。
譬如西索,正因為一張獵人證的存在,警方不敢拘著他,更不敢將他放在大牢里。越是血案接觸得多,他們越是明白,即使同樣是人,開念和不開念是兩個概念,普通人的牢籠壓根防不住念能力者。
而獵人協會的會長少有理事,副會長帕里斯通更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善主義者,他不會為了平民而得罪西索,反而會讓受害者咽下苦果。
實在想不出法子,他們只能拜託宇智波斑代為管束。
“獵人證……”宇智波斑翻轉著西索的獵人證,對新世界的荒謬體制有了更深的理解,“僅僅是一張證,就能包庇他的重罪?”
這真是開了他的眼界,連腐朽的木葉都不敢這麼玩兒,怎麼換了個世界就成了理所當然?
幾個警員沒說話,他們不敢主動搭話,也不敢不答話。普通人對於念能力者,心裡總是充滿敬畏和恐懼。原因無它,卷宗室塵封的大部分暴力血腥慘案,總是出自念能力者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