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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宇智波斑覺得“公主抱”並不舒服,因為葉久澤的肩膀頂到他的胃了。真不明白這麼擱人的抱法為什么女人會喜歡?
……
殺生丸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正午。
日上三竿,陽光正好。他躺在一個溫軟熟悉的懷抱里,鼻尖充斥著對方的奶香味。
他忽然明白自己回到了哪裡……
沒有多話,殺生丸微微側過頭,看向睡得口水直流的幼崽。依舊是一成不變的睡相,邋遢得讓人不忍直視。
他輕輕掙脫出她的懷抱,卻不料輾轉間嗅到了奈落的味道。
怎麼會?!
殺生丸倏然抬頭,就發現人類幼崽的右側躺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她四肢大開露出白花花的皮膚,輾轉間抬手撓了撓脖頸,一腳擱在了幼崽的腿上,睡得比誰的歡實。
而她身上,散發著奈落的味道。
奈落的女人?
怎麼會跟幼崽在一起?
女人橫過腿之後,又把手擱在了幼崽脖子上。
幼崽不甘示弱,以肚臍為圓心,一百八十度旋轉,一下子將腦袋安在了女人的胸上。
“滾……”女人半夢半醒地罵道,“胸口都要平了!”
“不滾……”葉久澤在夢裡回道,“壓平了就不會下……垂了……”
殺生丸:……
女人……都是這樣的嗎?
第26章 第二十六隻狗
葉久澤本以為富強回歸之後,他拿到的劇本應該是男主種田發家致富的套路。
以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為基礎,以大力發展生產力為根本,以把妹泡妞收小弟為終極目標,今天的葉久澤也在不停地奮鬥著==
可他萬萬沒想到,在“乖巧”的富強和“沉穩”的民主相遇之後,好似乾柴烈火,居然讓他再次回憶起了曾經一度被哈士奇支配的恐懼。
富強作為一隻奶狗,偏偏具有極端的地盤意識。對於“闖”入它領地的不速之客民主,它採取了三步走策略:行注目禮、行隊禮、唱國歌。
行注目禮,即民主的前爪踏入屋內後,它就抬起一雙金眸冷冷地注視著對方。從藏獒的爪子到脖頸,從狗臉到腰腹,從脊椎到尾巴……它像是狩獵者盯著獵物般,眼神不僅放肆,還十足漠然。
正如庖丁解牛,被富強的“直死魔眼”掃過的狗,那只能是盤狗肉刺身。
而民主在經歷了“巴氏高溫消毒”的視線掃射後,被迫進入下一個環節——行隊禮。
行隊禮,即“兩狗相遇必有架打”的真理。面對一隻奶狗的挑釁,民主本是不在意的,可當他準備喝葉久澤給的雜碎湯時,這奶狗一巴掌拍在了他的狗頭上,直把他的腦袋摁進了湯水裡。
濃稠的湯汁沾滿了整張狗臉,液體順著脖頸蜿蜒而下,流過前肢,淌過腹腔。
他的毛——濕透了!
他的氣息——鍋里撈起來的狗肉味!
最要命的是,罪魁禍首還是他自己叼回來的!
宇智波斑:……
他分分鐘炸了!
於是,他和這隻表里不一的奶狗戰成一團,互相抓得狗毛亂飛、棉被破碎,鍋碗瓢盆砸了一堆。他沒有下狠手的意思,奶狗卻逮著他往死里懟,這到底什麼仇什麼怨啊!
而當葉久澤一回家瞧見這滿地的狼藉,他八風不動的溫和表象,徹底裂了!
“你們兩隻傻狗!看看你們幹的好事!爸爸今天不打斷你們狗腿就不姓葉!”他咆哮著下了氣場,削了兩狗一大半靈敏值。
他一掌按住了富強的腦袋,一手扯住了民主的尾巴。往回巴拉著狗,他笑得猙獰。
“學學隔壁的老母雞不行嗎?你們不會下蛋就算了,還特麼毀了我的財產!”
他抬手往富強屁股上一頓抽,頓時,整隻奶狗都懵了!他踩著民主擰起倆狗耳,呈360°旋轉,民主企圖反抗,怎知葉久澤“嗖”地拔了它一大片狗毛!
“嗷嗚……”宇智波斑選擇陣亡,
“知道‘窮’字怎麼寫嗎?寶蓋頭就是房子,裡頭的小‘八’就是兩條傻狗,最後的‘力’就是打架!”
“在房子裡養兩條狗打架,不是窮是什麼!”
“我打死你們丫的!”
他掄起袖子,腳踢民主,拳打富強。片刻後,這屋子已經不能住人了==
桔梗和神樂火速搬了出去,一瞬間人走茶涼,好不悽慘。葉久澤悲催地發現,自從養了狗,無論在前世還是今生,他依然沒有妹子,也沒有財產,更沒有全世界。
養狗需謹慎,不然毀一生。這日子真心沒法過了!
眼見葉久澤混得如此苦逼,面色憔悴發如枯草,富強民主總算是消停了。它們一左一右坐在他身側,開始最後一個環節——“唱國歌”。
汪、汪、汪!
那只是無意義的音節,類似寵物玩得滿足後,就會從喉嚨內發出的咕嚕聲。很明顯,兩隻好戰的狗雖然打得毛都禿瓢了,可這一架讓狗子身心舒暢,無比蘇爽。
去你丫的行注目禮、行隊禮和唱國歌!他的社會主義不需要操蛋的富強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