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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他能使用“天生牙”不讓它生鏽已經不錯了,還付出代價,“天生牙”真這麼沒用怕不是想再被丟個幾次。
或許,被埋在茅坑裡的“叢雲牙”的今天,就是“天生牙”的明天==
葉久澤:……無fuck可說==
看著藍染、玖蘭樞和蟻王對殺生丸的說辭一臉認同的表情,葉久澤表示小市民思想真的跟不上大佬的思維。
“說得不錯。”藍染符合,“身為上位者,御刀正如御人。王者是‘主人’,刀與人都是‘器’。‘器’要是不趁手,換了就是,沒必要將就。”
“‘器’不爭取不奮進,卻讓‘主人’調整自己去適應它,沒有這種道理。”
說著,藍染轉向葉久澤,一語雙關地說道:“就像你,從不會因為我們而影響自己的判斷和心性一樣。”
“一旦我們的行為踩到了你的底線,你從不違背自己的道標,即使我們相處日久,你也不會對我們的錯誤手下留情。”
“這時候,你就是‘主人’,我們是‘器’。是我們選擇了你,所以去適應、去服從。要是哪一天你的底線會因我們而動搖、改變、起伏,你只會越來越被動,直到被我們掌控。”
“如果你一直站在‘主人’的高度,我們就會恪盡‘器’的職守。因為,‘器’可以被更換,而‘主人’只能有一個。”
“明白了嗎?飼主。”
葉久澤:……
道理我都懂,可為什麼突然之間扯出了帝王厚黑學還用教導主任的眼神凝視著他?他做錯了什麼?
比起葉久澤的懵逼和恍惚,早已具備為王品質的梅路艾姆卻是眼睛一亮,豁然開朗。藍染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他有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頓悟感。
他前世果然是嫩了點,他本是“主人”,卻被自己的“器”牽著鼻子走了好一陣。要不是最後幡然醒悟,只怕到死都會錯過小麥。
他是王,只要決策沒有錯誤,誰也沒資格干擾他的私生活!這次梟亞普夫再來管閒事,就打斷它的狗腿!
梅路艾姆愉悅地甩了甩尾巴,小屁股向藍染的位置挪了三厘米,以示親近。
庫洛洛一直蹲在後頭,汪也不汪,似乎陷入了詭異的賢者時間。確實,聽了殺生丸的簡短几句和藍染的一番解釋,他忽然覺得自己的格局太過狹隘。
別人都忙著登基了,他還攆著旅團燒殺搶掠,這一對比,似乎……有點low啊?!
葉久澤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嬌軀一震,恍若打通了任督二脈:“臥槽!”
藍染一臉“孺子可教,朽木可雕”的溫和表情:“想明白了?”
“媽耶!我突然想起爆庫兒的屍體還躺在【背包】里沒復活啊!”
眾狗:……
我們要聽的不是這個!不是這個!不是這個!
梅路艾姆插了一句:“爆庫兒是誰?”
“給你的DNA提供了一條手臂的倒霉蛋。”葉久澤說道,“換句話說,你的體內有他的染色體,他是你的……父親?噫!”
“哎呀臥槽,崽啊,你有爹了!開不開心!”
梅路艾姆:……
他就不應該開口說話==
……
即將抵達黑暗大陸的葉久澤並不知道,滯留在人類大陸的人和狗子,不僅沒一個省心的,還策劃著名跟來。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尤其是一群本身就氣運加深的大小BOSS,更是不知道“作死”倆字兒是咋寫的。他們不僅要逆天,還特麼要改命,會乖乖聽話才不是他們的作風。
畢竟,計劃這一切的是藍染,下命令的也是藍染,葉久澤從頭到尾都沒安排什麼。只要葉久澤沒說啥,事情就有斡旋的餘地。
十二位各世界湊攏的氣運之子,除卻“愛國”薩菲羅斯必須被重點保護、不能被正宗發現之外,其餘十一位完全能上戰場。
事關“犬口組”飼養員的生死存亡,哪有他們在大後方閒置的道理。並且,敵方人數不明、能力不明,前線隊伍中只藍染一個軍師,怎麼看都不靠譜。
萬一藍染遇到個三長兩短,隊伍摘掉了“腦子”該咋辦?總得有個“腦子”備用吧!
於是,工藤新一光榮上線了。
恢復成人後,工藤新一終於擺脫了兒童狀態。但追蹤眼鏡、腕錶麻醉針的裝備還是好好佩戴著,他左右也只熟悉這些,扒掉可是連戰五渣都不如了。
自打他開始主事,琴酒和君麻呂的壓力輕了不少。不僅如此,工藤新一還巧妙利用了揍敵客家的長子伊路米找到了在賭場浪到沒邊的吉爾伽美什。
這廝終於從金毛變成了人形,不過,吉爾伽美什不愧為追求“愉悅”的主,壓根不想管事,只求活得快樂。
要不是工藤新一派遣了伊路米這克星,吉爾伽美什怕是早想不起大明湖畔的“犬口組”了。
彼時,英雄王坐在豪華賭場的皮椅上,左手攬著清純小白兔,右手攬著妖嬈美女蛇。他爽朗大笑地贏錢,紙醉金迷地灌酒,燦金色的中長發與黃金耳環、項鍊、手鍊、腰帶相映成趣,明明是俗到爆的暴發戶裝扮,卻偏偏穿出了貴族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