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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看到了他的動作,也顧不得人質的事了,急忙改敲為刺,如果刺中,周魚的頭上就會多個窟窿眼。
如果周魚的【青芒】不是護臂而是別的武器,要擋住這一刺還是很困難的,護臂上有漂亮的紋路,抵擋刺擊時,紋路會卡住尖端,不會偏轉,也就不用擔心滑下來再次中他了。
“當”的一聲,鐵棍刺在臂甲手背上方的護板上,力量使得周魚的手打在自己腦袋上,並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而周魚的拳頭也打在了那人袴下,拳頭打中,就意味著劍刃已經刺進去了。
頭目慘叫一聲,歪倒在地,站在周魚身旁的兩個人一同出手,砍中他大腿的那把刀又向他頭上砍來。
周魚如果站著,就能用【空白】移走,可惜他現在是坐著的,而且大腿受重傷,也沒辦法站起來,而被他刺中襠部的人就站在身後,他也沒辦法倒下去。
沒辦法,他只能再去擋,左手鬆開拳頭,劍刃從頭目褲襠里拔出來,兩隻手臂同時迎向對方的武器,
其中一人是使匕首的,力道較小,刺擊再次被臂甲擋住,可另外那人用刀,力大勢沉,擋是擋住了,但是手臂被壓下來,刀刃砍進周魚的肩膀,砍進了骨頭裡。
肩膀一傷,那隻手就沒辦法舉起來,不過廢了一條腿和一隻胳膊,周魚還是活下來了,他拖延了足夠長的時間。
巨劍旋轉著飛過來,把拿刀的那人削成兩截,拿匕首的人及時躲開了,還想向周魚下手,被刺中襠部的人倒下去,不僅沒有挨刀,憤怒的把尖銳的鐵棍刺進周魚的後背。
周魚終於撐不住了,往側邊倒下去,抬手想擋那把匕首,沒能抬起來。
不過匕首沒有刺中他,光源趕到了。
光源的武器是一把雙手大錘,錘子是長方體,看起來很敦實,錘柄很長,輪起來的話誰也沒辦法近身。
大錘從上方砸下來,直接把拿匕首那人砸沒了,錘頭就敲在周魚腳邊,把他嚇了一跳,又清醒了幾分。
得手後,光源狂熱的笑了一聲,又提起錘子一杵,把躺在地上還沒有死去的那個人又砸沒了。
周魚看得心驚膽顫,這殺人的方式也太狠了點,而且那笑聲十分特別,就像是把自己的所有情緒都通過笑聲釋放了出來,和那個沉默的坐在小屋裡的光源根本就是兩個人。
新月也站在了一旁,太刀的刀尖指向了躺在地上的頭目,頭目仍在慘叫,劍刃從襠下刺進肚子裡,周魚這一手其實也很嚇人。
“等等,他是我的。”周魚把鐵棍從背後拔出來,沉身冒著白霧,匍匐到那人身旁,把那人雙手削斷,張開嘴,露出了長長的獠牙,然後一口咬在對方肩上。
【齒痕】這個夢符,就是為這種時候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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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踩點
被【齒痕】夢符吸收了零力的人不會損失什麼,相當於力氣被抽空而已,通過休息就可以恢復,而吸收來的零力也只能療傷,不能用來補充自己的損耗。
因此周魚吸著吸著就睡著了,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傷勢恢復得如何。
他又醒不過來了,上次張浩是捏著鼻子讓他憋醒的,這次捏鼻子都捏不醒了,最後是大叫著周魚的名字,用力搖晃才把他晃醒。
“又做夢了?”這次張浩沒有再開玩笑,皺著眉問道。
周魚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起身穿衣服:“做夢有什麼奇怪的,人天天都會做夢,只是大部分醒來後不記得了。”
見他只是精神萎靡,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張浩也放心了不少,語重心長的說道:“不行啊,再這樣下去,魔物娘會讓你再也醒不過來的。”
“魔物娘?為什麼不是蘿莉了?”周魚好奇的問道。
“蘿莉可沒那麼厲害,應該是魔物娘。”張浩說得十分肯定。
周魚沒能弄明白這個邏輯,怕他又長篇大論起來,沒有問。
洗漱完畢下了樓,從素姐那裡領到了自己的咖啡,一邊喝著,一邊聽素姐說著他們這次的任務。
任務昨晚就和張浩、劉靜他們說過了,周魚接了冒充男朋友的任務,結果又出事,很晚才回來,還受了傷,現在肩上還打著繃帶。
任務就是前天那個老人帶來的,他是鄉下人,種了一輩子的地,兒子兒媳在外地打工,那天那個小孩就是他孫子。
事情並不複雜,老人家裡有口大缸,很有點年頭,他說不清到底是哪個朝代的,反正知道那缸子很值錢,前些天因為家裡有事需要筆錢,他就想著把缸子賣了,找人來鑑定,鑑定的人沒說什麼就走了,第二天就來了個買缸的人。
那人叫胡征明,一個頗有實力的藏家,不過從來沒上過電視報紙,十分低調,他給那口缸的出價是八萬。
老人當然不願意賣,這年頭八萬塊什麼事情都幹不了,他也知道這缸的價格遠遠高於八萬塊,結果胡征明不知道給了村長什麼好處,村長天天來家裡遊說,最後不得不採用了威脅的手段,老人迫不得已,只好把缸給賣了。
“那口缸估價應該是兩百萬左右的。”素姐說道:“八萬塊連零頭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