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主子,你是不是很無聊啊?」小舞湊近了討好的問道。
若可飛瞄了眼小舞:「很明顯?」
「是啊,很明顯。」小舞笑起來,「要不我們去看花會吧。現在許城邊上的廣源寺正在辦花會呢。」
若可飛這才想起現在已是春天,滿園的梅花早就謝了,現在盛開的是春季才開的花朵。
「哦,好啊,出去看看。」若可飛站起身來,一直在王府里確實也很悶。
「聽說還從南島運來了兩盆異花呢。」小舞的臉上全是好奇的表情。
「你什麼時候喜歡上花了?」若可飛隨口問道。
「女人都喜歡花的啊。」小舞回答的理所當然。
「哦。」若可飛只是哦了聲,沒多大感想。女人都喜歡花的麼?
帶上閻焰,三人出了門去往廣源寺。
廣源寺的門口果然熱鬧非凡,人們來來往往,喜笑顏開著。有的人正從廣源寺出來,手裡捧著買來的花。
一陣陣的香氣瀰漫過來。太香了。若可飛微微皺了皺眉。
「主子,據說那兩盆奇花就在後院呢。快來快來。」小舞走在前面高興的招著手。
三人來到後院,裡面卻很是安靜,人煙稀少。
「奇怪,好象這些人對那兩盆花沒什麼興趣啊。」小舞看著身邊一個失望表情的人走過,如此猜測著。
當若可飛看到那花時,吃了一驚。居然是紫金剛!紫金剛,是印度藍睡蓮的變種。花,藍中透紅,葉片綠色,背面略帶談紅色,葉圓形或橢圓形。在葉片的缺裂與葉柄連接處,會長出小的睡蓮個體植株,在老葉面枯萎時,這個小植株會快速發育成有根的獨立小植株,可以用來繁殖。花挺出水面,上午開花,下午閉合,花有香味。
這種花在自己以前的世界是相當的名貴和稀少。越是靠近這花的香味越是惑人般的越來越濃。
小舞好奇的蹲在了兩盆花的面前:「奇怪的,是水養的啊。」不過這花的模樣確實不怎麼出眾,難怪那些人幕名而來又失望而歸。南島來的花是這樣的?沒什麼特別的啊。
若可飛站在一邊卻在想著,這裡所說的南島是哪裡?莫非是和現世的印度類似的地方?正想的出神,忽然感覺身後一陣陰風。有殺氣!
若可飛驚訝,刺客麼?這回又是什麼刺客?
沒等若可飛回頭,只聽得鏘的一聲,有兵器交接在一起的聲音。
閻焰那冰冷的聲音傳到了若可飛的耳朵里:「你,想死麼?」
若可飛驚訝的回頭,卻發現一席淡綠的影子拔劍和閻焰在交手。
「哎呀,閻王,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人家?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你的啊。」淡綠衣的女子嬌聲責怪,殺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需要你來找。」閻焰冷著臉,看著眼前的女子收回了劍,自己也收了回來。
「可是人家想你啊。」淡綠衣服的女子不依不饒的就要靠上去。
「夏碧靈,你不想你的手突然斷掉就老實點。」閻焰的眼神冰冷,看著那伸過來欲摟住自己胳膊的手冷冷的說道,那認真的語氣和眼神讓夏碧靈一陣心悸,明白過來眼前的人絕對不是在說笑。
夏碧靈訕訕的收回手這才道:「人家是想你了啊。」
閻焰冷眼看著眼前的女子,想自己?想自己一來就出手襲擊她,當自己是白痴麼?
「哎呀,你別這麼看人家拉。」夏碧靈嘿嘿的乾笑起來,「不錯,人家是受了個委託來取她的性命,可是人家哪知道她就是你的主子啊。這下真好,找到你了。」夏碧靈似乎相當的高興看到了閻焰在此。
若可飛看著眼前一直自顧自說話的女人,她身上透出的也是一股肅殺的血腥氣息。只有經歷過真正的殺戮才會有這樣的滄桑和肅殺。她和閻焰是什麼關係,她眼裡看著閻焰的熱烈絕非偽裝。閻焰的追求者?這個念頭跳入了若可飛的腦海里,若可飛也嚇了一跳。一直板著撲克臉的閻焰居然有人如此熱烈的追求者?可惜看著兩人對比甚大的表情,恐怕兩人是一個有心一個無意。
「遇到消魂我問他,他還不告訴我呢。哼,這次好了,我自己找到你了。」夏碧靈笑的燦爛且得意。
「他沒有義務告訴你。」閻焰的眼底有些厭惡。顯然對眼前的女人甚是討厭。
「啊,真討厭,他也是這麼說的。」夏碧靈皺起了眉頭不滿的說道,「你從上次和黯然賭錢輸完就消失了。人家怎麼找都找不到你。」
若可飛張大了嘴。那次在火鍋店遇到身無分文的他,原來是被黯然把錢贏完了。可是,怎麼也想不到兩人居然會賭博。確切來說是不相信閻焰也會賭博。
「你給我閉嘴,快點滾,消失在我面前。」閻焰的眼中露出了暴虐的神色。這個蠢女人,盡說些多餘的廢話。若不是當初黯然那混蛋騙自己,自己會和他賭麼?更可恨的是那混蛋居然出老千!卑鄙的贏了自己,再把自己裹成了粽子丟出了門。那個混蛋,仗著自己的武功高就亂來。最可恨的是,這個臭女人居然說了出來,還在她的面前說了出來!
「啊?」夏碧靈不明白閻焰突然這樣彆扭的態度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前雖然也討厭自己,但是不會有這樣重的殺氣,「怎麼這樣對人家啊,人家找你找的好不容易的。」
「滾!」閻焰沒有多餘的話,冷冷的吐出個字後揮劍相向。
「討厭,你怎麼這樣對人家?」夏碧靈的口氣沮喪,面上卻絲毫沒有挫敗感,想是早就習慣了閻焰如此對她的態度。
「你,想死麼?」閻焰沒有多餘的話。
「真是的,虧人家這麼想你呢。今天你火氣怎麼這麼大,改天再來找你。」夏碧靈拋了個媚眼,消失在了原地。
「她,是誰?」若可飛看著面無表情,眼神卻有些不自然的閻焰問道。
閻焰沒有回答若可飛的問題,而是忽然看著若可飛的身後,怔住了。
怎麼了?若可飛順著閻焰的眼神向後看去,卻看到倒在了地上的小舞。小舞已經不能動彈。
「小舞!」若可飛奔上前去,扶起小舞的身子,這才發現小舞已經不醒人事,嘴角還有血跡。若可飛低下頭,發現地上有一灘明顯的血跡。
怎麼回事?剛才就注意著閻焰和那個女子,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異常。什麼時候小舞出了問題?那個女子動的手?沒道理。那個女人是衝著自己來的,也沒有機會對小舞下手的。
「不是她做的。」閻焰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小舞,低低的吐出句,卻又覺得自己說了多餘的話。自己並非袒護她,只是將事實說出來。但是若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怎麼辦?
「恩,我知道。」若可飛點了點頭肯定了閻焰的說法。閻焰看著若可飛的表情知道她沒有誤會,這才放下心來。
只是,到底是誰做的呢?
若可飛狐疑的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小舞,想不出來到底是誰動的手。而且下手如此之重。地上的血跡有些刺目。連閻焰都沒有感覺到?還是因為閻焰剛才在那個女子說話而沒有察覺這邊。那影衛們呢?
「你們,出來。」若可飛沖空中說了句,立刻就有一個黑衣的影衛出現在了若可飛的面前。
「主子,何事吩咐?」黑衣人蒙著面恭敬的問道。
「剛才,有人對小舞出手麼?」若可飛扶著小舞還是不解。
「沒有,主子。方才你們顧著說話,她蹲在這邊忽然就自己口吐鮮血倒下了。」影衛如實相告。事實上他也很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哦,這樣。」若可飛點了點頭沖影衛道,「那,把她抱上馬車吧,先回去。」
回到了王府,立刻找來了大夫。
「如何,大夫,她沒什麼事吧?」若可飛看著小舞那有些蒼白的臉蹙起了眉頭。
「不礙事,只是有些氣血不暢,還有腦子似乎受了什麼刺激。只要不要再受到刺激就好了。」大夫起身走到桌子邊上,開起了方子,「先照這個方子吃藥,等安定下來再看。」
「好的。」若可飛點了點頭,旁邊的丫鬟接過了方子跟著大夫出了門去抓藥去了。
若可飛轉過頭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受刺激?怎麼會?這個說法也太奇怪了。也只有等小舞自己醒來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好生照顧著。」若可飛沖屋裡的另一丫鬟輕聲說了句,便出了門去了書房。
李縣的運輸行蒸蒸日上,從一開始的半個時辰起航一個熱氣球最後慢慢的改為了十五分鐘,再到現在的五分鐘。因為運費也不貴,有很多人不只是為了做買賣,還有是為了遊玩或者來這邊開店。所得的錢軒轅孤雲不斷的用作購買糧草和馬匹,還有用做武器的製作等。
莫言所製造的武器,已經由衛亮特意挑選工匠在大肆趕工製作。探子也抓了不少,大部分是***來的。以至到後來對進入許城的人都是嚴加盤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