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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星上的世界破壞者

    《火星之旅》[美] 埃德蒙·漢密爾頓 著

    太空軍團

    《無所事事》[美] 傑克·威廉森 著

    幽默科幻小說

    《多毛症》[美] L·斯普拉格·德·坎普 著

    新秀輩出

    《忠誠的夥伴》[美] 萊斯特·德爾雷伊 著

    科學神話

    《超級殺手》[美] A·E·范沃格特 著

    新星呈現

    《日暮》[美] 艾薩克·阿西莫夫 著

    推廣科幻小說體裁的人

    《安魂曲》[美] 羅伯特·A·海因萊恩 著

    科學:新加速劑

    到了19世紀下半葉,科學和技術成為變革的主動力,它們使社會發生著難以想像的變化。科學家們,比如布爾、凱庫爾、馬克士威、孟德爾、門捷列夫、斯旺、坎托、阿倫尼亞斯、巴斯德、赫茲、馬可尼、樂勒、白克勒爾及湯姆生,分別發現了物質、能源和生物的基本屬性以及新的計算方法和思路;發明家們,像亨特、奧的斯、貝瑟摩、列諾、諾貝爾、斯庫茨、海特、麥布利治、艾薩克斯、吉頓、貝爾、奧托、愛迪生、達姆勒、斯旺、默根薩勒、多爾、柏森斯、史坦萊、艾伍茲、賀爾、伯利納、伊斯特曼、瓦克爾、杜爾、高德溫、柏洛茲和霍夫曼,把以前的科學成果應用於實際之中,並創造了有價值的工藝方法;哲學家們,如達爾文和馬克思,提出了新的理論,使得人們對社會的思維方式產生了質的飛躍。

    這些人對變化著的世界增添了巨大的推動力。

    應付一個靜止不變的世界相對容易些;其本質寓於社會結構之中。其教育體系不管呈現何種模式,既是為闡明事理,又是為灌輸思想而服務。在那’樣的世界中,每個人只需要各就其位,並如柏拉圖在《共和篇》一書中所說的,各遂己願。

    變化不定的世界提出的第一個難題,即是識別出它何時就要發生變化。第二個難題是判斷產生變化的動力。第三個難題·也是最棘手的一個,是預測將會發生怎樣的變化,並通過分析,指出影響變化方向的決定性因素。

    變化包含著美好的希望和毀滅的威脅兩個方面。赫伯特·喬治·威爾斯(1866—1946)的作品包容了各種各樣的可能性。他很早就認清了世界的本質,而且正是因為世界的瞬息萬變,才使得他從瀕臨貧困中崛起,直至擁有財富、名聲以及對人類思想甚至對事物發展進程的影響力。他在《自傳實驗》(1934)中寫道:

    各種力量的綜合作用,將逐漸瓦解歐洲的貴族等級體系,

    消滅小商小販,使零售商失去獨立性和必要性,促進產業的

    相互協作,提高生產力,呼喚受到更好教育的新的階層,消

    除各地的政治壁壘,最終使人類成為一個全球性的團體。

    威爾斯深知小商販飽嘗的艱辛,因為他本人就是憑著抗爭和命運之神的青睞才逃脫了那種厄運。他的母親依然認為世界是一成不變的,雖與新婚丈夫一起在倫敦近郊買下了一家不景氣的陶器店鋪;她祈願孩子們能在商海中一帆風順,並兩次送威爾斯進布店當職員,一次向一位藥劑師學藝。書籍、教育和科學是威爾斯的進身之階。他善於在教材、文章和百科全書中把新的科學知識通俗化,通過小說把其中的涵義和潛在的影響突出出來;這種才能使得他成了一位聲名遠播的作家和受人尊敬的權威。

    寫作伊始,威爾斯把文章和小說投給剛在英國大地萌芽的、面向中產階級讀者的雜誌。189 1年,曾於1O年前創辦了名為《珍-聞》雜誌的喬治·紐恩斯又創立了第一份大眾性雜誌——《斯特蘭雜誌》。隨後《路蓋特月刊》、《坡兒莫爾》、《閒人》以及《度爾生雜誌》相繼面世。

    威爾斯的第一篇小說刊登在《坡兒莫爾預算》上,但不久他擴大了投稿範圍,包括《坡兒莫爾報》和《斯特蘭》。《全國觀察家》發表了威爾斯關於時間旅行設想的系列文章;還在皇家科學院就讀時,威爾斯已醞釀了關於時間旅行的問題。後來此刊的編輯在《新評論》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這些文章就被改寫成題為《時間機器》(1895)的小說。

    這部中篇小說先連載,後又刊印成冊,馬上引起轟動,並使威爾斯贏得了約瑟夫·康拉德、亨利·詹姆斯等一批文學崇拜者。隨後又有一系列小說接踵而至:《莫洛博士島》(1896)、《隱身人》(1897)、《星際戰爭》(1898)、《當睡眠者醒來時》(1899)以及《月球上的第一批人》(1901)。他的早期短龠小說集有《杆狀菌遭竊及其他事件》(1895)、《帕拉特涅和其他故事》(1897)、《時空故事》(1899)和《十二個故事與一個夢》(1903)。

    通過這些作品,威爾斯幾乎窮盡了變革可能帶來的各種毀滅性的威脅。他盡情地展開了想像咱々翅膀:從外星人入侵到星際遨遊,又到文明化的蟻群、頭足綱動物、大洋底下的人、社會暴政、戰爭、人種變異以及太陽的消亡,等等。接著他的筆鋒又轉向了變革的另一面:美好的希望。在他那些描述當時生活的小說和百科全書中,“寓意第一,故事第二”的宣傳作品不時可見。康拉德和詹姆斯(他後來同他們進行了一場關於小說作用白與著名論戰)早就勸導他應該注重寫作中的藝術性,而他則願“把小說當作一種如市場和馬路一般的‘包羅萬象’的藝術形式”,“視其為,而且只能視其為與一個故事、一個主題等密切相關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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