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她蹲在裡頭害怕的看著他
晚上,還是一對男女,去的是酒店,司機透過後視鏡打量著兩人。
沈韞任由司機眼神曖昧的打量著。
車子到達一處酒店,沈韞給了司機錢,便拽著安夷從車上下來,安夷掙扎著說:「疼,你放開我,放開我!」
沈韞鉗住她手腕,任由她掙扎著,只是帶著她去酒店前頭,對工作人員說:「一間房。」
工作人員打量著他們,問:「學生?」
沈韞拿出身份證遞給她,工作人員又看向安夷,沈韞將她的小包包從她身上拿了下來,然後將她的身份證,一併遞給工作人員。
女孩成年了,工作人員這才敢進行房間辦理。
辦理的過程中她詢問:「標間還是雙人房。」
沈韞說:「標間。」
工作人員再次看了他一眼,便按照他所說的辦理。
之後辦理好後,她將房卡遞給沈韞,沈韞拉著手上的人直接去上電梯,可是安夷的小包包沒拿穩,掉落在了地下,安夷回頭看著:「包包,我的包包!」
沈韞停住回頭看去,又帶著她轉身走去,彎身替她將包包撿起,之後又連帶著人繼續拉著朝前走。
電梯一直向上,到達四樓沈韞所定的房間後,沈韞直接刷卡進入.
安夷站在那,抱著小包包有些怯的看著。
沈韞問:「怎麼。」
她仰頭問:「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裡。」
沈韞語氣冰冷問:「你說呢。」
安夷說:「我不知道。」
沈韞冷笑。
她不知道,她不是想要知道很久了嗎?
沈韞拉著她進去,安夷警惕的左右看著房間,到達房間,沈韞反手將房間關上,並且扣上了扣子。
安夷聽到關門聲,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她眼睛盯著被沈韞鎖上的鎖。
沈韞帶著她去了床邊。
安夷抱著包包,看著他。
他指著她後面的床:「坐。」
安夷很聽話的慢吞吞坐下。
沈韞又走去了窗戶邊,他嚴嚴實實拉上窗簾,他問:「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洗澡。」
安夷說:「我不洗澡。」
沈韞聽到她這句話,回頭看向她,嘴角勾著一絲輕蔑的笑。
他說:「那我先洗。」
他又走去了浴室,安夷坐在床上看著他從面前經過,害怕的往床上退縮了兩下,在沈韞走到浴室門口時,坐在床上的人忽然跳了下來,像只小兔子一樣快速跑去窗簾後躲藏了起來。
沈韞停住,微側臉掃了一眼,不過,很快他又像什麼都沒看見一般進了浴室。
浴室里傳來水聲,安夷躲在窗簾後面看著,她覺得藏的不對,又立馬從窗簾里出來,在房間裡四處看著,她落在柜子那處。
她又立馬走了過去,打開櫃門縮在裡面。
水聲斷掉後,沈韞便從浴室裡頭出來了。
他穿著浴袍,他的視線徑直落在窗簾那方,沒有了人影,他又看了一眼,是鎖著的,這個時候她根本不敢往別處跑,因為她不太認識路,而床底很窄,根本塞不下一個人。
沈韞看向左手邊的衣櫃。
他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將門打開,她蹲在裡頭害怕的看著他。
沈韞面無表情站在那問:「就這麼喜歡待在柜子里嗎。」
安夷弱聲說:「因為、因為、」
她話還沒說完,人便被沈韞從柜子裡頭拉了出來,她的包包掉落在底下,在她彎腰要去撿時,沈韞順手撿起,他將安夷甩在了床上。
好在床是軟的,安夷摔在上頭並不痛,安夷趴在那,抱緊枕頭,她結巴的問:「沈韞哥哥,你、你想幹嘛?」
沈韞說:「你不是很想找人做那件事嗎?」
沈韞拿起她腳邊的小包包,然後從裡面拿出那盒黑色的東西,他問:「是不是只要跟你做這件事了,你就不再跟他有糾纏?」
安夷抿著唇,不說話。
沈韞又問:「為什麼不說話。」
安夷忽然把懷裡的的枕頭朝他砸了過去:「你走開!」
安夷從床上爬了下來,她想逃跑。
沈韞單只手一把抓住她,她用力掙扎著:「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沈韞將她再次往床上一丟,他雙手將她身子摁在床上,他問:「你想跟他是嗎,那個程凱?」
安夷害怕的說:「你放開我,我討厭你!」
她掙扎著,推著沈韞,可是她真的力道太弱了,依舊是貓兒一樣在沈韞手下掙扎著。
她開始哭泣,她說:「我要回家。」
沈韞她紅彤彤的眼睛,和她紅撲撲的臉,粉嫩嫩的唇,以及從她身上飄來的若有似無的果酒香。
他摁著她依舊,笑著問:「你不是很好奇,很想做那樣的事情嗎?今天我就教你怎麼樣,嗯?」
安夷哭喊著,大叫著:「我不要!」
就算她是在大叫,她的聲音也是柔柔的,沈韞看到她白皙的肌膚,由於哭泣和激動以及掙扎,開始泛著紅。
沈韞忽然想起她曾經給她發過的無數條騷擾簡訊,他問:「你想糟蹋我,想上我,想聽我哭是嗎?」
他單只手將她扣著:「今天晚上我都給你,給你之後,你要答應我,不要再跟那個人見面。」
安夷用力搖著頭,哭著說:「不好!」她只有一隻手被沈韞扣在床上,她開始用另一隻手在那掰著他,扣住他手腕的手指。
可是她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掰不開,力道像是小螞蟻一樣,在那掐著他手指。
沈韞望著她,由於她的奮力掙扎,他很容易便看到她脖子上有根紅線,戴著的依舊是他的平安符。
接著他看到她的唇,唇上有著兩排小小的牙齒印,不知道是她自己,還是別人的。
沈韞看到這,捧住她臉低頭狠狠吻住她唇。
上一秒還在哭泣,下一秒她的哭聲便全都消失了,因她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有她偶爾從嗓子內發出的細小嗚咽聲。
全是果酒,她唇上,全是。
她掙扎不了了,漸漸失去了那小的可憐的力氣,他將她身子緊緊扣死在懷裡。
她在他懷裡縮成了一團,她哪裡有平時說的那麼大膽,她連最基本都不會接。
他不知道她那天是怎麼做到在他面前,和程凱接吻的。
沈韞失去了理智,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她害怕了,她是徹底的害怕了,她手無力的撐著他的胸口,她小貓一樣哭叫著:「沈韞哥哥,你吻的好痛,你放開我。」
沈韞知道啊,可是她這麼壞,他要給她教訓,不能讓她再對這種事情有著不該有的好奇,他必須得好好教訓她,讓她知難而退。
他吻的更加用力了。
她嗚咽聲都發不出來了,她連呼吸都很薄弱了,手求救式的抱著他。
終於沈韞,鬆開了她一些,讓她在那呼吸著空氣。
他沙啞著聲音問:「還敢嗎,還敢對這種事情好奇,還要找別人做這種事嗎?還要懲罰我嗎?」
她哭著說:「不敢了,都不敢了。」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臉頰上全是眼淚,濃密的睫毛上,都暈著淚水,在燈光下發著光暈。
沈韞望著她這幅可憐的模樣,並不理她。
她反而抱住他,耍著可憐,嬌嬌弱弱哭泣著:「嘴巴好疼。」
那層薄薄泛著水光的唇膜,好像只要隨便劃一道口子,便會血液流出一般。
他去查看,潔白細小的牙齒上面果然染著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