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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司徒錚不由大膽的推測那些幻之合金都被古修士們控制了起來,後來又隨著盛唐時期古修士的神秘失蹤一同消失了。但是隨之而來的問題又出現了,既然那些古修士如此重視這些幻之合金那麼十二年前發現的那塊,以及這裡的這車礦石,甚至這個大礦坑內可能存在的那些還沒被挖掘出來的幻之合金又為什麼會被遺留下來呢?
而兩次發現這遺留的幻之合金又都與自己有關。難道說正如同雪山暗道中那個神秘的聲音所說的那樣,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
想到這裡,司徒錚又不由的自問:如果沒有幻之合金的出現,使得國家決定研發單兵使用的磁軌炮,那麼自己在經歷了印尼事件之後還會要求調入上海地下研究所嗎?而如果當時自己不在上海,那麼到現在為止所發生的一切都很可能不會存在。
難道真如當時司徒冰冰所說的,“雖說有我命由我不由天,之類的說法,但是你又如何知道你所謂的逆天而行不正是天命所安排的呢?”
時間就在司徒錚的思索中漸漸過去,當司徒錚覺得休息夠了,他又給自己注射了一支葡萄糖針劑才起身打算繼續探索剩下的坑道。雖然之前的推斷讓司徒錚心中的迷惘更多了一些,但是無論自己所作所為的一切是否真有冥冥之中的神秘力量在背後操控著,自己所要做的事總是要做下去的。
這一次司徒錚只搜索了一條礦道就又有了一個重大的收穫,在這條礦道其中的一條支脈的盡頭,司徒錚暗線了一扇石門。司徒錚小心翼翼的走到石門旁,整扇石門與周圍的礦坑壁渾然一體方若天成。若不是石門上有一個三角形的疑似鑰匙孔的插孔,司徒錚也差點將之當作一堵普通的礦坑壁。
或許正是這堵石門後的東西致使了這個大礦坑成為現在這個詭異的樣子!“讓我試試打開它吧。”司徒錚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才小心翼翼的仔細觀察起石門。雖然他直到這樣做極其危險,甚至可能引發未知的災難。但是探索這條詭異大坑道里的秘密不正是他的目的嗎?
貼近石門司徒錚先是用地上撿起的小石頭往石門上拋去,石頭砸在石門上又落回地上,似乎沒有絲毫的變化。司徒錚又思索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親身試驗一下,他輕輕的將手按在石門上,石門就如同普通的岩石一般堅硬冰涼。
司徒錚又微微用力推了一下,石門也是紋絲不動。隨後司徒錚又仔細檢查了石門的四周與地面,同樣也沒有發現任何石門移動過的痕跡。司徒錚又考慮了一下才從背包中取出一柄摺疊式的鶴嘴鋤,將之展開後恨恨地砸向石門。
乒的一聲,石門毫髮無損,連一絲白印子都沒有,而鶴嘴鋤尖銳的鋤頭卻有些變形了。
“看來單憑蠻力是無法打開這扇石門的。”司徒錚輕輕的將手按在那個三角形的仿佛鑰匙孔的孔洞上,“鑰匙會在哪裡呢?”司徒錚輕輕的自問了一句,隨即轉身往坑道外走去。
按照司徒錚的推斷,這枚鑰匙應該還在這個大礦坑的某具人類化石身上,甚至就在自己所在的這條礦道內。
司徒錚拿著鶴嘴鋤一邊往外走一邊將一路所見到的人類化石砸的粉碎。如果這裡真的是大礦坑異變的原因,那麼攜帶了鑰匙打開這扇大門的人必定跑不了太遠,而且既然是鑰匙這樣重要的東西顯然也不會被輕易的損壞。
所以對於司徒錚來說砸開人類化石來尋找鑰匙是最快捷的辦法。沒有出乎司徒錚的意料,他沒有走出多遠,甚至都沒有走出這條主礦道,就在一具做逃跑狀的人類化石中砸出了一枚三角形的亮銀色上面還刻畫著無數看不懂的怪異符文的實心小管子。
司徒錚將小管子撿了起來放入上衣口袋中。這枚用幻之合金製成的小管子很有可能就是那扇石門的鑰匙了。不過司徒錚出于謹慎的考慮還是決定將剩下的幾條礦道都檢查一遍,最後才來打開這扇大門。
司徒錚又花費了兩天的時間才將剩下的幾條礦道探索完。雖然這兩天的探索毫無收穫,但是司徒錚卻沒有在乎這些時間的損失,因為他這樣做了,那麼在未來回想起來的時候就不會因為這些坑道的遺留而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了。
當司徒錚第二次來到那扇石門面前,他的心中是忐忑的,這扇神秘的石門仿佛是一個潘多拉的魔盒,打開它的話不知將會面對什麼。
雖然如此但司徒錚打開石門的決心卻沒有絲毫改變,他堅定的取出那枚三角形的鑰匙將它插入了石門上那個三角形的凹坑之中。隨著鑰匙的插入,那枚石門鑰匙很快就融入了石門之中,緊接著整扇石門飛快的變得圓滑起來,使得石門在礦壁上變得極其顯眼。
司徒錚等待了一會發現四周沒有其他異動才伸手推了一下石門,石門仿佛沒有重量一般,被他輕而易舉的推開了。由於這一推石門只是向前平行移動了近一米,所以站在他現在的位置依舊無法看到石門後的情況。
於是司徒錚在又等待了一會後從推開石門所留下的空洞中走了進去,出乎司徒錚意料的是石門後竟然是一個乾燥的溶洞。雖然呆了一呆,但司徒錚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對於這種不該出現的溶洞,在經歷了雪山暗道之後司徒錚已經明白了,在古修士的陣法中出現這種不合理的事情也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