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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東京城有規定,任何不在冊的流民想要進入東京城,都要經過仔細的檢查,並且支付一定的入城費才行。但是面對強勢出現在面前的莫雨,負責管理的士兵還是很明智的將規定丟到了爪窪國。
“大人,這是您的身份牌請收好。”
“兩塊。”莫雨絲毫不顧一臉苦笑的看著自己的士兵,一手將剛剛拿到手裡還不滿一秒的木牌塞給司徒冰冰,一手又伸向那名士兵。
“……”那名士兵只得認命的又拿出一塊木牌交給莫雨,“大人至少讓小人登記一下您的大名。”
莫雨接過木牌,摟著司徒冰冰往前走去,同時報出了兩人的假名“織田昊,織田雨。”
司徒冰冰與莫雨兩人很快就通過城門步入了東京城內。司徒冰冰將那塊木排拿在手上牌子的造型就像一塊門板,正面大大的寫著一個流字,背面則扣著橡皮筋。在東京城內除了極少數如天皇之類的人無需佩戴身份牌外,其他人都必須將身份牌帶在手臂上。
走在大街上司徒冰冰發現東京城內大多數人擁有的都是平民身份牌,這種身份牌也是木製的,不過樣子有些變化,看起來就像是一幢木屋一樣,上面同樣刻著一個平字,下面則有著或多或少幾道橫綱,似乎是用來區分平民之間的等級的。
兩人走了一會兒已經離開了城門口,街上的行人也多了一些,莫雨輕輕的問起司徒冰冰的意見,“小雨,我們先去哪裡?”
感受到周圍不善的目光,司徒冰冰不由得將身上的披風緊了緊,“先去註冊成為浪人吧,不然遲早惹出麻煩。”
莫雨點了點頭,接著又皺起了眉頭,“看來麻煩已經找來了。”他的視線中出現了三個打扮怪異,髮型古怪看起來流里流氣的青年,他們無一例外的擁有者平民的身份牌,在身份牌上還有著三條槓。
他們聚攏過來擋在莫雨和司徒冰冰面前,卻絲毫沒有理睬莫雨反而是看向斗篷包裹著的司徒冰冰。“小妹妹,包的那麼牢幹什麼?把斗篷脫了讓我們看看怎麼樣?”其中一人一邊嬉笑的說著,一邊伸手想去脫司徒冰冰的斗篷。
不過他這樣的企圖若是會被他得逞,那麼莫雨也就不是莫雨了。那個小流氓的手剛伸出一半就被莫雨一把抓住,並且用力一扭整條手臂都被扭的變了型。而那個小流氓也被因為疼痛人整個的趴在了地上,劇烈的疼痛讓他額頭冷汗直冒,嘴巴大張卻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另外兩個小流氓一人則被這一幕給驚呆了,他張大著嘴巴瞪著莫雨卻說不出一句話,而另一則色厲內荏的伸著手指向莫雨,“你,你,你這個流民竟敢對我們動手!你等著,自衛隊馬上回來收拾你的。”
不過他伸出的手卻再也沒有機會收回了,因為莫雨原本摟著司徒冰冰肩膀的左手已經抬了起來,並且抓住了他指向自己的手。不過莫雨並沒有再去扭斷他的手臂,他的雙手冒出絲絲白霧,直接將兩人凍成了兩具冰雕。
莫雨之所以這樣做,正是因為他看到遠遠的已經有不少自衛隊的衛兵跑了過來。不過當那些遠遠跑近的衛兵看到莫雨展開異能將兩人凍成冰雕,他們都很自覺的放慢了腳步,隨後整齊的調轉方向,往來時的方向慢慢走了回去,仿佛沒事人一般繼續巡邏起來。
在東京城內覺醒者就是特權等級,他們可沒必要為了幾個平民去得罪那些覺醒者,覺醒者之間的問題自有覺醒者內部來解決。
第五五零節――山田道館
莫雨冷冷的看著遠去的自衛隊,雙手微微發力兩具冰雕頓時被炸碎成無數冰渣,濺了一地,那混有人類殘肢肉塊的冰渣,讓周圍那些圍觀的人紛紛驚恐的避讓開。那三個小流氓在一瞬間就死了兩個,只剩下一人呆立著不知所措。
“哼。”莫雨不屑的輕哼一聲,“自己如此的弱小,卻還想欺負更弱小的女孩子。你這種人留在世上也沒什麼用。”說完一拳將那個還在發呆中的小流氓也打了個粉碎,才收回自己的異能,接著他伸手隨意的指了人群中的一個男子,“喂,你過來。”
隨著他手指的方向,那邊的人群頓時跑散,只剩下一個看起來四十不到的中年男子,呆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莫雨。
看他發呆的樣子,莫雨不由得板起了臉,“對,就是你,過來。”
那人立即露出死了爹娘般的表情,“大人饒命啊,我和他們沒任何關係啊,我只是路過這裡的……”
莫雨瞪了他一眼,“少給我廢話,帶我去最近的道館。”
一聽莫雨只是要自己帶路,那個人才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他的臉上立即掛上了微笑,“是,是,大人請,小人這就為您引路。”
莫雨之所以選擇這個男人其實是有原因的,首先他的衣著在周圍的人群中顯得比較光鮮,其次他還是周圍那圈人中唯一的五條槓。
於是東京城喧鬧的大街上出現了這樣一幕。一個五槓平民低聲下氣滿臉諂媚的為兩個佩戴著流民身份牌的人帶路。這一幕讓不少人看的目瞪口呆,畢竟在不少東京城平民的心目中,流民就是可供他們任意欺凌的對象。
當然也有一些經驗比較老道的人卻自以為看出問題的癥結,這個男人一定是想仗著自己高級平民的身份如欺負新入城的流民,卻沒想到竟然撞到了一名剛入城的覺醒者的槍口上。畢竟這種情況雖然很少,但也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