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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大人,根據我們拷問那些賤民得出的情報,那個超級覺醒者很可能是西藏的達賴喇嘛。”
“是他?!”薩爾曼汗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當初他流亡的時候我們還好心收留他,甚至設法為他復國,沒想到他竟然恩將仇報。會不會有人冒充?”
“確實有這樣的可能,但是各國覺醒者中可以達到那種效果的人沒有幾個,他們也不會無緣無故來我們這邊搗亂。與我們有恩怨的似乎只有達賴喇嘛一人。”
聽到這樣的分析薩爾曼汗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們必須立即做出反應,將那些賤民囂張的勢頭壓下去,但是最近印度神牛的活動也很頻繁,屢屢試圖攻擊我們的聚集點。加上西藏一役我們損失慘重,以眾位來看這次任務當由誰去處理為好?”
聽了薩爾曼汗的話坐在四周的那些祭司,紛紛轉頭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坐在南面的一名白衣祭司才站起身子說道:“先知大人,在下有一個人選似乎不錯,請您決斷。”
“哦?說來聽聽。”
“在下認為這件事由弗羅茲去辦比較好,首先,他與達賴喇嘛曾經有過合作關係,了解達賴喇嘛的習慣。其次,他原本也是賤民出身,讓他去管制那幫賤民也正好可以觀察他對我們是否忠心。最後,對於他的破格升遷外界也是諸多不滿,西藏一役大敗弗羅茲罪責難逃,若是這次任務完成的漂亮也就罷了,如果再有什麼閃失的話我們也正好借這個機會將他打回原形。”
薩爾曼汗眯著眼睛,手不停的捋著鬍子,良久他才睜開雙眼,“來人阿,去吧弗羅茲叫來。”
很快一個身穿藍色體恤衫,年紀大概在22歲左右,留著一頭又黑色又短的捲髮的年輕人,被兩名覺醒者帶進了大廳,他被安排站在大廳的中間。
“各位祭司大人,弗羅茲給你們見禮了。不知幾位大人有何吩咐?”他抬起原本低著的頭,雙瞳深處竟然有一輪淡淡的月影。
“好了,不必廢話了,這次確實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去完成。最近賤民作亂你應該也有所聽聞了吧?我命令你帶兵給我將那些作亂的賤民狠狠的鎮壓下去,要讓所有的賤民都知道與我們作對沒有好結果。另外有情報顯示達賴喇嘛似乎也有參與其中,你曾經與他共事過一段事件,這件事你一定要查清楚。”
“……是,先知大人,那小人就先告退了。”
“不必心急,還有一件事也與你有關,有暗線匯報在那群外國人的倖存者聚集點內出現了一顆命珠。我決定讓兩位守護者去將命珠拿來,以應對日益嚴重的食物危機。你要配合好他們的行動,不許出任何紕漏。”
“是。”
“好了,今天的會就開到這裡吧,大家都散了吧。” 薩爾曼汗說完第一個站了起來,往外走去,其他人一直等到他走後才先後離開。很快就之剩下弗羅茲一人還站在空空蕩蕩的大廳內。
過了好一會他才轉身走了出去,並且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別墅中。弗羅茲將自己獨自鎖在書房內,手中拿著一件工藝品,狠狠的高高舉起,卻始終不敢把它往地上砸。不是因為捨不得,而是周圍布滿了眼線,他絕對不能表露出絲毫的不滿情緒。
讓他去處理賤民暴亂這件事簡直太毒了,他若是按照命令執行了,那麼他就會在低等姓氏眼中成為一個屠殺宗族的劊子手。而且即便他真這樣不顧一切的做了在那些高等姓氏眼中,自己也將披上一層冷酷無情得益忘本的外衣。
這樣的命令,他執行也是錯,不執行也是錯。
想到這裡他又不由得怨恨起達賴喇嘛,他為什麼要做這種挑撥印度國內矛盾的事情呢?畢竟這件事情先知薩爾曼汗都確定是他所為,那應該就不會是有人冒充了。難道為了報復西藏的事情?
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因為在喜馬拉雅山脈的事情,攜怒而至的天樞找到了達賴喇嘛,達賴喇嘛不敵之下將事情告訴了天樞,所以現在達賴喇嘛和天樞聯合起來要對付印度。
不得不說弗羅茲不愧也是一個天生圓睿之智之人,竟然如此之快的就將事情的真相猜了個七七八八。不過這一切卻於事無補,因為即便他知道了是天樞與達賴喇嘛在搞鬼,而現在他們兩人隱在幕後自己手頭上也沒有絲毫的證據,對於他現在的情況也沒有絲毫的幫助。
再說了即便真的將達賴喇嘛和天樞找出來,他們只要將事情的始末講出來,那麼讓元老會的人知道,事情完全都是因為自己的報復心理而引起的話,自己也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想到這一層弗羅茲不由得暗暗責怪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如此衝動的去報復天樞呢?自己明明知道那個天樞能如此輕易地破解西藏的死局,就足以證明他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現在弄成這個樣子,弗羅茲也不由得暗嘆自己真是作繭自縛阿。
很快弗羅茲就有了決斷,自己是絕對無法和元老會的決定對抗的,為今之計只有按照命令鎮壓暴亂。同時設法找出幕後的達賴喇嘛和天樞兩人,將他們滅口,如此一般的話自己當時做的事情就不會暴露,那麼自己至少還能在高等姓氏這邊繼續待下去。
同時他也拿定主意要先從達賴喇嘛入手,再設法將天樞找出來,畢竟對於達賴喇嘛弗羅茲自信還是很了解的,他相信達賴喇嘛如果真在印度自己要找出他一定是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