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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看不能吃快五年了。」蘇昱的唇貼在她的耳邊,緩緩道:「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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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他的話符聞歌頗有一種今天不能善終的直覺。
這幾年來這廝從來沒有鬆懈過對她體質鍛鍊的監督。
符聞歌這個時候忽然就有點明白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的道理。
眼看著男人發紅的眼睛,以及往日的隱忍。
兩人今天已經領了證了,像這廝說的合法了···
目前好像也只能祈禱這廝人性還在了。
腿間坐著的某處好像比平時還要灼熱,符聞歌捏了捏他的臉:「我第一次,你溫柔點。」
「我儘量。」男人說著翻身將她壓住。
疼痛伴隨著一種異樣的感覺充斥著全身,符聞歌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帶著淡淡的嬌媚,迷迷糊糊間抱著他的手,不知所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洶湧的電麻感自小腹處爆發開來。
符聞歌腦袋一片空白,還沒有得到喘息的空隙,某處便貼上了一個灼熱不容忽略的硬物。
「該我了。」
蘇昱面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輕輕舔了下亮晶晶的手指,那模樣看起來妖孽又危險。
符聞歌愣愣的看著她。
「蘇···」
她的指甲陷進他的胳膊里,想要止住他的動作。
神智卻有些不清楚,喊出一個字後眼中因為難耐溢出一滴眼淚。
這種自帶口口的眼神,直接將男人的口口勾了出來。
蘇昱再次附身吻住了她的唇,與她的糾纏在一起。
符聞歌被他吻的又開始迷糊了起來,正當她神智鬆懈下來的時候,男人腰重重的沉了下去。
「嘶······」
一陣撕裂的痛襲來,所有的神智都給拉了回來,符聞歌躲開他的唇,一口咬在了他的鎖骨上。
蘇昱強忍著想要動的口口,安撫的輕吻著她的臉頰:「第一次都會痛,小歌兒忍忍好不好?」
以往書上只說過第一次會痛,卻沒仔細描述過,符聞歌親身體驗了一番,有一種自己那處被活活撕裂的感覺。
「真的好痛···要不你拿出去?」符聞歌眼睛裡閃著淚光,渾身止不住顫粟。
「拿出去是不可能的。」
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將蘇昱僅有的那一點理智都給點燃了,他眸色越來越紅,憑著本能開始動。
符聞歌痛得悶哼一聲,破碎的聲音隨著他的動作此起彼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多久。
久到符聞歌深深的體會到了餓了五年的男人應該是什麼模樣的,這場翻雲覆雨才算是畫上了一個逗號。
事後,符聞歌整個人意識都是暈暈沉沉的,嗓子還很痛。
以往蘇昱耍流氓要幫她洗澡她都是拒絕的。
只是此刻的她絲毫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任他將她抱到浴室幫她清洗乾淨。
這之間蘇昱不太規矩,好在好好的吃了一頓,良心還在,見她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也沒有順著本心再欺負她了。
洗完後蘇昱將她抱回床上,看著懷裡的人渾身布滿了曖昧的痕跡,他將手上原本準備給她換上的睡衣丟開,隨後滿意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這才抱著她睡了過去。
***
第二天早上符聞歌是被手機鬧鐘鬧醒的,朦朧間感覺自己渾身像是被拆了重組過一樣。
腰上纏著一雙手,背上的觸感又滑又暖,難怪一晚上都夢到自己在表演胸口碎大石。
這廝也不怕勒死她了。
符聞歌抬手想將身上那雙手給鬆開,然而她剛把他的一隻手牽開,這廝又自動纏了上來,像只粘人的小狗一樣腦袋還在她背上蹭了蹭,一副賴床的模樣。
她側過腦袋,入目便是男人有些孩子氣的睡顏。
在外人面前,蘇昱平時都掛著一副淡漠難以相處的模樣。
只有她才知道其實他和常人沒什麼不同。有自己的情緒,也有自己的欲/望。
符聞歌抿了抿唇,摸了摸他的頭髮。
正準備起來上班的時候,身後的男人卻忽然間睜開眼睛,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偷襲我也做得這麼敷衍。」蘇昱的語氣有些許不滿。
感受到某人又開始熱絡的玩意兒抵著自己的腿,符聞歌拍了拍他的臉:「那要怎樣才不敷衍?」
蘇昱將唇湊到她的唇上咬了一口:「至少也得這樣。」
嘴唇上昨天被這廝沒有節制的狠狠/蹂/躪過,睡了一晚上也還是有些腫,此刻即使是輕輕的咬了這麼一下,符聞歌也痛的嘶了一聲。
她捏了捏他的臉:「蘇大美人兒,我們打個商量行不?」
「嗯?」蘇昱輕哼一聲,沿著她的脖子輕吻,開始上下其手。
符聞歌捉住他的手:「你以後親歸親,可以別咬我不?」
「忍不住。」蘇昱淡淡的拒絕道,手留戀到了某處。
感覺到他的氣息又開始不穩,以及被他觸碰到的地方因為昨晚的反覆摩擦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像是蛻皮一樣的疼痛,符聞歌伸手將他推開:「蘇昱,老公,我說你就不疼惜一下你親親老婆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