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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不說,有時候就是默認。
陸聞遠已經明白這個道理。
溫念禾閉上眼,等待。
一股濕潤貼在耳朵之上,身子顫顫, 但依舊閉著眼,靈活舌尖一點點描繪。
倏地,溫念禾睜開了眼睛。
「知道了嗎?」陸聞遠說話很壞,故意貼著溫念禾, 要多貼近就多貼近。
溫念禾想到剛剛陸聞遠描繪的文字, 點頭也不是, 不點頭也不是。
最後,乾脆無賴地把臉埋進陸聞遠懷裡。
陸聞遠低沉笑著, 胸腔都是顫抖著,連帶著溫念禾一起顫, 溫念禾沒好氣地打了下陸聞遠後腰,陸聞遠直接把她抵在牆上, 啞著聲音問:「就這麼想要?」
誰想要了!
明明是你!
「知道了, 知道了,男朋友以後會滿足你的,小色女。」
陸聞遠揉著溫念禾頭髮,語氣憐愛。
溫念禾被氣的直接拍打掉陸聞遠手:「你才色呢。」
「對, 就是我色,是我纏念念。」
溫念禾被陸聞遠的不要臉無語到,可心裡卻是甜蜜蜜。
大抵,女生有時候還是挺喜歡聽一些發.情的話吧。
比賽結束,雲桑沒有擠進出道位,溫念禾哭了好長時間,雲桑無奈哄著:「其實我也沒想擠進去的,我現在還不想出名。」
雲桑說的是實話,她來這裡,真的只是為了幾句業內大佬真實的點評,之後就國內進修。
豎琴樂器跟嗩吶不同,嗩吶根就在國內,而豎琴雖有說法是從箜篌演變而來,但好的演奏方式已在國外。
溫念禾明白,哭了很長時間,也算看透了,也就不在哭哭啼啼。
「那你去國外,要唱給我發消息。」
「會的。」
送走雲桑,她跟陸聞遠也踏上回學校路。
學校里,因溫念禾出色表演,走在哪裡,都有一定知名度,這讓陸聞遠很難辦。
以前,就他一個人還好,現在,溫念禾也出名了,兩人見面都得偷偷摸摸見,不然,有的人隨手一拍,就屠了北川大學論壇十頁,加上,溫念禾現在不旦旦是個學生,還是個藝人,有狗仔也會偷拍。
「你今天把念念叫過來,然後把練習室給我空出來。」
劉岸下棋的手一頓,不懷好意抬頭看他:「幹嘛?」
陸聞遠沒說,劉岸把白棋下好,一臉我不干模樣。
「我幫你打掃三天寢室衛生?」陸聞遠開始賄賂。
劉岸心中狂喜,面上不變,剛準備開口說五天,陸聞遠雲淡風輕說:「別裝了,心裡開心死了吧,就三天,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明目張胆去找溫念禾,到時候引起全校轟動,校領導問我,我就說你不幫我。」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不幫你,你就威脅我?
陸聞遠下完黑棋,把白棋圍的死死。
劉岸心痛,陸聞遠嘖一聲:「我走這麼長時間,你技術還是沒精長啊。」
本就瘡痍的心又被紮上一刀。
劉岸起身就走,轟動就轟動吧,有本事把教學樓圍的水泄不通。
走到門口時,劉岸突然停下來看他。
少年身上氣息變了,有股噴發狀態,劉岸覺得那應該是男人的氣息。
「陸聞遠,我小徒弟眼睛是不是不——」
「好」字還沒說,陸聞遠直接扔過來一枚黑棋,劉岸直接跑了。
你小徒弟眼睛好得很,所以才看上我。
下午,陸聞遠還沒有去找溫念禾,溫念禾就自己偷偷跑過來了。
陸聞遠見狀,得意地沖劉岸挑眉。
劉岸不滿地哼了一下,故意比陸聞遠速度快去迎接溫念禾。
「念念,你可真沒良心,回來這麼久,都不知道看師父。」
劉岸裝委屈裝的一把好手,而且配上他一張清新臉,就很容易讓人相信,也因此,整個圍棋學院都認為陸聞遠才是最好說話的。
溫念禾是真的沒來看劉岸,現在被劉岸這麼一說,還真的有點羞愧。
羞愧的溫念禾正準備哄,旁邊伸出來一長手臂,直接攬住她肩膀,把他帶過去。
「當著我的面,讓念念給你道歉,你以為我是死的嗎?」
劉岸哼唧不滿,繼續用無辜大眼睛看她,溫念禾心裡呃一下,猶豫,陸聞遠直接用他身子擋了劉岸。
真幾把噁心。
一個大爺們露出那種眼神。
陸聞遠忍不住在心裡飈髒話,臉色越來越差。
劉岸見狀就收,他只需要做到讓陸聞遠膈應就行,趁陸聞遠還沒有發火之前,趕快溜。
劉岸腳底抹灰,溜之大吉。
溫念禾推搡了下陸聞遠:「你看,都把我師父嚇著了。」
陸聞遠嗤笑:「要是你真給他道歉,那才是真害怕呢。」
男生的占有欲還真是奇怪。
陸聞遠跟溫念禾有三天沒見,沒在一起時,還能忍一忍,現在再一起了,反而越不能忍了,眼前的女生乖乖的,陸聞遠沒控制住,直接抱住她,將頭埋在少女肩膀處,狠狠吸了幾口獨屬於她的氣息。
等他覺得吸夠了,站直身子,溫念禾笑的格外甜地問:「抱好了?」
陸聞遠抿下唇,盯上溫念禾塗了蜜桃色唇釉,聲音啞了:「還沒。」
說著,就親了下去。
溫念禾也不反抗,伸手懷抱住男人的窄腰,胸前的柔軟一下就貼在男人堅硬胸膛上,但此刻火熱氣氛點燃,哪裡都是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