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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瑟梅爾星球上的同盟軍基地中有一個十分特殊的區域,一幢絲毫不起眼的小樓卻由幾十名、有時甚至有上百名全副武裝的同盟軍士兵嚴密保衛。
這裡有一個十分優美的名字--“披紅院”。但如果不是了解內情的人,又有誰能猜到這個優美的名字背後包含有多少血淚和屈辱?
“披”是“披枷帶鎖”的“披”;“紅”是“紅腫瘀青”的“紅”。因為這裡面有的只是披枷帶鎖、遍體紅腫瘀青的傷痕的女人,她們都是在戰爭中被俘的執政府軍和太陽系國防軍中的女軍人。但在這裡,她們的身份只是供同盟軍軍官們肆意蹂躪摧殘、發泄性慾的工具。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女俘虜都被關在這裡,被俘的太陽系女軍人中的多數都被關在普通的戰俘營中,成為供同盟軍士兵和下級軍官發泄的軍妓。只有姿色十分出眾、或身份特殊的女俘虜才能夠被“榮幸”地關押進披紅院。
這個優美中透出殘忍和淫虐的名字出自阿歷克斯那超乎尋常的想像,甚獲同盟軍那些提督和高級軍官們的欣賞。同盟軍的高級將領幾乎都是這裡的常客,只有那個剛剛晉升為艦隊司令的塞巴斯蒂安.赫斯利除外,因為同盟軍中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忠誠果敢的矮個小伙子只對一個女人有興趣,她就是已故的尼克.莫斯塔船長的女兒--聰明美麗的米婭娜。
夜色降臨到了馬瑟梅爾這個鐵血浸泄著的星球,弗雷德在這個時候才帶著他忠實的保鏢兼僕人利奧走出居所,朝披紅院走來。
弗雷德從不在白天來這裡,一來他現在軍務繁忙,二來他發現自己現在只有當夜色來臨時才會湧起這種欲望來。
弗雷德越來越感到自己現在已經對通過凌虐那些被俘的女人來發泄仇恨失去了興趣。他有時很奇怪自己為什麽會這樣?他本來對這種殘暴的發泄方式是很有興趣的呀?
弗雷德不相信自己老了,因為他一直認為自己是不會老的--因為他不相信自己能活到老了的那一天,只有令生命在最輝煌的瞬間結束才是最完美的結局。
他認為這一切只有一種解釋∶他已經找到了最能夠發泄自己對侵略者的仇恨的方式--在戰爭中將他們打得一敗塗地!但是每當黑夜降臨時,弗雷德就感到自己已經被野心和雄心壓抑下去的欲望就會在黑暗的刺激下重新萌發出來。
黑夜就是弗雷德心底那種可怕的魔性的催化劑。
弗雷德帶著魁梧得鐵塔一般的巨人走進了披紅院,他抬頭看看阿歷克斯想出的那富有“創意”的名字,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冷笑。
弗雷德和利奧一起走過“披紅院”中那陰森的長廊,聽著長廊兩側緊閉的鐵門中泄露出的斷斷續續的慘叫和哀鳴,那是那些悲慘的女戰俘在受刑或姦淫時發出的呼號。他們走上二樓,一個士兵迎了上來。
“奧斯赫洛姆閣下,布爾梅耶提督和霍克提督在最裡面的單間等您哪。”
“哦?他們在做什麽?”弗雷德明知故問。
“他們什麽也沒有做,只是在等您。”
弗雷德點點頭,他知道這兩個性急的提督是在等自己做出個示範--示範究竟應該凌辱那具有特殊價值的女俘虜到什麽程度。
利奧走在弗雷德前面,為他打開了那單間的鐵門。弗雷德一走進去就看到了竭力做出無所謂的樣子端坐在裡面的伊塞亞和阿歷克斯,但他倆和弗雷德一樣只是穿著一身便衣。但這兩個威震布里斯托的名將一起坐在一間陰暗且四周牆壁上和地上滿是各種可怕殘酷的刑具的牢房裡,還是顯得極其古怪。
“我們那尊貴的客人呢?”弗雷德沒見到保民官的女兒瑪格麗特,不禁有些詫異。
“納托小姐知道弗雷德閣下要來,已經稍微地‘梳洗’了一下,在這裡等著呢!”
伊塞亞怪異地笑著,揮手拉開了牢房中間掛著的一塊黑色幕布。
“嗚!嗚┅┅”幕布後立刻傳出一個女人含糊悽苦的嗚咽。
一個身材修長健美的黑髮女郎身上只穿著薄薄的連褲襪,高舉著雙手被繩索和鐐銬捆綁禁錮著,踮著腳分開豐滿修長的雙腿站在一個奇怪的刑具上。看到面前的幕布被拉開,一個面色陰鷙、身材瘦高的金髮男子帶著一個魁梧健壯得如同洪荒蠻夷般的巨人出現在面前,頓時驚恐得死命搖著頭哀鳴起來。
弗雷德看了看眼前這美麗卻悲慘無助的女郎∶她嘴裡被勒進了一根皮棍,用皮帶死死地系在腦後,使她只能發出低沉模糊的嗚咽;美麗的鴨蛋臉上流滿了驚嚇和羞恥的淚水,瀑布般柔順黑亮的長髮散亂地披在圓潤細膩的肩膀上;她幾乎全裸著的身體勻稱修長而又不失豐滿,一對雪白飽滿的乳房赤裸裸地垂在胸前,由於驚恐而微微顫抖著,顯得極具誘惑;她的雙手被用一根天花板上垂下的繩子捆在一起,兩個纖細的腳踝上也被戴上了烏黑粗重的腳鐐朝兩邊拉開,分別鎖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
那女郎的腰肢纖細,豐滿的臀部形狀極其完美,雙腿結實筆直;她分開站立著的雙腿之間有一個幾乎和她雙腿等高的木架,上面是一個半圓形的鋸齒狀的東西,那些尖銳的鋸齒朝上正對著女郎的下體,使她只能踮著腳勉強站著才不至於被鋸齒扎到她嬌嫩的下身。顯然她已經站了很長時間,她只穿著絲襪的秀美的雙腳和分開著的雙腿已經開始不停顫抖,而她身上僅存的褲襪在大腿內側也已經被她胯下的那古怪的刑具破了好幾處,露出幾塊微微出血的雪白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