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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莉已經羞辱害怕得說不話來了,她只知道不停地流著眼淚渾身發抖。
“不過看起來你還得學點東西!”伊塞亞朝阿方索使了個眼色,兩人合力將莫莉拖起來到了一個滑輪下。
阿方索將莫莉手銬上的鐵鏈從項圈上解下來,然後與滑輪上垂下的繩索連到一起。伊塞亞搖動滑輪,將莫莉慢慢地反吊了起來。
“不┅┅不要┅┅求求你,嗚嗚┅┅”莫莉感到被銬在背後的雙臂被一點點向後上方吊起,逐漸使她的身體前傾,拖著腳鐐的雙腳幾乎離開了地面。她感到自己的肩膀幾乎斷了一樣疼痛,驚恐和痛苦使她屈服地哭泣起來。
阿方索見莫莉赤裸的身體已經被徹底吊了起來,雙腳只能勉強夠到地面,於是固定住滑輪末端的繩索。
女執政官雪白赤裸的身體被筆直地吊在半空,戴著腳鐐的雙腿輕輕顫抖著,豐滿渾圓的大屁股由於羞恥和恐懼而輕輕搖擺蠕動,樣子很是狼狽和悲慘。
阿方索把夾在莫莉充血腫脹的乳頭上的夾子取下來,血液迅速涌回已經變得紫紅的乳頭,疼痛使莫莉輕聲哭泣起來。
“阿方索,這賤貨交給我。你先去和那小母狗玩玩吧!”伊塞亞好像很慷慨似的說道。
“哼哼,你還挺會找便宜!算了,不和你計較。”
阿方索看著自己的好友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上下大肆撫摩著被吊起來的女執政官豐滿碩大的雙乳、瘀腫肥厚的屁股和細嫩的大腿,知道自己是沒法令這個傢伙對莫莉這剛剛到手的新鮮貨色放手了,只好嘟囔著搬了張躺椅過來。
“你,小母狗,爬過來!”阿方索大咧咧的躺到躺椅上,指著那邊剛剛被伊塞亞姦污過的金髮女郎說道。
那金髮女郎聽到阿方索的話,看著他目露凶光的樣子,恐懼地哆嗦起來。她遲疑了片刻,還是強忍著羞辱慢慢像狗一樣地爬了過來。
那金髮女郎慢慢爬到阿方索麵前,莫莉終於看清楚了她的樣子∶她張著一張年輕漂亮的面孔,精緻的小鼻子和寬大性感的嘴巴,但一頭長長的金髮卻沾滿了塵土和污穢,亂蓬蓬地披散下來;她赤裸的雙乳雖不如莫莉豐滿肥碩,卻十分挺拔,她的臀部豐滿結實;她的雙腿修長有力,只是腿上的那雙絲襪上到處是破洞和裂痕,加上她腳上的那雙骯髒的黑色高跟鞋,使她的樣子顯得十分狼狽難堪。
她赤裸著的年輕豐滿的肉體上並沒有被拷打的傷痕,但當她慢慢站起並屈辱地主動將豐滿的屁股對向阿方索時,莫莉清楚地看到這金髮女郎雪白渾圓的屁股後面的小肉洞裡正流淌著白濁粘稠的精液!
那金髮女郎的陰部還算乾淨,可屁股後面的肉洞卻已經好像一個灌滿了泥濘的精液的紫黑洞穴一樣骯髒醜陋地外翻擴開著!那些白濁的污穢糊滿了她的下身和大腿內側,加上她身上那骯髒破舊的絲襪和高跟鞋和被繩子捆綁雙手的樣子,使這個本來氣質和相貌都很高貴秀麗的女郎看起來好像一個久經風塵、卑賤骯髒的下等娼妓一樣齷齪!
“小母狗,知道你該怎麽做了吧?演示給那邊的騷貨看看!”阿方索已經解開褲子,露出胯下那根烏黑挺立的大肉棒。
那女郎回頭看到阿方索胯下的那根醜陋可怕的大肉棒,眼中立刻露出恐懼和羞辱的神色!她開始輕輕抽泣起來,但還是屈服地慢慢叉開修長結實的雙腿,將自己紅腫麻木的屁眼對準阿方索粗大的肉棒,輕輕搖晃著雪白的屁股坐了下來!
“看到了吧?賤貨!”伊塞亞從背後撫摩著女執政官豐潤柔嫩的陰戶,在她的耳邊輕輕說著。
“你知道這個出賣屁眼的小婊子是什麽人嗎?她就是你們那蠢豬保民官納托的女兒瑪格麗特!”
這好像一個不知羞恥的廉價娼妓一樣任憑敵人姦淫自己的屁眼的金髮女郎竟是納托保民官的女兒?
莫莉發出短促恐懼的驚叫!
她知道瑪格麗特一定是在遭受了可怕的苦難之後才會墮落成這種樣子!可她還是感到難以置信和一種巨大的恐懼,因為她害怕自己也會最終變成像保民官的女兒一樣的下場!
與此同時,瑪格麗特聽到伊塞亞說出自己的身份,也羞辱不堪地低著頭,小聲哭泣起來。
瑪格麗特自從被關押在這裡,就徹底淪落成了專供同盟軍軍官們發泄奸辱的可悲的性奴隸!因為弗雷德有命令不許拷打和從前面姦污她,所以可憐的瑪格麗特的屁眼和嘴巴就成了那些軍官們洩慾的工具,平均每天可憐的瑪格麗特都要像一個接客的妓女一樣被那些軍官們從肛門和嘴巴里姦淫二十幾次!
瑪格麗特現在已經徹底絕望了,雖然她痛恨這些侮辱虐待自己的禽獸,卻一點也不能反抗,也沒有反抗的勇氣!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只會招致更加殘酷的蹂躪和凌虐。她只能像現在這樣,任憑阿方索粗大的肉棒撕裂自己柔嫩的直腸,殘酷而羞恥地姦淫著自己的屁股,成了一個伊塞亞嘴中“出賣屁眼的娼妓”!
莫莉絕望地呻吟起來,她感到伊塞亞惡毒的雙手開始放肆地撫摩自己敏感的陰部,接著抓住了插進自己肛門中的橡膠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