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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者的寬厚……看來勝利者真的是會變得寬厚起來?還是自己恰巧屬於這個類型的勝利者?
‘好吧……我答應你!’弗雷德說著,按下了桌子上的鈴。
一個軍官立刻走了進來。
‘帶保民官大人去找他的女兒,然後讓他帶上那個小母狗立刻滾出布里斯托,但是除此之外一個子也不許從這裡帶走!再也不要讓我見到他!’‘是!’軍官立刻架起已經幾乎癱成了一團的保民官走出了房間!
弗雷德獨自走向窗前,透過窗戶就可以俯瞰到整個都市。
喜氣洋洋的布里斯托人已經開始走上街頭慶祝,而太陽系占領軍修築的一些建築物則冒著濃煙和火焰;遠處甚至還能聽到依稀的戰鬥聲,而呼籲民主和自由的演說家和政客則已經開始在街上散發起了床單或做著激昂的演講……
‘勝利了……接下來,又該上演一出什麼樣的好戲呢?’弗雷德不禁輕輕嘆息,他忽然感到一陣從沒有過的疲憊和厭倦!
瓦西里宮的後花園裡,在一圈修剪整齊的綠色灌木叢之間的草坪上擺放著一張寬大舒適的大床,一個身材修長的金髮男子正赤裸著他健美勻稱的身體,愜意地躺在大床上,享受著布里斯托的上午的明媚陽光。
在整個男子的身邊,側身跪趴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孩,她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閃閃發光的金項圈,手腳上也戴著精緻的金手銬和腳鐐,正把頭埋在男子的胯下,用雙手扶著男子的肉棒,努力地吮吸舔弄著。而她雪白渾圓的屁股則高高地撅在男子的身側,被男子用手輕柔而放肆地上下撫摸著!
這個裸體的金髮男子就是被贈與了“布里斯托的拯救者”稱號的弗雷德,而這個好像溫順的小狗一樣跪趴在他的身邊的赤身裸體的女人,就是曾經試圖刺殺他失敗而被俘獲並馴服成了他的性奴的卓凝。
弗雷德微微閉著眼睛,愜意地享受著和煦的陽光和馴服的女奴隸的侍奉,同時用手不斷輕輕撫摸著跪趴在自己身側的卓凝的赤裸豐滿的雪白屁股,時而還把手指插進年輕女孩已經完全適應了插入的屁眼和肉穴里來回抽送幾下,使正在努力地為他口交的女孩不時發出苦悶而狼狽的嗚咽和呻吟!
半閉著眼睛的弗雷德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他懶散地睜開眼睛,看到一個身穿筆挺的中將軍服的黑髮男子已經站到了大床前,正用一種奇怪的微笑望著自己和跪趴在自己胯下的裸體女孩。
‘“布里斯托的拯救者”大人,恐怕布里斯托歷代的君王也沒有您這麼會享受吧?’阿歷克斯笑著說道。
意識到有另一個男子正在看著自己現在羞恥的姿態,跪趴在弗雷德胯下的卓凝從含著肉棒的小嘴裡發出一聲羞愧的嗚咽,頭使勁地埋到了弗雷德的雙腿之間,而被弗雷德正用手指抽插玩弄著敏感的屁股洞的渾圓豐滿的屁股則羞恥又愉悅地顫抖著,淫蕩地搖擺起來。
‘淫賤的小母狗……’弗雷德看到一些閃亮的液體從被玩弄著屁眼的年輕女孩的肉穴里流了出來,嘴裡輕輕嘟囔了一句,接著仿佛無視阿歷克斯的存在一樣,又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阿歷克斯……是路易和傑夫要你來的吧?’‘不錯。’阿歷克斯站得筆直。
‘上午要在瓦西里宮前的廣場舉行布里斯托自由行星聯邦政府的成立儀式……您雖然沒有在政府中任職,但做為被聯邦政府授予了“拯救者”稱號的布里斯托頭號民族英雄,至少應該出席一下儀式吧?’阿歷克斯說著這些路易要他轉達的話,嘴角卻露出一絲不經意的嘲諷笑容。
閉著眼睛的弗雷德則仿佛看到了阿歷克斯的笑容一樣。
‘阿歷克斯,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既然這麼尊重我這個“英雄”,為什麼一定要強迫我放棄現在這種享受,衣冠楚楚地站在烈日下參加那種無聊而空洞的儀式呢?難道那裡會有一絲不掛的美女來給我授勳嗎?’弗雷德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阿歷克斯露出會心的微笑。
阿歷克斯是真心地敬佩、甚至敬畏面前的這個男子。為了今天整個布里斯托都在瘋狂慶祝的這個勝利,他曾經出生入死地奮鬥了幾乎十年;為了達到目的,他動用了各種可以稱作卑鄙或惡毒的手段來打擊敵人;而當勝利來到的一刻,他卻能輕輕地放下所有唾手可得的榮譽、權勢、地位和野心,絲毫沒有半點留戀。
這份瀟灑、驕傲和自信,是阿歷克斯自認永遠也做不到、更無法模仿或效法的。
‘阿歷克斯,你一定聽說過“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這句話吧?’弗雷德忽然睜開眼睛說道。他說話時的表情還是那麼懶散,甚至就連撫摸玩弄著跪趴在自己身邊的年輕女孩的屁股洞的動作都沒有停止下來。
‘弗雷德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阿歷克斯感到有些吃驚,這樣很有些悲劇意味的話似乎是不應該從弗雷德這樣一個正處於榮譽巔峰的人口中說出。
‘戰爭已經結束了,阿歷克斯……看到大街上的那些民主和自由的呼籲了嗎?現在的布里斯托該是路易這樣的“政治家”們長袖翩翩的舞台了。’弗雷德懶散地說著,但眼中卻分明充滿了一種真切的失落和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