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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弄玄虛。」馮導沒好氣的翻個白眼。
***
「溫總，溫總！」魏曉雨急匆匆跑來，手裡揮著電話：「快接電話，張天打來的。」
「誰？」
「穆影帝的助理！」
溫鳳蘭一驚，立刻接過電話，哪怕對方看不見，仍然下意識地面帶笑容。
「請問是溫情的經紀人嗎？」
「您好，我是溫情的經紀人，溫鳳蘭。」
「是這樣的，穆哥最近在找跳舞不錯的女藝人，我看到了溫情的資料，打電話給她，希望和她見一面。可是她卻拒絕了，並且表示她被經紀人拉黑，也不準備再混娛樂圈了。請問這是真的嗎？」
「不，不是真的！她在耍脾氣呢！」溫鳳蘭簡直悲喜交加，兩級反轉。
「咦，耍脾氣？」張天故意反問一句。
溫鳳蘭再次解釋：「啊，也不是耍脾氣，她搬去學校里住，估計在跟同學玩真心話大冒險呢。穆影帝找人這事兒，您給詳細說說唄。」
張天隨便掰扯了幾句，明顯不願意多說。
「劇組這邊著急，最好儘快給回復，如果不行，我就去聯繫別人了。」
他掛了電話，穆燃抬抬眼皮，「怎麼說？」
「那邊直接說現在就給回復，拍著胸脯保證溫情一定過來，全方位配合。」
一聽這話，穆燃不由得嗤笑出聲：「這媽也真有意思，小哭包還沒斷奶呢！」
聽筒里是一片忙音，溫鳳蘭還沒緩過勁兒來。
「這真是穆燃團隊的電話？不會是騙子吧？」
「百分之百是真的。」
「你查過？」她明顯不相信有這好事兒。
「額——對。」魏曉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胡亂地點頭。
這電話是上次偶遇在車上，她添加的張天聯繫方式，不可能有假，但又不可能說明。
魏曉雨答應過溫情，要保密溫情認識穆燃這件事情的。
「天上還真能掉餡餅？」
「溫總，情情那邊怎麼說？」魏曉雨打斷她的美好暢想，主動提及。
溫鳳蘭立刻拿起手機撥電話，可惜給她的只有一片忙音，和機器冰冷的提示聲，顯然她被拉黑了。
魏曉雨試著換自己的手機撥過去，也不行。
「溫總，我也被拉黑了。」
正說著，溫鳳蘭的微信收到最新消息。
溫情：想要我配合，溫總這麼聰明，肯定知道該怎麼做。
看著這條威脅意味十足的信息，溫鳳蘭面色急變，她立刻打字：你別太過分！
可惜卻顯示發送失敗，紅色的感嘆號，外加一句小字提醒：您還不是對方好友。
顯然微信也被刪除拉黑一條龍服務了。
「小兔崽子，翅膀是真的硬了。」溫鳳蘭咬牙切齒，她捏起的拳頭也硬了。
***
衛綺夢僅跟著群舞訓練一天半，就再次收到通知，回到了雙人舞中。
看到她推門進來，溫情揚起一張笑臉看過去，兩人四目相對，衛綺夢也忍不住笑了。
頗有一副「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只是再次一起練舞的效果並不太好，衛綺夢有些心不在焉，連續幾次跳錯舞步，或者錯漏節拍，呈現的效果很不好。
「綺夢，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再第三次跟不上節拍時，溫情叫停，面露擔心。
「沒事，可能是昨晚沒休息好。」衛綺夢不大願意多聊。
可是又跳了兩遍之後，她仍然沒有進入狀態，只好放棄。
「情情，演戲好玩兒嗎？」
休息的時候，衛綺夢還是忍不住提問了。
溫情一驚，立刻心底就有了猜測：「有人想簽你去拍戲？」
「果然瞞不住你。」衛綺夢苦笑，「倒不是拍戲，想簽我進圈是真的。昨天出去吃飯的路上，有人給了我名片，說他是經紀人，看我條件好，問我有沒有意向進娛樂圈發展。」
舞蹈學院的學生一直很吃香，之前有不少星探來挖人。
這裡的女學生，年輕貌美，舞蹈功底紮實，就算沒什麼演技，可拿出去也能當個花瓶沖門面。
特別是優秀的學生，好苗子不止舞蹈界想要留下來，光鮮亮麗的娛樂圈也極喜歡。
「我對照著名片百度過，公司是正規公司，那人微博認證也沒問題，還帶過幾個小藝人。」
溫情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衛綺夢調查得這麼認真，顯然是生出了想進圈的心思。
「你真的想進娛樂圈？你之前要留校深造，為什麼想法變了？」
「我也就是好奇，之前聽你說演繹不同的人生，覺得很有趣。不過我還是想跳舞的，你不用管我。」衛綺夢笑著揮揮手，讓她放寬心。
之後兩個人都沒心思跳舞了，今天的訓練草草結束。
「怎麼，還在想我中午說的話呢？」
溫情正在發呆，衛綺夢伸手彈了一個腦瓜崩。
「我當時就那麼一說，你不要放在心上。我還是很熱愛跳舞的，不會去跟你搶飯碗的。」
衛綺夢想安撫她，卻被溫情一下子抓住手。
「我們可以組成唱跳組合出道，當第二對twins。」
溫情說得極其認真，倒是把衛綺夢唬了一跳，緊接著輕笑出聲。
「好大的口氣，要不要再找一個人，組成射啊？我真的隨口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