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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李為佳的話,張強猛然抬起頭來,他衝到李為佳面前,一把握住他的領口,將高大帥氣的少年整個人都提了起來,他雙眼通紅憤怒的吼道:“李為佳!你居然讓小雪受到了傷害,我要殺了你!”
說著,衝動的張強一拳打在李為佳的臉上,將其打飛了出去,一顆門牙硬生生被打落了,李為佳從地面上艱難爬起來時已經滿嘴是血,低著頭不發一言,閉目任命等著張強的後續攻擊。
“強子,別激動,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你就算把為佳打死了,也於事無補,我們該想辦法讓小雪好轉。聽為佳所說,小雪是在遇襲後才變成這樣的,我想我已經清楚了一些原由了。”醫生上前拉住仍然怒氣沖沖的張強,在他耳邊說道。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套自我保護機制,面對挫折和危機有所防禦,能淡化它們,從而解決它們。它使我們脆弱的心靈在越來越巨大的社會壓力下能保持堅強和快樂,自我保護機制是在自我處於對具威脅性的信息加工時無意識啟動的。”醫生說道。
“自我保護機制?我也聽說過,但這和小雪的失憶有什麼直接關係麼。”吳依也參與了話題。
“當然有關係,小雪這種症狀算是暫時性失憶,這一類個案的失憶發作通常很突然,患者會無法回憶先前的生活或人格,且主要是失去‘過去的記憶’,特別是創傷性的生活事件之後。暫時性失憶患者中女性多於男性,年輕成年人多於年長的。小雪在受到驚嚇後,脆弱的心理無法承受這種傷害,自我保護機制便會啟動,使得她忘卻那段可怕的記憶,不過小雪的症狀比較嚴重,連強子這種好友都不認得了。”醫生說道。
“難怪小雪不認識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強子了,她現在可能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想不起來,那為什么小雪似乎還認得為佳,一直跟在他身後。”吳依問道。
“可能是為佳一直在保護著她,讓她在受到傷害時下意識的認為跟著為佳是安全的,讓她的心靈得到慰藉,加強自身的安全感。我曾經碰到過一個案例,就是一位未成年少女在被人強姦之後也產生了暫時性失憶,連她的父母至親都不記得了,卻把將她送到醫院的一位拾荒老人當成了唯一的親人。”醫生說道。
張強聽到醫生的解釋,他看著小雪的眼神愈發柔和,發現小雪仍然牴觸他的接近後,他也不強求,只是站得遠遠的對陳雪說道:“小雪,我沒有任何理由責怪為佳,是我不好,我不該離開你的左右,讓你受到了難以想像的傷害。從此以後,我會用生命守護你,永遠也不離開你。”
“強子,放心吧。完成新人試煉後,以主神的威能,肯定能治好小雪的失憶的。你只要多和小雪接觸,以你誠意打動她,她遲早會接受你的。”醫生安慰道。
張強點了點頭,緩緩的接近著陳雪,在離她兩三米時見小雪臉上露出了怯懦的表情,張強便不再靠近,在原地站定,就這樣靜靜的守護在她身旁,而李為佳則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陳雪旁邊輕聲的安慰著她。
其餘人則帶著憐憫的表情看著三個高中生,耐心的等待著他們。
“哪裡來的垃圾在這裡擋道,還不趕快給大爺我讓開一條道,不然信不信大爺我在你們身上開幾個口子嘗嘗厲害。”一個粗鄙的聲音在眾人身後響起。
說話之人是個穿著生化作戰服的年輕男子,他有著一頭非主流黃色頭髮,還是非常囂張欠打的雞冠頭髮型,就像是一個在街頭討生活的小混混,和他全副武裝的戰士形象極不相符,看起來不倫不類。說話之時他嘴角總是掛著一道淫邪的笑容,話語內容更是十分刺人,眾人紛紛對他怒目相視。
“咦,有漂亮小妞,沒想到博士那老頭也開竅了,知道大爺我很多天沒有開葷了,就找漂亮小妞來慰勞我,我這次拼命殺死鋼牙巨顎算是勞有所得了。”黃毛戰士看到眾人之中的月兒和楊清惠後,眼睛一亮,兩女都是氣質獨特的漂亮妹紙,可不是普通的庸脂俗粉。
“喂,小黃毛,你最好說話給姐姐我小心點,不然遲早要因為你的臭嘴而吃大虧。”月兒指著黃毛戰士說道。
“嘿嘿,這小妞還蠻辣的,很合我的口味。來,小妞來給大爺笑一個。”黃毛戰士說道。
他話音剛落,人就突然從原地消失,瞬間出現在月兒面前,鹹豬手摸向月兒光滑細膩的小臉蛋,想要一親香澤。
就在他即將得手時,他看到月兒的嘴角勾起,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看好戲般看著自己身後。
作為經歷了多次血戰歷練的炎龍小隊中的一員,黃毛戰士的警惕性極高,雖然不相信有人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身後,但他仍然做出了一個朝側面翻滾躲避的動作,顧不得可能在美女面前出醜了。
可惜有人的動作比他更快,在他剛做出躲避動作之時,一股惡風從身後襲來,勢如閃電的轟在他腰間,黃毛戰士只感覺到腰間一陣劇痛,痛呼一聲被吳依喘個正著,以狗吃屎的姿勢撲在地上,形象極其不雅,惹得月兒一陣恥笑。
“小黃毛,這回知道厲害了吧,吳依哥哥可是能和巨型泰坦硬憾,擊殺了魔翼龍的存在。你這個狗吃屎的動作真是標準,肯定是經常做才能如此熟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