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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帆還說這幾天寧淵微博頻繁和粉絲互動後,吸粉效果十分明顯,粉絲們不僅喜歡寧淵的無ps自拍照,也對寧淵自學化妝的精神非常讚賞。
陳一帆已經迅速融入了粉絲團,並且聽取了絕大部分核心成員的意見,於是強烈建議寧淵開個短暫的直播,和粉絲們更好地互動。
寧淵一口就答應了下來。無論出於軍民同樂魚水情的需要,還是鞏固自己身份,為後續工作鋪平道路的需求,這件事他都毫不排斥。
更何況,他打心眼裡覺得,和粉絲互動是一件解壓又開心的事情,在一天辛苦的拍攝工作後,開一會兒直播聊聊天,也是挺開心的。
陳一帆工作倒是雷厲風行,看著寧淵現在沒事情,趕緊就把直播開了。他迅速把直播的由頭定成了慶祝微博粉絲突破一百萬大關。一百萬粉絲在普通明星里屬於沒眼看的,可寧淵粉絲量起點低、增幅快,沒幾天就達成迅速增長20萬的成就,也確實值得慶祝一下。
直播里,寧淵擺出招牌的狗狗笑臉,人畜無害地跟大家打招呼,還聊了一下這兩天學習化妝視頻的心得。
「我現在已經知道粉色叫死亡芭比粉了,不會買這個顏色唇膏的大家放心。我還知道粉底液要準備兩個顏色的,一個淺點的貼合膚色,一個深點的打陰影,但是定妝粉和定妝噴霧效果差別在哪裡,我還需要繼續研究下。」
寧淵笑著和大家談論學習化妝的心得和技巧,屏幕上馬上冒出無數粉絲讓他現場示範一個。
「我只是看個好玩,自己不會的,我手很笨的,劇組有露姐就足夠了。」
寧淵越是這麼說,下面起鬨的越多,都讓他現場直播化妝,甚至有粉絲說,他不敢給自己化妝的話,可以先給經紀人化妝練練手。
寧淵大笑:「你們再這麼說,經紀人就不敢讓我開直播了。」
一時間直播間全都是哈哈哈哈哈哈。
最後寧淵以房間裡沒有任何化妝品為由,推脫了這場化妝要約。
但直播氛圍非常好,寧淵既沒有架子也沒有明星包袱,有問必答,直播間人數一路不斷躥升。
本來說好十分鐘的直播,一直到半個小時寧淵才依依不捨地關掉。
下直播前,寧淵說:「我們要不要想想以後直播什麼話題,除了化妝咱們還能聊什麼?大家集思廣益吧。」
粉絲們一聽還有下次,還要有主題這么正式,都開心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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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寧淵拍戲的時候一直看到陳一帆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時不時焦慮地看他一眼,剩餘的時間都在焦慮地按著手機和接電話。
寧淵有些好奇,但是怕影響拍攝,還是按捺住了,全心專注在拍攝上。
自從頻繁和趙思學習開始,寧淵對電影的製作的認識一日千里,他不僅知道了自己該怎麼演戲,也開始學會從導演的角度出發,了解導演想拍到的是怎樣的鏡頭。
趙思真的是傾囊相授。哪怕是電影學院的學生,也沒有寧淵這條件,每天跟著導演一對一學習實踐。
這變成了良性循環,寧淵於是對拍戲的興趣更濃了,甚至會主動思考怎麼把一場戲拍得更出色。
這表現又惹得趙思連連稱讚寧淵進組以來突飛猛進,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寧淵了。
趙思說這句話的時候,夏天天也在旁邊。她若有所思地盯著寧淵看了一會兒:「我也覺得寧淵的變化不小,你說一個人怎麼會這麼短時間裡,就變化這麼大?」
寧淵心頭一驚,但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只當這話是字面意思:「我接觸電影太晚了,認識趙導也相見恨晚,早知道拍電影這麼有趣,我早就求著經紀人多接些活兒了。」
「是啊,誰能想到呢,都快不認識你了。」夏天天眯著眼睛打量著寧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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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到了午飯休息的時候,陳一帆拖著個麻袋來找寧淵,悄悄把寧淵拉到了一邊。
寧淵本職上的條件反射,讓他對麻袋沒有什麼很好的聯想。
更何況陳一帆還配合上了個哭喪臉。
寧淵有些猜不透了。
陳一帆皺著眉頭說,昨天的直播過後,寧淵確實漲了一波粉絲,但也有不少黑粉出來鬧事,說他是白蓮花,裝自己不會化妝,幾個月前都被拍到過臉部腫脹懷疑整容的人,怎麼可能不化妝,整容臉平時不化妝都是沒法看。
寧淵心裡長舒了一口氣,有點虛驚一場的感覺:「這簡單,我再開個直播,現場卸妝證明我沒整容就行了,隨便給大家捏捏下巴捶捶鼻子啥的。」
但他眼神還是沒離開麻袋,這麻袋裡究竟是什麼?
陳一帆注意到了寧淵的眼神,指著麻袋說:「可行,就這麼辦。對了,這些都是粉絲連夜快遞來的禮物。」
寧淵如釋重負,心頭的疑慮頓時煙消雲散了,緊接著趕緊擺擺手:「不要,全部都退回去,我們不拿粉絲一針一線。」
陳一帆有些迷糊了:「不是針線,是化妝品啊。」
寧淵脫口而出後才意識到,不拿群眾一針一線是說漏嘴了,趕緊把話題岔過去:「為什麼是化妝品?化妝品我也不要,我又不化妝的。」
陳一帆無奈地兩手一攤:「你昨天自己在直播里說沒有化妝品,快遞我都幫你拆了。」
寧淵好奇地打開麻袋,從隔離到粉底液再到腮紅口紅,以寧淵現在不成熟的美妝知識,他覺得這些化妝品他一輩子都用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