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肘部,拳頭,膝蓋,旋轉硬撐,後腦勺猛頂,這些看起來很簡單的方法,在一個專業高等特工的身上使出來,威力非同小可,可是,最終都沒有絲毫效果,反倒是,她被牢牢地箍在他身上,被他**辣的溫度灼燒,剿滅了戰意,只剩下癱軟和喘息。
「八嘎,丟開我,支那豬!」她仇恨羞辱地張嘴去咬。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作用在她的臉頰上,隨即,腰肢上他的手指突然點戳,她就渾身失去了力量,真正癱軟。
再接著,他的手指再次點戳,她睜大眼睛看著他,仇恨的意緒逐漸暗淡消弭,然後泛白,頭猛然一軟,垂落在他的肩膀上,昏死過去。
揉搓著她臉上挨耳光的五指山的印痕,趙羽頗為不安地用嘴唇和唾液進行安撫,「不是毆打,是公平,還給你的。」
三分鐘以後,一個日本士兵背著一個女兵,出現在竹園的入口,他滿身滿臉都是鮮血,瘸著腿,嘶啞著聲音:「快點兒,我們全軍覆沒,支那人要逃跑了!去搶救我們戰友的遺體!」
噗通,這個士兵摔倒了。
靜等在外面的官兵都愧疚地看著這些勇士,趕緊上前攙扶,有的攙扶了女兵,有的攙扶了男兵,還好,那個男兵自己又頑強地爬了起來,收拾著自己的槍械:「我可以走,快去,我們的戰友,咳咳咳咳。」
被慘烈的傷亡,尤其是受傷了的,渾身是血的女兵的刺激,這些帝國野獸狂吼一聲,端著明晃晃的大槍,潮水一樣衝進了竹園之中。
幾匹戰馬到了跟前,幾輛卡車到了跟前,更多的日軍援兵蜂擁而至,一位中年聯隊部中佐軍官擔任了全權指揮,他吩咐封鎖好全部的竹園路徑。
士兵們搜索未果,將幾十名士兵的屍體拖出來。
「八嘎,八嘎,」中佐先生一遍又一遍地捻著軍刀的刀柄,將東洋國粹語言修煉了好多遍,然後露出了森冷的寒意:「燒毀竹園!」
第498章 四十師團
哀怨的日軍官兵看著血跡斑斑早已經冷寂的戰友屍體,早就怒不可遏,一聲令下,馬上果決行動,頓時,竹園的四維都閃亮起明媚的火焰,小心地呵護著,引燃著,擴大著,最終,漫延到了整個竹園裡。
青青翠竹何辜,要承受這滔天的涅槃之火?
「燒,燒死那些陰險的支那人,一個不留!」中佐騎著戰馬,縱橫馳騁,監督著官兵們的努力,讓所有官兵都加強了警惕,布置起嚴密的火網,機槍架起來,步槍隨即擊發,手雷和擲彈筒,迫擊炮,林林總總,密密麻麻。
千錘百鍊出深山,烈火焚燒只等閒。
那是明朝中期一代孤直重臣于謙的,也是現代這個小小竹園地界的莫大劫難,沒有深山,只有丘壑荒原,焚燒並非等閒,而是將這片曾經的戰場,邪惡或者兇悍,畸形甚至美好,都付之一炬,蕩漾為灰燼。
「哈哈哈,燒,燒死支那人。」日軍官兵嗷嗷地狂叫著,戒備著,想像著,充滿了報復後的欣慰,報復中的舒爽快意。
具有相當油性的竹子,尤其是低矮的草竹枝葉,在烈火的燻烤中,迅速枯萎,出油,出水,焚燒起來,噼噼啪啪,效果相當之好。
警惕的日軍欣賞著美好的火焰,一直等待了兩個小時,竹園徹底燒盡,又有陰雨霏霏,澆滅了灼熱的氣浪,這次蜂擁而上,檢驗後果。
沒有發現敵人的蹤影。
「嗯,敵人已經燒成了灰燼,連骨骼都燒成灰了!」中佐雖然心裡不豫,嘴上卻相當滿意。
許多日軍朝著天空鳴槍,祝賀擊斃了窮凶極惡的支那歹徒,許多日軍唱起了軍歌,以壯志壯行壯色。
「沖向高山,讓屍骸填滿溝壑,走向大海,讓浮屍飄滿洋面……」
兩個小時以後,在無數日本官兵**辣的眼光的慰安下,簡易據點的簡易行軍床上的藤原千惠子終於甦醒過來,可惜,渾身睏乏無力,頭腦模糊不清,就是下面,也撕裂般的疼痛,糟糕,欺凌那個支那男孩兒的「後遺症」開始發作了。
「藤原大尉,您受傷很嚴重啊,剛才,我們部門已經給您檢查過了,下面,那個撕裂,流血,臉部淤血,多處骨骼關節錯位……」頭髮花白的少佐老軍醫忐忑質詢地說。
「嗯?」藤原千惠子的臉色冷厲起來。
老軍醫嚇得急忙將身邊的女軍醫拉過來:「對不起,藤原大尉,我沒講清楚,不是我檢查的,是她,對,她檢查的,好了,以後您的治療歸她負責,哈衣!」
好不容易出來,老軍醫按住狂跳的心扉:還好,這個豐田師團長的親戚,土肥原中將的弟子,這個毒辣兇悍的美女蛇,還沒有發飆。
「人呢?人呢!過來。」藤原千惠子跳下床,緊急呼喊,終於叫來了外面的士兵,嚴厲地告誡他們,叫他們的狗屁長官來,馬上將兵力集中轉向北方,進行追蹤搜捕,因為,支那人可能混過防線,偷逃往北面了,對,他只能逃亡北面,那裡有他們的接應部隊!
日軍正在遊動,一部分往南,一部分散開,在藤原千惠子的調動下,馬上湊集了數百人的多路部隊,朝著北方瘋狂追逐。
趙羽早早地騎著一匹戰馬,扛著自己的德造98狙擊步槍,繳獲的百十發子彈,心曠神怡地向著南方疾馳,一路上不時翹首回望,想像著那個可愛的東洋妞妞,倭國毒女郎的現在樣子,當時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