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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殲敵人以後,十二名敢死隊員立刻跳進日軍的工事之中,操縱輕機槍,擲彈筒,步槍等,進入合理哨位,各有人員進入碉堡中操作輕機槍。
又有幾個偽軍士兵和敢死隊員,跳下列車趕來幫忙。將日軍屍體扯到工事後面,將速射炮和炮彈等推回工事裡。
75毫米步兵炮,因為太過累贅,被遺棄在工事外面。
急促的驚呼聲立刻驚擾了正在列隊行進的野彌部隊,他們的隊列尾翼還在150米左右。騎兵先頭也不過在300米處。
消音器是為了快速殲滅橋頭敵人,戰鬥結束以後,按照計劃,楊曉輝指揮的裝甲列車緊急啟動,向北面鐵路橋上衝鋒。
吞吐著白色的煙霧,古老的蒸汽機車頭髮出陣陣驚心動魄的悶吼,啟動加速,竄進鐵橋之上,直衝對岸。
此時,殘餘的日軍已經被驚醒,悲憤地呼喊了幾句以後,鐵橋北面的日軍幾名士兵,加上兩個高射炮兵,立刻忙碌,準備戰鬥,此時,鐵橋南頭工事裡的趙羽敢死隊員,已經掉頭攻擊,用機槍掃射,將正在調整高射炮的日軍兜在一片火網中,打成了篩子。
「哦!」日軍數名炮兵出師未捷身先死,扭曲抽搐著,觸電般地妖嬈了幾下,栽倒在地,化成了一灘血水。
殘餘的日軍士兵慌忙丟掉37毫米高射炮,隱藏起來,尋找輕機槍和步槍還擊。
喊聲和槍聲,讓南下的野彌部隊稍微遲疑,立刻大喊一聲,掉頭衝鋒:「殺!支那人偷襲鐵橋了!」
野彌更是悲憤難耐,跳腳痛罵。
二百多名日軍,三十餘名騎兵,好大一股力量,潮水一樣返回救援。
即使遭遇這樣猝然的打擊,日軍也沒有根本混亂,而是按照固有的戰術規則展開反擊,輕機槍班組找不到合適高地,就由副射手站著背著機槍枝架,用布匹堵塞耳朵,當人肉高地架設機槍掃射。
日軍步兵攜帶的擲彈筒,也卸下來安裝,日軍步兵用的迫擊炮,也緊急放下瞄準,調整偵查。
日軍步兵給機槍手騰出幾條火力壓制通道,奮勇衝鋒。
看到老窩被端,想到自己被愚弄,野彌和所有的日軍官兵義憤填膺,惱羞成怒,拼死進攻,想將敵人統統消滅。
不僅是憤怒,更是責任,賀勝橋是粵漢鐵路交通大動脈的一個節點,如果被支那軍占領,炸掉鐵路橋,就能徹底扼住日軍的咽喉,幾個月之內,別再指望大規模運輸了。
橋在,人在。這是野彌少佐跟第三師團長保證了的事情,更是最基本的要求!
瞪著血紅的眼睛,嘶吼著日本國罵,野彌部隊象發瘋了的狼群,波濤一樣席捲而來。
楊曉輝裝甲列車衝到賀勝橋北,立刻用密集的槍彈將工事裡的日軍殺光,兩側的好幾挺機槍吞吐著熾烈的火舌,將可能隱藏的鬼子地方一次次繚繞,親吻!
一個想投擲手雷的日軍士兵剛冒出頭來,剛揚起手來,就被密集的彈雨絞成了碎肉渣渣。
還有兩名日軍士兵,被裝甲列車上的敢死隊員居高臨下,瞄準腦袋掀了蓋子。
殘損頑抗的橋北日軍,頃刻玉碎全滅。
掃清橋北威脅,更是做出逃跑的架勢,引誘南面日軍主力反攻倒算,所以,鋼甲列車停頓了下,才開始反轉。啟動南面的蒸汽機車,準備反攻。
此時,趙羽十幾人調轉方向,做好了新的戰鬥準備。
在100米的距離上,趙羽等人的機槍火力已經掃射過去。
幾挺機槍噴射出可怕的金屬彈流,發出清脆的,震顫人類靈魂的叫聲,將空氣穿透,擊碎,將軌跡上所有的障礙物敲打,擊碎,毫不吝嗇。
日軍步兵遭到當頭棒喝,死傷極多,一個挨著一個,一片接著一片往地上撲倒。
此時,日軍自動放棄了衝鋒姿勢,官兵都匍匐地上射擊,尤其是步槍,在仇恨的日軍士兵的操作下,瞄準工事裡的支那人,精準射擊。
砰砰砰的槍聲,悅耳清脆,二百多人的步槍點射,匯集成一場壯觀的音樂會,子彈攢射而去,將幾名敢死隊員擊倒。
一名位置暴露的敢死隊員,在瞬間被十幾枚子彈爆頭,次第穿梭的子彈,混合著鮮血和頭骨,腦漿的碎屑,蔚為壯觀。
「快,炮擊,迫擊炮!擲彈筒。消滅支那人,可惡的支那騙子!」野彌氣得渾身發抖。
不過,此時,裝甲列車已經轟轟隆隆迎面從來,好像一頭巨無霸的野牛,撲向一群瘦弱的野狼。
日軍緊急增援,重武器都在橋頭等待列車裝運,所以,迫擊炮只有一門,居然只有兩發炮彈!擲彈筒的彈藥也很少,急得幾個炮組的鬼子哇哇大叫。
說時遲那時快,裝甲列車已經衝到了鬼子人群中,首先將逃跑不及匍匐在鐵軌上的鬼子碾壓成臭肉,接著,車頭的機關炮盤旋著,對準鬼子的人群掃射。
兩側的機槍更是瘋狂,劇烈地搖晃著,更改著角度,將毫無遮掩的日軍掃射成一片又一片的血肉糨糊。
第410章 烈焰騰騰
基本上是輕武器的日軍,好像一群小螞蟻,圍攻著一隻碩大無比,渾身堅硬的甲殼蟲,根本無法傷害到它,密集的槍彈反擊射到甲板上,也只是自己無聊地泄憤,於事無補。
有些日軍將手雷投擲到裝甲列車的甲板上,不是被彈回來,就是毫無意義地爆炸以後,彈片橫飛,寂寞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