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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敢死隊員們將戰機上所有的槍彈都傾瀉下來,這是必須的。
。
通過喉麥互相連續,得知了彈『藥』將近的消息,趙羽吩咐大家繼續努力,於是,集中最後的彈『藥』轟擊,將若松少將身邊的一條帶狀的日軍聚集地點炸得稀巴爛,掃得千瘡百孔。
有一點兒他們不知道,他們一個勁兒的咳嗽,打噴嚏,因為,挨罵了,被議論了。
挨炸的日本人,無比憤怒地問候了他們的家族祖先的所有『女』『性』,甚至包括了他們家的『女』『性』禽獸,如『雞』鴨豬狗等,其中,僥倖生還的若松平治少將的幾個參謀軍官,更是義憤填膺,將早稻田和帝國大學裡所學習來的所有仇恨字眼兒和緋句用來進行遙控人身攻擊。
「瞎眼了?我們是帝國部隊!」
「下地獄吧,你們這些『混』帳,****,嗚嗚嗚。」
不管那些,轟炸掃『射』以後,機隊返航,一面欣賞著一條長長的血紅的河谷,太爽了,這種騎著敵人腦袋拉屎拉『尿』的感覺,真是日了狗一樣爽。
大約5000米的地方,找到了一處山間平地,因為日軍已經前進深入,這裡只有少數人員,多是傷兵和掉隊士兵以及不時冒出來投降的中國守軍潰兵。
飛機上全部攜帶有降落傘,這是在機場戰鬥的時候,他們著意尋找到的,這是很意外的發現,不過想來也很正常,機場上有日軍聚集起來的空降兵部隊,這些人在輪換休息,所以,攜帶的裝備都歸屬於敢死隊員了。
沒有想到更遠處在平地上起降,太遙遠的話,降落再聚集,尋找日軍,『花』費的時間太久了。kxs7
必須想到新的辦法。
很驚喜的是,前面發現了一些沉默無聊的部隊,正在緩慢地前進,仔細尋找窺探的話,發現是一支日軍的車隊,在山地間開闢道路,一點點兒前進。
鳩山中佐是這支部隊的指揮官,在地面上的感悟和天空的偵查迥然不同,他們不是一支普通的車隊,而是『混』成戰鬥裝甲部隊。
本來,在中條山的邊緣地區,通行孔道上,裝甲部隊發揮了重要的地面攻擊作用,十幾輛坦克和二十幾輛裝甲車,以及普通攜帶了火炮的,後來被稱為自行火炮的那些二十幾『門』大炮車,一個戰力恐怖的聯合重武器集團,正掃『盪』著地面的垃圾,填補著坑道,迤邐而行。
本來,他們在西村梁家窯頭一帶駐紮,加上少數步兵,組成一道攔截網絡,避免被步兵主力驅趕的支那軍反噬過來,就是籬笆圈兒作用吧,現在,突然得到消息,說飛機戰隊不能參戰,必須地面部隊強攻。
誰都知道地面強攻的巨大代價,這些裝甲部隊,只有按照命令努力前進。鳩山中佐一個勁兒地在心裡痛罵運城機場的那些航空隊,懵然不知道,那些人中很多已經最新成為靖國神社的客人,已經身形俱滅,成為幽靈了。
「啊?飛機!」有人驚呼。
鳩山中佐也扭頭回看,明明在他們的後面天空,冒出來了五架戰機,卻故意說航空隊不能執行任務?日了狗了!
心情很不好的中佐,用望遠鏡觀察著飛機,完全視野下的飛機,清晰可見衛生巾的標識,於是,他生氣地伸出手指,做了一個邪惡的動作。
「前進,繼續前進。」面對若松少將通過電台發來的直接命令,他也不敢大意,不過,山谷河道間的重武器部隊行軍,實在是一種酷刑,猶如龜行蛇爬,折磨人啊。
「看到了沒有?地面的日軍部隊,給我攻擊,攻擊,使用飛機撞擊,注意拉高,最後一次調整位置,人員跳傘,飛機撞擊,撞擊。kxs7」
這就是趙羽的命令。
那些飛行員和乘機的隊員們,對這個命令的感覺,幾乎和他們屁股下面的日本軍鳩山中佐的心情一樣糾結,憤怒,真你麼的要拼命啊?
沒有辦法,都是第一次這樣參戰,反正你不跳傘,下面的山地和崎嶇的河道峽谷也奉獻不出來合適的機場跑道吧?
無奈之下,只有照辦,但是,風險不小。
五架戰機,各自調整了位置,盤旋,迂迴,然後順著河谷地帶的狹長位置,朝著前面逐漸按壓俯衝,將飛機的速度也降低到了最小。
當然速度最大最好,可以利用飛機強大的衝擊力撞擊敵人的車隊,可是,那樣的話,敢死隊員的跳傘和方向『操』作都是大問題,與其『亂』來,不如穩穩地攻擊。
五架戰機,輕盈的兩架戰鬥機,沉重龐然的三架轟炸機,先後俯衝過來,隨即,一朵朵白『色』的蘑菇綻開在空中了。
轟轟轟轟。
飛機先後撞擊過去,在河谷地帶發生了強烈的爆炸,烈火濃煙,巨大的聲音,讓很多日本軍人刻骨銘心。
鳩山中佐就是其中的一位,本來等待修路也無聊吧,就一直關注著飛機,沒想到,飛機怪異的盤旋姿勢引起了他的警覺,「怎麼回事兒?好像瞄著我們這裡呢。」
一直等待著,直到五架飛機發瘋一樣從天空中搖擺著,尖銳地呼嘯著俯衝下來,他嚇壞了。
誰都不能想像,你在岩石瓦礫堆中的狹小河谷地帶艱難跋涉,幾乎寸步難行的時候,突然看見天空有飛機一架接著一架朝著你撞擊過來的鏡頭有多麼恐怖了。
「快跑,快躲避!」勇敢的鳩山中佐發出了悽厲的口語警報,自己則堅定地站立在裝甲車旁邊,等待著祈禱著這些飛機修改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