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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望遠鏡里,武寧城頭上,支那川軍78軍的防禦部隊在炮火結束,馬上大量增兵,準備抗擊日軍步兵的逼近。
看著黑洞洞的槍管,一些馬克沁重機槍巨粗的槍口,他只是冷笑,得意:「八嘎,等著吧!」
他專門召集幾個炮兵觀察核實風向,風速,在地圖上研討著武寧城的面積和主要街道,可能藏兵的地方,還讓一些炮長聚集,告訴他們自己的全盤計劃。
「好!我們一定配合好!」炮兵指揮官們紛紛叫好,欣喜若狂,使用毒氣彈和普通炮彈的人員,達成了分工協作。有的負責轟擊,讓毒氣順著風向彌散在武寧城頭,徹底毒殺眾多的支那兵,不,完全毒死不可能,這是神經毒劑,如果彌散得太快,可能造成大部支那軍昏迷或者喪失運能體能。
還有的常規炮火,將負責轟擊城門和護城河的支那步兵防禦線,炸開血路。
平宮少佐能夠體會到一場轟轟烈烈的火力和煙霧以後,自己的步兵戰隊輕鬆進入武寧城的場景,那時候,零傷亡,如入無人之境!哈哈哈,全部的支那兵都被殺死,就算戰鬥結束,也沒有人知道皇軍使用了毒氣,哈哈哈。
準備了一會兒,平宮再次讓專業炮兵觀察手確認情況,「開始,特種炮彈轟擊!」
日軍的輕型迫擊炮手將毒氣彈輕輕地投入炮筒,隨即蹲下,雙手死死地捂住耳朵,微微張開嘴巴。
炮彈驟然射擊,發出了清脆的鋼音。指揮組長迅速進入下一輪射擊的調整,保證平穩氣泡能夠在正中心,保證迫擊炮的準確瞄準。
其實,控制一門迫擊炮的發射,也相當繁瑣,需要五至七名人員通力合作,一個典型性的炮班。
拋物線型的曲射炮軌跡,正是平宮希望的。
毒氣彈準確發射,咆哮而出,在天空發出了尖銳的嘯音,劃著名極速的弧線,遠遠地砸到了武寧城中,一發發的毒氣彈準確射擊,覆蓋到了城頭,有些延伸到城中,距離城牆數十米的地方。
馬上,毒氣的煙霧就在城頭上爆開,瀰漫,濃郁的煙霧可怕的繚繞翻滾,將二百多米的城牆上都覆蓋了。
平宮少佐端詳著,還不滿意,吩咐向兩翼延伸,進一步攻擊。
炮兵陣地上,炮兵射手和炮長們都在努力,其他一些搬運炮彈的人員,包括92步兵炮的空置射手們,都在觀看,一面悄然歡欣。
「好,好!班哉!」
平宮等人的望遠鏡,甚至是普通的日軍步兵的裸視眼睛,都能看到,毒氣彈太厲害了!
因為沒有通過旅團長,平宮攜帶的毒氣彈不多,所以,他有所保留,在射擊了一輪,觀察效果還不錯以後,就下令停止:「使用常規炮彈,攻擊敵人的城外步兵,炸開血路!」
日軍新一輪的炮擊開始。
轟擊了幾下,平宮覺得很滿意,立刻下令步兵攻擊。
日軍步兵迅速從散兵坑和戰壕里衝出來,邁著可愛的小短腿,羅圈腿之類,瘋狂地朝前面衝去,有的還攜帶一些可以搶渡護城河的竹子。
「哼,不過如此!準備進城。」平宮少佐的臉上綻開了陰鷙和驚喜的笑容。
武寧城頭,中國30集團軍78軍某師某旅某團的團長楚先雲,剛才的意氣風發早已經丟到爪哇島上,和他數十名精悍的警衛排戰士,都癱倒在地上,抽搐著,嘴眼歪斜,失去了移動和支撐能力。
看看周圍,整個城頭上,都是倒地抽搐,哀嚎或者昏迷的官兵,一種巨大的哀傷,悲憫,憤怒,恥辱撕扯著他的麻醉了的神經:「完了,完了,鬼子太陰險了,毒氣,毒氣,武寧城萬了,老子要死了!」
他的眼角流出了渾濁的辣的淚,英雄末路,英雄末路,最是淒涼。
媽蛋,就是和小鬼子拼刺刀被紮成刺蝟也好啊。
等待著鬼子來殺,簡直生不如死!
許多士兵昏厥,許多士兵掙扎,一些還在城中遠處的士兵驚慌失措,捂著鼻子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快跑,快跑!鬼子的毒氣彈,沾著就死啊。」
不錯,平宮早有預謀,所以,最前沿的士兵都帶有防生化的面具,戴上面具以後,長長的大象鼻子和猙獰的腦袋,給人格外恐怖的景象。
在衝鋒的瞬間,日軍炮兵陣地上爆發出一陣陣歡呼:「班哉,班哉!」
這個場面太激動人心,所以,就是側翼的防禦步兵們也都從戰壕里跳出來,加入炮兵的喧囂中。
此時,一隊渾身多有血污的皇軍騎兵正押解著百十名支那游擊隊員過來,最尖兵五人,已經到了陣地跟前。
第363章 砍瓜切菜
日軍炮兵的護衛人員並非沒有警惕到這些人,可是,想到剛才麻生少尉率領的騎兵小隊勇猛出擊,正好符合他們的預料,區區幾個支那游擊隊怎能是皇軍鐵騎的對手?
支那兵雖然也不乏武勇之士,可是,他們的戰術思維還停留在冷兵器時代,僵化,固執,呆板,烏合之眾,沒有整體戰術協同,不會嫻熟的決策遂行,一盤散沙之勢,就算總體人數再多,參戰兵力再雄厚,真正用到點子上,鋒刃上的兵力,實在微不足道。
看起來,日軍在以寡敵眾,其實,在每一個戰術接觸點上,擁有強烈團體意識,擁有嚴酷軍紀的日軍,卻總能迅速調整,保持著相對優勢的兵力,再加上單兵素質的技能燒高一籌,日軍往往能戰無不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