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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邊,出了一點兒意外。
搜索房間的時候,兩個隊員發現了八名穿著和服的日本婦女,在漆黑一團的房間裡隱蔽,當他們踹開門的時候,立刻遭到好幾把軍刀的日式劈斬。
警惕性讓他們避免了傷亡,夜視儀使他們看到了反擊的敵人類型,十幾秒鐘以後,隊員們押解著手腕全部被子彈打斷的日軍慰安婦們過來。她們一面頑抗一面咒罵。
此時,還有兩個日本女兵,穿著少尉軍服標識的被活捉。
這是太過意外的問題,趙羽看著面前十名日軍女兵或者慰安婦,還真沒有辦法,正發愁呢,那邊又押解過來五個被俘虜的日本女護士兵。
「喂,你們覺得怎麼辦才好?」趙羽問。
隊員們面面相覷。
邱志偉喉結滾動了下,發出了一聲咕嚕嚕的聲音:「隊長,要不,讓兄弟們解解乏?娛樂一會兒?」
頓時,這些隊員們眼睛雪亮,閃爍著攫取的幽幽的狼光,有的人興奮得渾身發抖,低聲議論:「對,上了日本女人,給我們姐妹們報仇。」
趙羽在火光中看著這些日本女人,特別是那些怒目圓睜,巴嘎巴嘎不斷叫罵的少尉女兵,還有那些真正的護士服裝下的女人,還有幾個和服裙裝的專職慰安婦。
這些女人的質量都不錯,不像她們普通的類別,短小精悍,或者短促野蠻,而是苗條清秀,果然司令部軍官們身邊的禁臠就是不一樣,有質量。
趙羽特異的體質,超強的能力,自然造成超強的精力,所以,對性的需求是格外強烈的,對女人的感覺格外敏感。
說老實話,看見押解來的這些日本妞兒貨色都不錯,他那裡立刻就本能反應了。
的確,獸血沸騰,一股股強烈的衝動電流刺激著他。
被擊傷了手腕,戰鬥失敗以後的慰安婦,明顯是高級軍官的高級娛樂品,臉頰端正白嫩,膽怯漠然,瑟瑟發抖的模樣,非常帶感,幾個日本女護士兵那種強作鎮定,互相擁擠在一起,眼睛不敢正視,又握緊拳頭的抗拒威懾,讓人在滑稽中有種喜感,很想出手去觸摸下,逗弄下。
至於兩名少尉女軍官,則非常頑固,強悍,不過,在掙扎和咒罵中,她們被隊員反扭了雙臂,因此,擴張了胸前的女性顯眼目標,讓更多的隊員們呼吸急促。
「喂,隊員們,你們想上這些日本女人嗎?」趙羽大聲問。用漢語說完以後,還用日語重複了一遍。
數十人的場面,靜悄悄的,估計沒有這種心思的人根本不可能誕生呢。可是,八路軍的紀律向來是最嚴明的。隊員們都安靜地看著,有的困難地蠕動著喉結,如邱志偉類,有的目光勁爆,死死盯著那些女人,好像幾天沒有吃飯,有的深呼吸,好像做跳水跳樓等重大動作。
「隊長……」
「嗯?」
「狂風,我看啊,還是讓兄弟們休息一會兒,一對一給這些日本女人講講道理,幫助她們把手上的傷包一包,還有,日本不是倡導大東亞共榮嗎?王道樂土嗎?我們就讓戰士們在她們這兒學習一下這種思想的精髓,共榮共榮,王道王道,樂土樂土,中日親善如一家嘛,是不是?」眼見沒有人敢啃聲,邱志偉急了。
倒不是國民黨中央軍軍紀特別差,此時的中條山在第一個第二兩個戰區的監管之下,尤其是衛立煌司令官的震懾下,紀律還行,可是,軍中潛滋暗長的一些軍閥習氣,痞子流氓傳統已經浸染其中,見如此機會不能把握,可急壞了。
再說,國民黨軍上層對於空軍飛行員這種高危兵種,特種兵種還是相當照顧的,某些地方向來睜一隻眼兒閉一隻眼兒,戰鬥之餘,他們花點兒錢到附近青樓茶肆風流快活一番,就是憲兵們知道了,也不過問,所以,膽子格外大。
「是啊,老大,那個弟兄們都不容易,反正這些女人也帶不走,只能殺掉了,殺掉的話多可惜啊?還不如便宜了兄弟們,鼓舞鼓舞士氣。」方天畫也建議說。
趙羽頓時頭腦中一陣神清氣爽,因為生理本能帶來的愧疚和恥辱感,消失得無影無蹤,媽蛋,比起厚黑無恥來,老子還算超級小清新啊。
因為有兩個友軍大佬地支持,沉默良久的隊員也開始活躍起來,低聲議論著:「是啊,帶不走的話殺掉,太可惜了。」
「我們總不能殺這些戰俘吧?八路軍的紀律不允許啊。」
「這些日本女人也挺可憐的,要不,我們帶回去好好保護下?」
「憑啥我們不能動日本鬼子的女人?我們被害了多少姐妹,吃了多大的虧,就不能撈回來一點兒?」
趙羽趕緊打住:「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想上,媽蛋,老子也想上,可是,我們是八路軍,不是日本鬼子,要上的話,以後光明正大地上,這些女人遲早是我們的俘虜,將來,都是我們的,反正她們這一次,絕對跑不了,我告訴你們,只要你們好好干,拼命干,等打敗了日本鬼子,殺到東京灣,不,只要我們能在山西境內打敗日本鬼子,所有俘虜的日本女人,你們隨便挑!」
邱志偉和方天畫,異常失望,悄悄地議論:「膽小鬼,紀律紀律,紀律個毛啊,老子們跟著你拼命,連一點兒腥味也吃不著,真虧死了。」
趙羽聽見了:「那個邱大哥,你說什麼?」
「哦,狂風,我剛才說,八路軍,紀律個好啊,老子們跟著你啊,不愁腥味兒吃不到,真爽死了!」邱志偉趕緊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