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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趙羽已經下地走路,按照醫生吩咐,三個太太輪流給他按摩雙腿,舒筋活血,重點是消除神經受到刺激以後的各種不適感覺,防止抽筋等等。
晚上,趙羽用開水洗澡,很奢侈很浪漫,然後,一家人關門閉戶休息。
早上,趙羽早早起來,雖然眼圈兒微微有些熊貓趨勢,可是,精神抖擻,身邊的三個太太更是容光煥發,含情脈脈,一場激戰,一次過度疲勞,居然有如此空暇機遇,也算是造化無窮。
趙羽走出戰地醫院,詢問了保護部隊的情況,被騎兵戰士引導到386旅司令部陳賡旅長這裡,他感謝八路軍幹部戰士的關心呵護,表示自己已經康復,準備參加下一步戰鬥。
陳賡旅長的神情有些飄忽:「趙羽同志,山西戰鬥正在進行,你不是沒有機會,現在,最緊要還有一些問題,需要你澄清,解決。」
趙羽急忙追問是什麼,陳賡旅長搖頭不說,此時,司令部里有多名軍官,對於趙羽,都很熱情,大家熱情介紹以後,讓趙羽誠惶誠恐,急忙一一敬禮。
這些軍官有,386旅副旅長陳再道,771團長陳錫聯,386旅副參謀長周希漢,這些,都是將來紅色中國的著名將領,國家干城啊。
「能得親見諸位將軍同志們,趙羽三生有幸。」趙羽誠心地說。
這些八路軍老幹部們,對於趙羽這樣客氣,也很感動,紛紛回禮,雖然人家是後起之秀,當過八路軍的小營長,可是,現在是國民政府的中將,戰功之大,無與倫比,大家都很佩服。
129師的臨時師部相距不遠,陳賡旅長電話以後,親自騎馬跟趙羽一起到師部。
在師部,劉伯承師長,******政委,都在忙碌,李達參謀長也在,見了趙羽,大家先詢問病情,又迅速騰出屋子,專門和趙羽談話。
師長,政委,直屬上司的旅長三位,趙羽一個,另外一個陌生的魁梧身材的軍官,五個人關閉房門,氣氛有些怪異緊張。
政委先說話,「趙羽同志,我開門見山了,你現在願意不願意加入中國**?」
趙羽一愣,隨即長考,最終堅定的回答:「不願意。」
屋子裡的氣氛迅速緊張,安靜到了極點。
政委,師長,旅長三個面面相覷,很久,才由陌生的軍官介紹。他一說完名字,趙羽震驚了,啪的一個立正:「對不起,羅主任,失敬失敬!」
原來,他就是著名的老一輩革命家,軍事家之一的羅瑞卿大將,現在是八路軍野戰政治部主任。
羅主任對趙羽的印象非常好,肯定了趙羽的功勳,在戰術上和武器裝備上,在戰鬥中的天才貢獻,又詢問:「為什麼不願意加入**?」
趙羽講述了理由,乾脆利落,不是不傾慕**,不是不知道**才是********的真正舵手,而是覺得,一旦加入**,無論公開還是秘密,都將無法融洽地參加各地抗戰,他特別指出,**八路軍和新四軍,迅速進步,反觀國民黨軍隊,正在迅速腐化墮落,戰力削減,將來在多場戰鬥中,必然遭致重大失敗,他將來,更多的活動,是參加國民黨方面正面戰場的戰鬥。
羅主任點點頭,很感慨地說:「雖然你不是一個**員,可是,你具有**員的思想高度和境界。」
師長,政委,旅長,也都覺得,趙羽不參加黨組織,身份更加自由靈活,更能發揮特殊作用,甚至,給八路軍也帶來更多便利。
「那,趙羽同志,你知道嗎?你身邊的三個女人,我姑且稱為您的三個太太,都是軍統特務,或者中統特務,你有所覺察嗎?」羅主任開宗明義。
趙羽苦笑,將當時中條山上的情況講了。最後說:「不管怎樣,她們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而且,還在抗戰陣營,我不能隨便亂拋棄呀,始亂終棄,我還是做不出來的。」
陳賡旅長的臉上,現出一副責備的神情,好像在說趙羽:重色輕友。
趙羽的確很尷尬,咳嗽著保證,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和八路軍新四軍為敵,並且保證,不會讓自己的三個太太反對**。「首長們請放心,我一定說服她們,如果說服不了,我就睡服她們!」
「你!」陳賡旅長號稱軍中幽默大師,都想不到趙羽這麼直白地無恥。
羅主任沒有被他的俏皮話擾亂情緒,非常嚴肅地問:「如果是相反的情況呢?她們利用感情,迫使你反對我們呢?」
趙羽也嚴肅的表示:「如果首長相信我的人品,相信我的能力,就應該相信我的保證,我不會屈從於任何對手,」
羅主任點點頭,轉化話題:「你認識趙同嗎?」
趙羽一愣,瞠目結舌:「什麼趙同?哪一個趙同?」
羅主任洞察的凝視著趙羽的眼睛,「就是39年秋天,被我軍伏擊殲滅的趙同特務部隊的首領。」
原來,八路軍方面,一直懷疑趙羽就是這個組織派遣來的人員,雖然覺得他軍功卓著,對八路軍沒有惡意,可是,把這個事情弄清楚最好。
羅主任講述了趙同的事情,趙羽才知道。
趙同原是遼寧的東北抗日義勇軍,成立少年鐵血軍,擔任總司令,抗戰鋒芒一時無兩。回來,部隊日偽軍圍攻潰散,自己脫離部隊到北平組建新隊伍,再後來,加入八路軍,擔任晉察冀軍區第五支隊司令,戰功赫赫,可是,他驕狂自大,不肯服從上級指揮,試圖發動事變,將部隊重新拉出去,可是,所有部下已經不願意聽他指揮,他不聽**的說服教育,脫離隊伍,投靠重慶政府,接著,訓練一支300人的特種部隊,攜帶電台兩部,趕往華北,試圖招誘舊部,被八路軍方面偵知,堅決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