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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傷失血不能直接大規模飲水,否則致命。血液就成為最可能的給養。
趙羽沒有絲毫的心理障礙,在感到血液已經稀少的情況下,割開敵人的大腿血管,開始吮吸。
感覺有了以後,他的胃口舒服了些,精神也迅速增加,頭腦也清晰了。
稍事休息,他將頭盔取下來,想作為汲取鮮血的容器,又感到有沾染病菌的危險,丟掉。
準確割開了日軍的咽喉血管,趙羽迅速吮吸以後,用手指捏合,這邊對準韓雅琳的嘴巴,迅速穩定地餵養。
韓雅琳雖然在昏迷之中,沒有絲毫意識,可是,趙羽還是認真地,一絲不苟地反覆吮吸,餵養,哪怕她嘴裡外溢著血水。
將屍體丟掉,趙羽強烈地忍耐著割下那個傢伙手臂或者大腿肌肉享用的念頭,再次出擊。
十分鐘以後,他返回來,已經鼓漲著肚子,背著新的一具屍體。
再次給韓雅琳餵養血水,此時,韓雅琳已經有了模糊的意識,低聲地喊叫著他的名字,當趙羽將溫熱的血水吞吐給她的時候,她沒有猶豫,大口大口地吞噬著,甚至,主動索取,好像《人與自然》里的狼崽。
幾公斤的血液被吮吸出來,餵養了韓雅琳,半個小時以後,她奇蹟般地恢復了正常。
夜間,看不清楚,她感激地說:「趙羽,你給我喝的什麼?挺好的。」
「血。」
「啊?我呸。」韓雅琳劇烈地咳嗽起來。「什麼血?」
「狼血,」趙羽不敢向她展示事實真相。
「太謝謝你了,趙羽,羽哥,羽羽。」她喘息著,嗔怪著,將身體依靠著趙羽,溫存了一會兒,她哭了:「我不想死,羽羽,我想跟著你,給你當女人,」
一股酸楚泛濫在趙羽的鼻翼和臉頰,眼眶,說起來,除了帶著報復的異常情緒,和諧了日本的間諜真田愛,日軍少將的妻子某某軍醫,土肥原戰犯先生的侄女兒櫻子,趙羽還沒有正常情況下和本國女同胞的艷麗,韓雅琳,是他這個世界的第一個中國女人。
「放心,你死不了,有我在呢,」趙羽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冰涼的空氣里,她的臉頰顯得格外嬌嫩酥彈,美不勝收。
「沒關係,羽羽哥,只要你心裡有我,我就是死了,也不會遺憾,畢竟,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韓雅琳溫情脈脈地說著,突然激動起來,在他臉上反覆地親吻,唯恐這個世界不真實似的。
「韓雅琳,你是我的女人,老婆,我一定用生命來救護你,只要我能活著,你不會有問題。」趙羽動情地說,其實,現在真正是絕境,才顯得真情患難,格外珍貴。
韓雅琳哭起來,雙手抱緊了趙羽。
天色黑暗,好像陰沉了,不見星光,好像無邊無際的大海,令人絕望恐懼。
趙羽起來,再次出擊,不久以後,興高采烈地回來,頓時,山的縫隙里肉香撲鼻。
的確是日軍燒烤的肉,但是什麼肉,趙羽也沒有分辨,反正將日軍一個戰鬥小組的人殺光,在一個山腰裡奪取了正在燒烤的這些,自己吃了一些,帶回來一些。
韓雅琳吃了一些,身上有了力氣,趙羽看看時間,背負著她出去:「走,突圍。」
兩人都換裝了最新俘獲的日軍服裝,韓雅琳的上唇,還被趙羽用鮮血沾染了從鬼子嘴片上刮下來的鬍鬚,偽裝聲一個男人。在山脊上觀察了一陣,飛快地走著。
走了一段路程,趙羽將幾枚手雷丟棄在地上,再走300米,用槍射擊。
微聲射擊,可以保護的槍管口尾焰,讓遠處設局的手雷爆炸起來,雷聲般的爆炸,閃電般的火光,還有那裡特意丟棄了韓雅琳的上膛的步槍,一些散落的子彈,被爆炸激發,步槍射擊,子彈彈射爆炸,好像一瞬間有人激烈戰鬥。
趙羽背著韓雅琳潛伏到附近的山脊下面,依託荊棘和岩石的窩窩隱蔽。
日軍戰鬥小組從附近衝出來,手電到處亂晃,或者陰險強悍地抹黑逼近,至少二十幾個人,從趙羽潛伏的地方經過。
等了一會兒,趙羽迅速跳出,背著韓雅琳出來。
順著山脊,他瘋狂地奔跑,一面讓韓雅琳手持步槍瞄準前面,將微光瞄準給他觀察道路。
前進了幾百米,拐彎,趙羽已經大踏步地走路,不再隱蔽,還故意用日語嘰里呱啦地說話,韓雅琳知道他的意思,也用變聲的粗獷說話。
前面有日軍攔截了,手電照耀在趙羽和韓雅琳的臉上,「什麼人?口令!」
趙羽輕易說出了口令,此前,已經實驗多次了,他故意喊口令,扮作遊動哨兵的摸樣,對面的日軍居然傻乎乎的喊出來了。
「幹什麼?」
「我的小組有人受傷了,必須治療,輸血,所以,我要找軍醫。」趙羽說。
「好吧,下面,不過,你的夥伴得挺住。」日軍兩名士兵用手電在韓雅琳臉上照了幾下,就放行了,不過,很關心地指出了尋找的方法。
「多謝了。」趙羽很虔誠的表示,然後展示了感謝的方法,放下韓雅琳,突然出擊,用匕首將日軍格殺,丟到懸崖下。
幾百米以後,黑暗中,又有日軍攔截,趙羽脫口而出口令,然後輕快地過去。
兩個小時,趙羽輕易地幹掉了好幾組日軍,多次轉折方向,最終趕到了一個山谷里,這裡,有日軍的急救軍醫還基本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