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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衝鋒,借您小日本的馬屁股用用哈。」一個士兵怪笑著,將用抓住了他的一條『腿』。
「嗯?八嘎!」通訊兵火了,好歹是永田將軍的親信傳令兵,軍曹軍銜呢,麻痹,跟前這倆『逼』都是二等兵的菜鳥!還想騎馬?做夢吧。
「哎呀哦!」日本騎兵發現自己小『腿』被拽,趕緊往這邊,不料,另一邊那個士兵野蠻地抓住他的腰帶撲上去,坐到了他的身後,隨即,從背後攔腰抱住他,很猥瑣很邪惡搖晃了兩下!
日本騎兵通訊員是軍人,豈能不知軍營之中,過於寂寞,這些士兵們邪惡的時候能有多邪惡?不僅『毛』骨悚然,「丟開!」
他想多了,沒有人關心他的菊『花』,而是,有人關心他的小命,剛才不過是惡作劇,突然,他的脖頸下一陣冰涼,好像一個大冰塊,瞬間堵塞了他的呼吸。
將日軍屍體推下去,兩個流-氓士兵,還是原來偽軍士兵,一個騎馬,一個拍馬屁,朝著主力部隊追趕。
背後,是那個被抹脖子的日本騎兵瘋狂的在地上跳躍,撲騰,鮮血四濺,腦袋甩動,幾乎完全從脖頸上甩掉……
永田將軍的部隊,有八『門』迫擊炮,兩『門』92式步兵炮,炮彈充足,炮兵『射』手和輔助人員有七十餘人,現在,還在延伸『射』擊,怒『射』的小炮一陣陣震撼,吞吐出大量的硝煙,瀰漫開來,也刺『激』著人們的鼻孔。
永田將軍的指揮位置在炮兵陣地側翼三十米,身邊還有一個班的警衛,不過,他看到了背後援軍以後,果斷下令僅有的十三名士兵,也丟掉重武器,持步槍往前沿衝鋒。
獨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頭,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
不,那是偉人的意境,這個永田鐵山雖然也是日軍中一介智將,要是跟我們的世界級的政治家戰略家相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
獨立『春』風,鄂南山『亂』,瀕臨九宮,看帝國雄風,賊氛橫掃!
九宮山在通山縣,在南邊,是明末農民領袖李自成的最終罹難之所,可以說,通山縣境,也人文薈萃滴。
總之,東洋小鬼子永田鐵山,很牛『逼』,很得瑟,信心爆棚,『褲』襠發硬,自以為勝利在握,彈指一揮。
「哈哈哈哈。」他將望遠鏡子垂落在『胸』前,指著遠處硝煙中分崩離析,死傷極慘的支那軍陣地,模仿著歷史上對馬海峽戰鬥中,日本海軍聯合艦隊司令官東鄉平八郎的口氣,慷慨『激』昂地大吼:「進攻,進攻,帝國命運,盡在於此!」
書生意氣,狂妄之情,才盡在於此。
俗話說,上帝讓誰滅亡,必先讓誰瘋狂。可是,亞洲不是上帝的老家,上帝的話水土不服不頂鳥『毛』用,說天皇吧,日本天皇也瘋狂了……
「啊!」永田鐵山將軍聽著後面援軍奔跑的腳步聲,馬蹄聲,正在得意,忽然聽到一陣『毛』骨悚然,慘痛不似人類的嚎叫聲,驚訝地側轉身體看,頓時驚呆。
增援的小小皇**團的模塊和黃綠『色』,蔓延過來了炮兵陣地,那些正在努力的炮兵官兵,轉眼間煙消雲散,不,轉眼間被包圍,一桿杆38大槍的槍刺,兇猛地刺殺著他們!
鮮血迸飛,身體顫抖蜷縮,『抽』搐躲閃!
「喂,嗨!你們幹什麼?」永田鐵山將軍大聲喝問。
此時,一匹快馬疾馳而來,在他發現的時候,已經到了跟前,唰,跳下來一個熟人,對,見過一面的人,一回生二回熟,也算熟人:「你?」
永田將軍的下巴都吧嗒一聲掉到地下碎了。
「永田鐵山將軍,您好啊,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趙羽伸手表示友好,去拍他的肩膀。
永田鐵山將軍頓時想到了此前刻骨銘心的羞辱,赤身**被倒馬蹄捆綁橫在粵漢鐵路上示眾……
「八嘎!」他閃身退卻,『抽』出戰刀,弧形閃電划去,雙手握緊刀柄,瀰漫出驚駭的煞氣,那凜然的將佐寶刀,輝映著清晨的朝陽血樣的濃『艷』,亮瞎了人眼。
「哦!」
永田將軍的渾身王-八之氣還沒有徹底發作,就感到有一列火車般強勁呼嘯的力量作用到了腰間,他瞬間飛出了站立的地方,騰空而起。
趙羽一腳踹飛他,聽著他裊裊不絕的慘叫,感到他嘎巴聲裂的骨骼,轉身跨上戰馬,朝日軍大部隊背後殺去。
襲擊異常順利,異常兇猛,日軍七十餘名炮兵沒有任何反抗意識就被『亂』槍格殺,場面極其血腥,有些偽軍反正的真實,為了表示進步,格外賣力,那一桿槍刺捅的,噗嗤噗嗤,噗嗤,比晚上做哪種活計還賣力鳥。
還有的敢死隊員,為了禁止日軍呼號,保證機密,上前就捅人家的咽喉,疼的小鬼子雙手抓住槍刺,眼睛都迸出血來了!
短暫的屠殺以後,趙羽部隊立刻留置一部分人員,開始『操』縱鬼子的迫擊炮和步兵炮,雖然他們不會專業『精』確地計算諸元,也知道大概,趕緊修正『射』擊角度,進行試『射』,稍有眉目,就噼里啪啦地往鬼子頭上蓋去。
橫路浩二大尉正率領人員衝鋒,狂野的日軍不顧支那軍前沿殘兵的『射』擊,機槍火力點的掃『射』,猛烈衝鋒,前赴後繼!
不過,支那軍的抵抗正在崩潰,好多人已經轉身逃跑,好多人已經死掉,還有的傷兵不願意就俘,自己開槍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