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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下有得玩了,這個支那人挺硬氣啊,我們正好有時間,一定把你玩得哭爹喊娘磕頭求饒!」
鬼子們憤怒中有些暗爽,早已經在腦子裡幻化出整治這個囂張支那人的好多辦法,還在比對著,怎樣才殘忍,怎樣才好玩,才過癮。
可是,一道光影,一陣勁風,從側面撲來,有的鬼子連轉身都還沒有來得及,就被一列火車穿越般的力量撞擊,紛紛倒地。
兩把手槍一根棍子,一根皮鞭,全部收繳在趙羽的手裡,隨即,趙羽又凶神惡煞地又踢又打,將渾身癱軟,戰戰兢兢的六個鬼子驅趕到一塊兒。
當著鬼子的面兒,他抓住一支手槍,緩慢地用力,頓時,手槍的槍管開始彎曲彎曲,再彎曲,最後,嘎巴一聲,斷成兩截兒。
第二隻手槍被他扭住槍管,輕輕扭動以後,槍管做了九十度角的翻轉,扭成了麻花兒。
將破手槍遠遠拋到身後,他抓住那根棍子,掰住兩頭兒,咔,手腕粗的棍棒瞬間斷裂。
「媽呀!他,他還是人嗎?」旁邊圍觀的驚恐不安的民工們,發出了一陣驚喜地議論。
「天哪,武林高手!」
「世外高人,絕頂高手。」
「嗚嗚,要是咱們中國多幾個這樣的高手,還能這樣被小鬼子欺負嗎?嗚嗚。」
此時,六個日本武裝僑民,都翻滾在地上,捂著劇痛的各個部位,翻著難看的母狗眼兒,烏溜溜地看著趙羽,口水恣肆,不是好色、驚艷,而是震恐。
「跪下來!支那人!」江岸上有一溜兒貨棧,相距數十米,此時,兩名騎兵從遠處街道上咆哮而來,馬背上,兩名日本士兵舉著馬槍對準趙羽。
趙羽想不到鬼子還有這麼多人在附近,有些騎虎難下,不是懼怕鬼子的兩個騎兵,而是如果和騎兵衝突,怎麼收場。
此時,金美姬在旁邊看見,焦急異常,她立刻朝前奔跑,用嫻熟的日語呼喊:「不要開槍,不要開槍,他是自己人,自己人。」
金美姬遮護在趙羽身邊,好像給弟弟護駕的英勇無畏的小姐姐,臉色激動緊張得緋紅,雙手亂搖。
可能是金美姬的日語疑慮了日軍騎兵,他們沒有開槍,疾馳而至,隨即再次將槍口對準趙羽:「什麼人?」
「別動,是自己人,日本人!」金美姬聰慧乖巧地鞠躬致意。
不過日本騎兵沒有理會她,而是用槍指著她的臉:「滾開,讓他自己說!」
趙羽大怒。
剛才,金美姬的拼死救援行動,讓他很是感動,很是敬佩,一個朝鮮半島的愛國女士,身世慘澹淒涼,迎著鬼子的槍口,能這樣做的,真難得。
他並沒有因此責怪其他敢死隊員沒有出來協助,那是他們遵守紀律,還對自己自信!
伸手將金美姬的肩膀攬住,遮掩到後面:「二等兵,你他麼應該對軍官表示敬意!」
說話之間,趙羽閃身而上,速度快得不等鬼子步槍調轉追隨,就到了鬼子身邊,劈手抓住步槍狠狠一撈,將他扯下馬,幾腳踢倒踩踏在地,槍口已經對準另一個日軍騎兵,用威嚴的日語怒喝:「我是便衣步兵大尉,你的滾下來。」
趙羽的氣勢和語言,讓那個日軍不知所措,最終還是垂下了槍口:「步兵大尉?」
此時,那些翻滾在地的日本人紛紛爬起來,請求士兵開槍!
大尉尼瑪了隔壁!小鬼子,連這種幼稚初級等同於看你側翼欺詐的小伎倆都不知道?腦袋被驢踢了還是出生前被你二爹用什麼暴擠了?
趙羽心中暗爽。
執槍士兵還在狐疑,冷不丁一陣風,趙羽已經到了跟前,士兵眼前一花,扣動扳機的手指自然扭動,子彈擊發偏斜,啾,不知所蹤。
將鬼子士兵扯下來,趙羽又是一陣暴打,那種速度,那種威勢,讓士兵瞬間癱倒在地,成了血人。
「好!好!」敢死隊員興奮地歡呼起來,這些人,敢死隊的,死都不怕,亡命之徒,看熱鬧不嫌事大。
金美姬看得目瞪口呆,根本無法相信,這麼一個屢屢創造奇蹟的中國民國的勇士,這一次超出了人類的認識極限,再一次暴扁了日本鬼子。超帥,酷炫,拉風。
剛爬起來的日本人又都蹲下來,雙手抱著腦袋,連逃跑都敢。
這是個瘋子,是個魔鬼,是個妖孽啊。
一陣紛亂,江岸碼頭上,仁丹鬍子在子喬的攙扶下渾身濕漉漉落湯雞一樣衝上來,義憤填膺:「抓住他,殺了他,抓……」
果然有人響應了他的意圖,抓了,不過,不是抓那個變態的膽敢暴揍江岸貿易株式會社的監工,而是抓他,陰險的子喬推搡了他一下,前面一雙大手抓住他的脖子,提小雞一樣抓到那堆日本人跟前,沉重地砸下去。
一條腿,一隻腳,在七個日本非法僑民,兩個武裝現役士兵的臉上。好像球拍一樣飛快和諧地舞動著,只聽一陣陣噼噼啪啪的聲音,這一個步兵班的日本人,個個臉上桃花開。
頑抗著想爬起來的。又被更沉重的大腳丫子左右開弓抽得那叫一個犀利。
幾粒血色狗牙伴隨著血霧噴薄而出。
金美姬趕緊拉住他:「嗨,嗨!」
她很聰明地用日式語態提醒他。
趙羽回頭笑笑,將仁丹鬍子神田抓起來:「你知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