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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君,你們不能食言啊。」
絕望之中的支那戰俘,義憤填膺,感覺自己被欺騙了。
「呵呵,」黑川上尉厭煩了,他冷笑著上前做示範,用一支38式步槍的前次,對準了面前一名支那戰俘衝過去,在5米的距離上,做出了拼刺格殺等多種動作,然後反覆演示了多次。
那個戰俘被一次次折磨,嚇得翻著白眼兒褲襠濕漉漉地昏了過去。
「笨蛋。」黑川覺得這個支那戰俘不配合,上前用軍刀將他的耳朵割掉,又將刀刃捅進嘴唇里,左右橫割,一直割到耳朵邊緣。
在士兵的驚呼聲中,他嘿嘿兩聲,砍斷了被疼痛驚醒狂呼的戰俘的胳膊。
戰俘從咽喉里發出了低沉深遠的哀嚎聲,那種重金屬般的共鳴震撼,讓所有戰俘和日本新兵瑟瑟發抖。
第196章 西線慘烈
黑川上尉並不急於處死該名戰俘,而是樂於折磨遊戲,接著,命令其他人動手:「不許迅速殺死,必須緩慢執行!」
二等兵竹下將槍刺捅到了一個戰俘的脖子側翼組織里,又拔出來,接著,在他身體的非關鍵部分一連捅了十幾刀,看著鮮血噴出來。
那個戰俘可能被劇痛嚇壞了,居然張口結舌,看著他。
竹下緊縮的心臟開始舒暢,膽子大了,因為被他看得發毛,好像自己受了蔑視,就將刺刀戳進了他的嘴裡,狠狠地攪動。
那個士兵還是不吭聲,但是,臉上現出了極端痛苦恐懼的樣子。
「八嘎,八嘎!」竹下覺得,這個支那戰俘在蔑視他,那種拒不喊痛的樣子,就是在和他比意志力,更加激怒了他,於是,他抽出槍刺,在他的小肚子上一遍又一遍地亂戳。
柔軟的肌肉組織和皮膚,在尖利的槍刺下一次次地發出了柔膩沼澤般的阻礙滋味,在被動拔出的時候,則是牽扯禁錮,非常不爽。
竹下將步槍和槍刺分離開來,上前揪著那個戰俘的頭髮,割掉他的鼻子,剜掉了他的眼睛,因為他的眼睛一直瞪著他,很仇恨的樣子。
最後,他才將槍刺捅進了他的心臟,並且剖開肚子,對他的生理構造研究了一番,挖出了心臟。
這不是他本來的意思,可是,看著黑川上尉的舉動,和他強制的命令,日軍新兵都照辦了。
直到掏出心臟,那個俘虜才死去了。
竹下很想知道這個支那人為什麼這麼頑強,挨刀了流眼淚了還不喊叫,掰開他的咬爛了的嘴,才知道,他的舌頭天生短小,就是個啞巴吧。
黑川上尉是個老兵,在支那參戰三年多了,經驗豐富,也有許多的故事,據說,他所在的部隊多次參與中條山戰役,最初的一個中隊,現在只剩下20個人,所以,他心狠手辣,在殺害俘虜時,不僅沒有絲毫憐憫心,相反,極為亢奮,竟然抓著一個掏出來的心臟撒了些鹽大口地咀嚼起來。
還有幾個老兵,也沒有用槍刺的經典方式,而是用刀刃將戰俘的頭皮割開,扯著裂開的皮膚向兩邊猛烈地撕扯,因為撕扯費力,就讓邊沿的支那百姓負責燒火,將半開的熱水從傷口上澆灌進去,然後將一張人皮完整地剝落下來。
整個過程中,那個戰俘都在大聲地哭喊,嚇得周圍被強制觀看的支那百姓紛紛昏倒尿褲子。
當然,就是殘暴如竹下二等兵這種帝國的新晉勇士,最後也菊花一緊,不僅嚇尿了褲子,還嚇屙了一褲。
還有的戰俘被活體割掉了大腿上的肉,在烈火中焚燒,半生不熟的被日軍士兵吃掉。
處決戰俘的後期,35師團長原田雄吉中將親自到場觀看,最後,還親自參與了,將一排戰俘活埋到地下,露出了腦袋,命令士兵開槍射擊,看一顆子彈能夠擊碎幾顆腦袋。
那些被子彈爆炸的腦袋,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隨即,紅色的血漿和白色的腦漿四下里飛濺。
原田中將隸屬於35師團,和36師團井關仞,37師團安達二十三中將都是熟人,對於他們的遇害,自然非常痛苦,在殘殺俘虜方面,最為典型特殊。
他們完全是折磨變態的方式取樂。
丟到大鍋里燒開水滿水煮青蛙煮死,或者用農民的鐵耙衝上,抬著戰俘在上面打夯,或者灌辣椒水,灌冷水踩踏肚皮等。
處決了一千餘名戰俘以後,日軍還將被迫觀看的村民推上了殘殺場,將女人拖出去****,其餘男人直接殺害,最後,等日軍離開的時候,那些女人,從數歲的女嬰到五六十的老媼,都被開膛破肚……
東線田中久一中將統帥的第21師團一部,也在沿途進行了屠殺,將大量戰俘處決。
騎兵第四獨立旅團一部,則將沿途的支那村莊化為灰燼,一個茅草房子都不留,所有戰俘,都被拴到馬尾巴上拖死。
在道清鐵路出發的偽軍兩個師,也為虎作倀,變本加厲,這些鐵桿漢賊地痞流氓土匪,在殘害百姓方面,比鬼子有過之無不及。
北線,也即西線主力戰場之B集團,第41師團和獨立第9旅團等部隊,在清水規矩中將的統領下,從橫嶺關一路出發,一路掃蕩,所過之處,掀起一陣陣腥風血雨。
在這裡投降的支那軍一千八百多人,被全部投進了一個山谷里。
東北戰線,日本第33師團一部和獨立混成第四旅團,進攻到了董封鎮,在櫻井省三中將的軍令下,也將所有戰俘聚集起來,縱火焚燒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