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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戰報,阿南惟幾都知道,都很清楚,通山縣境內永田鐵山將軍和幾乎一個聯隊的日軍覆沒,以及崇陽,通城等支那軍大部隊橫衝直撞的消息,都能即時傳遞到他這兒。
他想到過永田鐵山將軍的電台可能被支那軍俘獲,又很快搖頭否定,日本軍隊在戰滅之前,必定能損毀這一切的!
「等我占領了長沙,逮住了薛岳,等我們俘虜了十萬以上的支那軍,這一切疥癬之患都將煙消雲散!」
「司令官,我們是否發一個電報?比如,說調遣最『精』銳的菊部戰隊到瓮江一帶,支援第三師團作戰?」木下勇參謀長『陰』笑著說。
阿南惟幾一愣,隨即點頭讚許:「要西,虛虛實實,用兵之髓!木下君,我們要給出一個完全相反的路徑……」
風塵獵獵,扑打在疾馳的中型卡車上,小林前三郎少佐乘坐在第一輛卡車的副駕駛位置上,不時用望遠鏡窺探著前面,眼睛眯縫成一條縫隙,右手穩穩地把握著德造98k狙擊步槍,非常謹慎小心。
「少佐先生,您可以把槍放下來休息會兒。」司機一面開車一面建議。
他感到這個少佐腦子有問題,尼瑪整天把著破槍小心得好像攙扶著老媽!那沉甸甸的東西累的。
小林少佐瞪了他一眼,「繼續開車,不要多嘴。」
狙擊步槍非常『精』密,也非常囉嗦,特別是每一次『射』擊之前,都要經過『精』確校準,否則,任何一點兒差錯,都將影響你整個『射』擊技術,好像『精』密儀器一樣,得異常小心。
小林少佐吩咐所有菊部戰隊的官兵,都這樣憑空拿著步槍,處於即時戰鬥狀態。
他們採取了長驅直入的戰法,從新開鎮東向,繞道一圈兒以隱蔽戰略意圖,卡車過新牆河的浮橋以後,又折向西南方向,直撲柏祥鎮,那兒,有日軍一個很大的野戰中轉醫院,得查清楚什麼問題。
剛過新牆河不遠,就發現,前面的道路斷了,到處都是水汪汪的一片,還有許多支那百姓正在破壞呢。
因為卡車趕來,驚嚇了百姓,百姓們一鬨而散,此時,正掩護和督促百姓破路的支那軍是熟人立刻朝前進攻,開槍報警。
槍聲密集,清脆的正中式步槍子彈飛翔過來,打得日軍依託的卡車上砰砰砰火星直冒。
一片竹林使日軍出來時帶有偷襲的『性』質,小林其實也猜測出來這裡危險,故意用這種方式試探。
「哼,中正式?支那軍的廢物部隊!」他做了幾個簡短有力的手勢。
一個班級的支那『挺』進軍的士兵正在匍匐『射』擊,本來占據著上風呢,小鬼子不敢還手,趴在汽車後面不敢出來,媽蛋,小鬼子,你他母親的出來受死!
士氣高漲的支那『挺』進軍隊員,乾脆分成兩支,一路掩護,一路朝前戰術進攻!
自從跟隨趙羽特種部隊取得勝利以後,自從聽了趙羽的特種戰術以後,『挺』進軍的每一個士兵都成了傻大膽了。
這支後方的邊緣部隊,沒有裝備繳獲的鬼子38步,就證明不是『精』銳,可是,能如此驍勇,也難能可貴。
他們衝到了汽車邊緣,正在尋找敵人,忽然,眼前一『花』,從地上橫屍的,從汽車上冒出來的,從溝壑里鑽出來的,一群日本鬼子閃電般衝出來,抓住了他們的手臂和步槍!
他們連連『射』擊,六名戰士都很年輕,都眼疾手快,依然沒能對準敵人『射』出一顆子彈!
將他們的槍奪走,赤手空拳的鬼子俘虜了他們。
後面,擔任火力掩護的幾名支那軍士兵,正在點『射』,突然,一陣涼風拂過,側身一看,身邊蹲著一名狹小『精』壯的日本兵,剛看清楚,一根手指點戳過來,一陣劇痛,他們就失去了知覺。
「說吧,你們知道的情況。」幾分鐘以後,小林前三郎少佐帶著部下四十名菊部戰隊的『精』英,圍觀著捆綁在汽車前面的支那軍俘虜。
日本人沒有開一槍,沒有用一刀,空手入白刃,生擒了所有十餘名全副武裝的支那軍。
支那軍俘虜非常頑強,昂首『挺』『胸』。
「呵呵。」小林少佐努努嘴。
一個日兵上前,揮舞著匕首,揪住一名俘虜的臉,輕輕刮去,刮掉了一片薄薄的『肉』片,在刀刃上看了看,伸到嘴裡吞吃了,接著再刮。
鋒利的刀刃,一片片地將那俘虜的臉頰『肉』刮光,『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刮下的『肉』片,也被日兵生吃掉。
被割的俘虜發出了悽慘的嚎叫,渾身『抽』搐著,掙扎著,幾次昏死過去。
此時,另一名日兵上前,加入了宰割的行列,吃光了俘虜的臉『肉』以後,扒開他的衣服,剖開他的『胸』膛和肚子,將心臟切碎吃掉:「要西,滋味不錯。」
整個過程五分鐘,結束以後,場面已經不堪再看。
「我說,我說,太君,您有什麼要問的,我說啊,別殺我,別殺我,不不,您一槍斃了我吧。」幾個俘虜已經『精』神崩潰,哀求不已。
「『混』蛋,死就死了,別跟小鬼子求饒,沒用的。」還有幾個支那軍俘虜硬氣,也許他們知道這群小鬼子不一樣,就是哀求也沒用的。
誰都害怕,好多俘虜的腳跟,『騷』臭呼呼一大片水漬。
很快問清了情況,小林帶頭上去,先扭斷一個俘虜的脖子,然後用匕首掏出他的心臟,和著噴涌的血水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