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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沒有聽說總領袖閣下家有什麼親屬,說不定是總領袖閣下的兒子吧。”
“滾你一邊去,總領袖閣下就有一個女兒,哪裡來的什麼兒子。”
“你別這麼說,說不定還真是這麼回事,聽說總領袖年輕時也是挺風流的,這個年輕人很可能是總領袖的私生子。要不這麼才二十歲的樣子就當上了中校。你們聽說過誰二十歲能當上中校嗎。而且不是別的中校,而非要是我們黨衛軍的中校呢,我看八成就是總領袖的私生子錯不了。”劉七在眾人的口中淪為的希姆萊的私生子。
“你們發現沒,總領袖看這個年輕的眼神好像總是那麼的溫柔。據此推斷,說不定這個年輕人跟總領袖有一腿也不是沒有可能。”
“滾你個死玻璃,要是再敢敗壞總領袖的名聲,仔細我們打斷你中間的那條腿”
謠言的力量是巨大的,劉七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想借希姆萊的大旗唬弄一下其他人,彰顯一下自己的實力,沒想到事情的結果竟然會出現如此大的變換,在眾人的口中差點淪為希姆萊用來宵夜的美味。
當然這些話打死那些守衛,那些守衛也不敢在劉七面前胡說。這才讓劉七產生了諸多誤解。不過劉七也懶得去弄明白眾人對自己這麼賣力討好的原因,而是帶著洛南直接就進到了存放機密人事檔案的保險庫中。
除了洛南以外其他人劉七沒有帶,劉七知道這些檔案之類的東西那些傢伙肯定是不會有什麼興趣的,所以劉七就把那些手下留在了外面的休息室。
很快那些管理檔案的工作人員就把劉七要的檔案全部都找了出來。本來按照檔案室的工作程序,這些機密檔案是不能被隨意翻看的。哪怕是機要室主任也不行,像劉七現在任職的這個機要室主任只有對檔案的管理權,卻沒有資格去看這些東西。但是劉七不同,一個是劉七現在跟總領袖閣下說不清道不明的親密關係讓眾人在心裡都產生了極大的敬畏心裡。第二個就是劉七手中的那張希姆萊親手簽發的‘見字既見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奇怪手令。
劉七也沒有想到這些蛇蛇鼠鼠的傢伙竟然有這麼多的檔案,連忙分了一大半給洛南,並且說道“洛南這些東西還是你比較在行,關鍵是找找看那些人有可能直接向元首告密,那些人我們能用錢買通。另外就是看看有沒有可能找到這些人的弱點,我們好看碟子上菜。”
洛南對劉七的心思倒是比較了解,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就打開了放在自己面前的厚厚的一摞檔案,仔細的看了起來。
劉七從身上掏出了香菸,點了一根,隨手抄起一份檔案翻了起來。
“絕密、黨衛隊旅隊長、帝國保安總局四處處長、海因里希·繆勒個人檔案國家神會主義工人黨年黨員,黨員號黨衛隊旅隊長、少將、帝國保安總局四處處長海因里希·繆勒鑑定:純雅利安人,勇敢,堅定。待朋友熱情,與同事之間關係融洽,和藹可親。工作能力極強,曾多次受到元首的表彰,和黨衛隊領導的表揚,對帝國和元首有著無限的忠誠。對待帝國的敵人毫不留情,能完美的完成元首交付的各種任務。未婚,社會關係清楚。曾在慕尼黑警察局”
劉七沒有想到自己第一個拿起來的檔案竟然是海因里希·繆勒的檔案。海因里希·繆勒的大名劉七可是如雷貫耳,因為繆勒是少數幾個在戰後能逃脫盟軍制裁的黨衛軍高級軍官之一。在劉七的印象中,繆勒在戰爭結束之後就一直失蹤。網絡上有好幾種關於繆勒的失蹤的猜測,其中有一條劉七印象最深的就是繆勒的真實身份時蘇聯的情報人員,在戰後去了蘇聯,而從蘇聯戰後回國的戰俘則有人聲稱見到過繆勒,那時繆勒身穿俄國kgb的制式服裝,成為俄國內務部的高級軍官了。
劉七立刻就對這個蓋世太保的高級負責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對著旁邊的洛南說道“洛南,你先放下別的,來幫我看看這份檔案。”
洛南接過劉七的檔案,認真的看了起來,看了一會洛南放下了手中的檔案說道“這份檔案確實是挺有意思的。”
“噢,你看出點什麼,來講講”劉七說道。
“別的倒是沒有什麼,第一個這個繆勒今年已經四十五歲了,作為黨衛隊的高級軍官竟然沒有結婚,這確實是個有意思的地方。第二個這個繆勒是在39年才加入的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這也是個讓人十分費解的地方。”洛南說道。
“呵呵,搞情報工作的人有時候是誰也不能相信,哪怕是做夢說夢話都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不結婚說明這個人肯定對誰都不是很相信,哪怕是自己同床共枕的人。”劉七悠悠的說道。
“中校,你是說”洛南沒有繼續說下去。
“很有這種可能性,繆勒在1939年才加入的納粹黨,這說明繆勒以前的時候一直沒有想加入納粹黨,要不然像他這樣一個老牌的警察怎麼會不知道加入納粹黨的重要性呢。再看看繆勒的工作成績,繆勒是靠驅逐猶太人起家的,而時間也恰恰是這一年正好是德國開始向外擴張的時候。這說明繆勒肯定是接到了什麼人的指示,一定要想方設法進入德國的權利部門。”劉七說道。
“中校你這一說我才注意到,這個繆勒的發跡確實有些出乎尋常。但是我現在無法判斷這個繆勒到底是為那個國家或組織服務的。”洛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