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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了司令部後劉七發了一封電報給魏克斯,電報是詢問漢斯-安德里黨衛軍第2裝甲軍是不是擁有絕對的指揮權,南北兩線的各級指揮官不得進行干涉。
魏克斯哪裡知道劉七這是在給自己挖坑,那裡知道現在曼施坦因元帥再追究劉七私自處決蘇軍戰俘只是,還以為劉七這是要搞什麼詭秘的軍事行動呢所以魏克斯也沒有當回事,很快就回了一份電報:黨衛軍第2裝甲軍由漢斯-安德里中校指揮,其他人無權干涉其指揮權。
於是,現在劉七拿著這份電報一臉委屈的對曼施坦因說道:“元帥閣下,你看到沒有,這可都是魏克斯將軍讓我自己做主的,你說他是上將,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中校,我能不聽從他的命令嗎您說我這算不算是違反了紀律呢?”
“他……這個……”曼施坦因雖然是戰術大師,但是還是讓劉七成功的給矇混過了關。本來曼施坦因不相信魏克斯會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可是架不住這白紙黑字的電報,再加上劉七這巧舌如簧和電報天衣無縫的一配合,曼施坦因心裡可就埋怨上魏克斯了。曼施坦因心道:“這個魏克斯是怎麼搞的,難道他不知道安德里這小子是屬猴子的嗎,沒事還給你找點事呢你還讓給了他一個絕對指揮權,這……這不是胡鬧嗎這下可好不是捅出漏子了吧”
這曼施坦因哪裡知道,魏克斯當初跟劉七講的只是擁有指揮權,別的指揮官不能干涉其具體作戰,可是沒說讓劉七隨意處死戰俘。這大規模處死戰俘的事情可是好說不好聽,沒有任何一個德軍的指揮官會願意承擔責任的。可是現在到好,屎盆子已經被扣到了魏克斯的頭上,你說著魏克斯該有多冤啊
經過劉七這一番耐心的解釋,曼施坦因的臉色終於算是好看了許多。曼施坦因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看來是我冤枉你了安德里。”
劉七用手揉了揉鼻子:“沒有關係,我的元帥。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您不用道歉,我已經原諒你了。”
曼施坦因心道:“你
那隻耳朵聽到我道歉了,還你原諒我了。咱們兩個人到底誰是元帥誰是中校啊”曼施坦因想了想後說道:“安德里,雖然錯不完全在你,但是你畢竟是執行者。這責任你還是要承擔的,我看這樣吧,你作為拿下庫爾斯克的指揮官本來是應該享受極大的榮譽的,但是你卻做出這種違反紀律的事情,我給柏林發一份電報,建議柏林取消你的獎勵和懲罰,你看怎麼樣。”
劉七淡淡的一笑:“我的元帥,我衷心的擁護您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雖然勳章和軍銜的提升對於每一名軍人都是莫大的光榮,但是劉七這個另類卻並不好使。劉七所注重的只是參與這個戰爭的感覺而已。
曼施坦因也是真對劉七一點辦法都沒有,按說一個一個陸軍元帥那是何等的榮耀,別的人那都是只有頂禮膜拜的主。可是偏偏劉七卻不這樣,別說頂禮膜拜了,就連帝國大元帥割林都能給弄死了。曼施坦因就奇怪了,這漢斯-安德里明明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最多也就是長的帥一點,家事稍微複雜一點,可是這漢斯-安德里怎麼就不知道害怕呢
曼施坦因想了想後說道:“安德里,你趕緊讓人去把哪些被絞死的戰俘給掩埋了。另外你再在庫爾斯克城中張貼幾處告示,把那些被絞死蘇軍的罪行都公之於眾。告示的最後不要署你的名字,就寫南方集團軍群最高軍事法庭。”
劉七撓撓頭說道:“我的元帥,不用這麼麻煩吧這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呢,你說我要是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務正業。”
曼施坦因恨不得用手中的元帥權杖敲死劉七才解恨,忍了忍胸中的怒氣曼施坦因說道:“安德里,你還年輕,你以後做事要懂得去珍惜自己的羽毛。你要知道這人言可畏啊”
當然劉七作為黨衛軍第2裝甲軍的指揮官,這些雜事還用不到劉七親自動手。掩埋屍體的事情則是被醫生搶了去,據醫生的解釋他是要研究一下被絞死的人的腳底板是不是會出現血斑。而張貼告示的事情則是讓路易給搶跑了,路易給出的理由是想領略一下庫爾斯克城的美景,只有劉七知道這路易估計又想去找什麼風月場所。劉七心裡不由得偷笑,這庫爾斯克城恐怕要讓路易大失所望了,別說是風月場所了,就連酒吧估計都不會有一間。
很快劉七就回到了指揮部之中,一推門劉七就看到曼施坦因元帥正站在地圖前面。劉七輕輕的走到曼施坦因的身邊說道:“元帥閣下,事情都辦好了。我想這次您該滿意了吧”
曼施坦因沒有搭理劉七,仍然看著自己的地圖。劉七也沒有覺得尷尬,而是抄起一邊茶几上的伏特加倒了兩杯,然後端起了一杯遞給了曼施坦因。曼施坦因這次倒
是沒有拒絕,接過酒杯後微微喝了一小口,然後對著劉七說道:“安德里,雖然黨衛軍第2裝甲軍已經占領了庫爾斯克城,但是我們距離真正的勝利還很遠啊。”
劉七知道曼施坦因這是話中有話,於是劉七胸脯一挺說道:“元帥閣下,你有什麼事情只管說吧,我保證完成您交給我任務。”
第九卷虎嘯庫爾斯克第五十二章太瘋狂了
一九四三年七月十五日凌晨兩點,庫爾斯克城東十五公里,別謝基諾村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