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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鷹村的村民都靜靜的看著這對母女就這樣被處死,誰也沒有說一句話。因為儘管所有人都知道這對母女根本就不是什麼叛國者,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有勇氣去說什麼。村民都知道,在這黑白顛倒的世界上,是不會有道理可以講的。
不過這件事情也不知道怎麼讓劉七知道了,劉七當時就大為震怒。在深深自責自己的行為讓那對不幸的母女付出了生命代價時,劉七也下定了決心要讓這些蘇軍野獸不如的行為付出代價。終於在幾個月之後的庫爾斯克會戰中讓劉七找到了機會:三個崔可夫指揮的蘇軍步兵師全部被劉七所帶領的黨衛軍所殲滅。最後凡是這曾經到過獵鷹村的蘇軍官兵俘虜劉七是一個沒有留,全部都絞死庫爾斯克的附近的樹林之中。這也是劉七作為指揮官唯一的一次大規模的殺俘事件,劉七也因此被德國陸軍軍官團所誤解劉七被當做納粹主義者),雖然劉七在庫爾斯克會戰中打出了赫赫威名,但是劉七卻沒有得到任何的獎勵或者軍銜的晉升
當崔可夫繼續餓著肚子時,劉七則帶著部隊在艾雷諾都主教的指引下來到了幾十公里外的一個叫博爾斯卡的修道院之中。
雖然蘇維埃從列寧時代起就開始大規模的清算東正教的勢力,但是有句話叫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東正教在俄國幾百年的傳播,早就已經根深蒂固在俄羅斯人的心中。所以儘管列寧十分想除掉這個宗教,但是卻並未如願,一些地方上並未完全執行最高層的政策,還是有很多宗教場所被保留了下來。
但是這也並不是說東正教在俄羅斯的日子就好過,那些神職人員如果被當地的契卡部門所偵獲,那麼他們還是難逃被槍斃的厄運的,短短的二十年中有幾十萬名東正教的神職人員被槍斃或者被流放,這對東正教在俄國的分教區勢力簡直是個致命的打擊。不過德國發動的這場戰爭暫時救下了俄羅斯東正教的小命,史達林一時忙著對付希特勒的咄咄攻勢,暫時就把清理東正教的事情放在了一邊。
就這樣劉七帶著部隊就來到了這個叫博爾斯卡的修道院之中。這幾十公里的路上劉七可是一直跟艾雷諾都主教聊著,劉七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著快要入土的老傢伙竟然走了幾十公里都沒有見喘一下的,而且剛開始是什麼樣子現在竟然還是什麼樣子。劉七心道“這老傢伙可真是夠會偽裝的,估計任何人也不會想到這個老傢伙就是俄國東正教的地下大頭目,只會認為這是一個已經快要入土的普通老牧師而已。”
而一路上艾雷諾都主教那深厚的歷史知識也讓劉七是大開了眼界,而從艾雷諾都主教口中爆出的沙皇秘聞更是讓劉七感覺到不可思議。感情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是一個怕老婆的傢伙,在很多國家大事上都是受到了他老婆的影響,而那些武力鎮壓遊行平民的命令也都是出於那位皇后之口。從這件事上讓劉七是深深感覺到‘世上最毒婦人心’的道理。
同時劉七也深深為艾雷諾都主教的語言天賦所折服。這老傢伙簡直就是個語言天才德、意、俄五種語言都是說的相當流利,劉七這才明白了為什麼那位沙皇后裔會說德語的原因,感情有這樣一位語言大師悉心教導啊。
最令劉七想不到的這個艾雷諾都主教竟然還會說中文,於是劉七就試著用中文跟這個艾雷諾都主教交流了幾句。好傢夥艾雷諾都主教立刻就用十分濃重的東北口音跟劉七白活了起來,而且一口一個‘整’‘那嘎達’的讓劉七簡直認為認為這老傢伙是個東北地區的少數民族。不過後來劉七才知道,原來這個老傢伙在五十多年前曾經中國呆過,曾經在日俄戰爭時間擔任過隨軍牧師。
但是就是這樣也讓劉七感覺到這個艾雷諾都主教不簡單,要是沒有驚人的語言天賦的話,那中國東北話是肯定學不會的。於是劉七邊走邊跟著艾雷諾都主教學習起了正宗的俄語,跟奧倫道夫上校的蹩腳俄語比起來,艾雷諾都主教的俄語簡直都算是在詩朗誦。
艾雷諾都主教也沒有拒絕劉七的這個請求,一邊走一邊向劉七教授著俄語。雖然劉七吃驚艾雷諾都主教的語言天賦非常驚人,但是艾雷諾都主教卻認為劉七更加的驚人。往往艾雷諾都主教只要說出一句俄語的日常用語,那麼劉七接著就能原封不動的跟著學說一遍。而且劉七學說的俄語根本就不是奧倫道夫上校說的那種滿口柏林腔的德式俄語。而是跟艾雷諾都主教一樣的那種沉穩、憂鬱、堅忍不拔正宗俄語。
劉七甚至連自己都感覺到十分奇怪,自己在上大學時連英語四六級都是補考了無數遍才算矇混過關,而現在學起俄語來竟然這麼的迅速,難道自己就是那個傳說中的俄語天才嗎?
其實劉七並不知道,之所以他學習俄語這麼快完全是因為他現在的變態的反應速度所導致的。艾雷諾都主教說的話都像是在劉七的大腦中都分了一個又一個的音域的結構,而劉七的大腦再按照這些音域的組合再進行重新的指揮劉七進行發音,劉七要是說的不准才怪。確切的說劉七現在並不是學會了俄語,而是把俄語變成了各種聲音的組合,而劉七的大腦能條件反射出這種聲音所代表的具體事物。這一切都是因為劉七的大腦已經不屬於正常人的大腦所引起的;用另一句話來說,就好比電腦,你複製一個數字:1,那麼電腦就知道,這個是由那些0和1的代碼組成的然後交給內存,當你使用時直接把那個數據拉過來執行一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