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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丁·鮑曼笑著說道“你們那點破事我不想知道,也不想管,只要你將來不把我請到你的總部裡面喝咖啡我就十分燒高香了。”
“不會,不會。我以我父親的靈魂起誓,我絕對不會對不起朋友的。”希姆萊趕緊下保證收買馬丁·鮑曼。
所有這一切事情都被繆勒看在了眼中。繆勒知道,完了,徹底的完了,再也沒有能夠挽救自己生命的任何人或者事情了。繆勒不由想到了自殺,繆勒知道,自己的牙齒中藏有一小顆用玻璃密封的藥丸,那是劇毒氰化鉀,自己只要咬破那個藥丸很快就會毫無痛苦的死去。繆勒現在也只能這樣做,因為繆勒知道,自己要是被捕的話,根本就不可能藏住秘密,那些人會用各種手段撬開他的嘴的。繆勒不想這樣,因為他知道,如果莫斯科發現他已經背叛的話,那麼立即就會對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動手的。為了保住自己的女兒,自己只能用死這一種方法來做到這一點。
繆勒在心裡默默念道著“再見了女兒,再見了娜塔莎。”然後毅然決然的咬碎了口中的玻璃瓶,玻璃瓶劃傷了繆勒的舌頭,一絲血液順著繆勒的嘴角流了下來。
劉七見狀心說“不好。”連忙一把抓住了繆勒的身體,然後想打開繆勒的嘴。取出繆勒口中的東西。但是繆勒卻始終緊緊咬著牙不讓劉七得逞。
劉七看到無法取出繆勒嘴中的東西,也乾脆停止了動作。不過劉七卻對著繆勒說道“繆勒將軍,你這又是何必呢。難道您不知道生命的可貴嗎。雖然您可能會被關起來,但是如果您要是合作的話,您的生命還是會有保障的。”
繆勒徹底把毒藥吞咽到了肚子裡面,露出一臉慘笑說道“你不明白,我既然暴漏了,我就必須死。”
劉七仔細的觀察著繆勒臉上的神情,然後嘆息著的說道“我知道繆勒將軍是為了保護某個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是您的兒子或者女兒。因為只有一個父親在死的時候才能流露出向您這樣的神情。您能告訴我他的名字嗎。說不定我那天會見到他,我會告訴他,他的父親曾經為他做出過多麼偉大的事情。”
此時毒藥的作用已經開始在繆勒體內發生了作用,繆勒的身體再也支持不住,倒在了電訊室的地板上,口中還不斷的湧出黑色的泡沫。不過繆勒的口中卻始終在念叨著什麼。
劉七忙俯下身體,把耳朵湊到了繆勒的嘴邊。繆勒用盡全身力氣說道“安德里中校,我很後悔我對不起我的祖國娜塔莎娜塔莎。”
劉七直到繆勒再也沒有了聲響才從地上站了起來。希姆萊問道“繆勒說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說他對不起祖國。”劉七沒有把最後聽到的那個名字告訴希姆萊。
“哼,對不起祖國。一個叛徒哪裡還會有祖國。我看他是對不起俄國才對,因為他沒有完成俄國主子交給他的任務。”希姆萊說完以後就憤憤的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馬丁·鮑曼對著劉七點了一下頭也離開了這裡。局長恩斯特·卡爾登勃魯納皺著眉頭說道“舒倫保,你把繆勒屍體處理一下。不要影響了明天我們正常的工作。”然後也揚長而去。
舒倫保一臉苦笑的指揮兩個守衛抬起了繆勒屍體,然後對著劉七抱怨道“我就知道最後會是這樣一個結局。到最後苦差事還是會落到我的頭上。”
聽了舒倫保的話,劉七不由又露出了微笑“能者多勞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你老哥精明能幹,你不多干點,還讓誰來干啊。”
“你這小子,我怎麼老是感覺你嘴裡的話都不是什麼好話呢。難道你不閉嘴能把你憋死怎麼著。”舒倫保也是跟劉七開著玩笑。
“唉,老兄你這話我可是不愛聽了。要不是我為帝國沒日沒夜的幹活,這繆勒還不知道在哪裡逍遙快活呢。”劉七辯解道。
對於劉七的話舒倫保倒是沒有否認,舒倫保又接著說道“好了,好了,上回你說你導演的這齣戲繆勒並不是最出色的演員,那現在你是不是該告訴我最佳演員是誰了。”
聽了舒倫保的話,劉七笑了,笑的十分燦爛,劉七笑著說道“呵呵,你猜猜。”
第二百七十一章出人意料
新年了,這裡菸斗祝所有書友萬事如意,心想事成。,
一九四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星期五,帝國總理府。
星期五在以天主教為信仰的國家裡是一個不吉祥的日子。因為耶穌就是在這一天受難的。而四二年聖誕節又恰逢這一不吉祥的數字,就讓總理府的節日氣氛不禁比往常冷清了許多。
本來希特勒是滿心歡喜的準備看著史達林倒霉的,但是卻沒有料到被人從床上喊了起來,並被告知進攻計劃已經泄漏了,這怎麼能不讓希特勒惱火呢。希特勒頓時就如一個狂暴的獅子一樣開始了長達兩小時的咆哮。整個過程簡直讓匯報此事的三個帝國的大佬是重溫了一邊什麼叫做狂風驟雨。
好不容易希特勒才算是平靜了下來,就開始詢問其計劃泄漏的一些細節。當希特勒得知繆勒是俄國的間諜,並且親手把電報發到莫斯科的時候,希特勒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希特勒不相信一個身上流著純雅利安血液的帝國高級情報官竟然是俄國人的間諜,而且是一個在對待猶太問題上跟自己很一致的間諜。希特勒不相信,於是希特勒就十分篤定的認為這是帝國有人在陷害繆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