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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屆的大主教親自為安德里進行了洗禮,並收安德里為教子,也是唯一的一名教子。
巴巴利亞家族歷來低調,從不出現在報紙或人們的談論當中。但是歐洲近百年的動盪歷史卻沒少出現他們的身影。拿破崙的戰敗,新的普法戰爭,第一次世界大戰,到後來的希特勒的上台。各種線索的源頭都曲折的指向拉這個遍地毫不起眼的城堡。
巴巴利亞20世紀的族長,漢斯、克里伯特是一個慈祥而溫和的族長。他對人的感覺就像春風和丁香花混合起來一樣溫暖而和諧。他的妻子漢娜、馮、鄧尼茨也是歐洲著名貴族,容克資產集團的一員。她的堂兄就是大名鼎鼎的海軍上將卡爾、馮、鄧尼茨。
漢斯、克里伯特四十二歲的時候才有一個孩子出生。也就是漢斯、安德里。從小無微不至的關懷下造就了安德里所有的貴族少爺身上的通病。自大,傲慢,狂熱,花錢似流水,好色,占用欲強,恃強凌弱的特點在安德里身上得到完美的體現。
漢斯,克里波特幾次欲嚴加管教,缺都被妻子哭天摸淚的阻止。
“錢讓孩子花點有什麼,我們娘家錢多的花不完,我只有這一個孩子。不讓他花讓誰花。”
“不就是莉亞洗澡時被孩子不小心看到了嗎,難道你以前就沒看過?”
每當談起這個問題克里波特都不禁氣短。加了五道浴室的門都被打開,還叫不小心。那要是小心估計銀行的金庫的大門都不管用。可是誰讓自己年輕時有些小把柄讓妻子知道啦。再加上老婆娘家也是有權有勢,財大氣粗的。根本就得罪不起。似乎巴巴利亞家族氣管炎的遺傳也從沒減少過。當然這也是巴巴利亞家族的優良傳統之一。
當然,純真的貴族血統也讓安德里長的英俊無比,一米八的身材,上下身比例完美黃金搭配。一頭金黃的頭髮。如刀削斧刻一般的臉頰。清澈的眼睛,寶石藍的瞳仁,讓不論男女都會一眼喜歡上這個傢伙。再加上來自他老爹一臉無害的溫和的微笑。給人的感覺就像沐浴在丁香花的撲鼻香氣中,讓人情不自禁的放鬆下來。殊不知芥子毒氣也是這個味道。
從小壞事做透的傢伙在整個南阿山脈是一個無人不知道的惡魔。他一直都在為恢復中世紀貴族的而努力。每當有結婚的少女被這個傢伙給蹂躪時。人們都唏噓不已。暗中給這個惡魔少爺起了一個初ye惡魔的稱號。這個稱號被每一個南阿山脈的人都記載在心中。所有家有年輕美貌的女兒的家庭都擔心不已。
但在整個歐洲甚至英國王室的少年貴族圈子裡,安德里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英雄。在這幫少年心中,這才是貴族少爺正宗的生活,而不是每天與音樂、禮儀、美術這些無聊的東西相伴。
這一切的結束來源於希特勒一次南部的療養。看著黑色的筆挺的黨衛軍制服,閃閃發亮的步兵刺刀。十七歲的安德里不由自主的男人身體內的某種yu望被煽動起來。當時接見南部貴族尋求地下支持的希特勒,接見巴巴利亞一家時,也被這個純種雅利安貴族血統的外表給驚訝了一下。為了表示一下,希特勒對安德里說可以滿足他一個願望。
安德里毫不猶豫的就說道“我想擁有一支黨衛軍,從而打到一切盤桓在第三帝國強大起來道路上的敵人。”
安德里雖然好色、狂妄。但是良好的環境卻使他的語言天賦高的嚇人。
希特勒的大帝國夢想一下子被這個年少英俊的少年貴族給撓的舒服無比。當即下令,任命安德里為帝國黨衛軍元首衛隊的副隊長,少校軍銜。其實也就是把安德里當成了個花瓶。另一方面也是想把巴巴利亞家族綁上德國即將啟動的戰車。
聽到希特勒這麼說安德里的父親克里波特的臉上不禁多了三條黑線。一向都低調的巴巴利亞家族的政治傳統被安德里給打破,再加上正值戰爭準備期間,萬一安德里出個好歹的,那巴巴利亞的家族就斷了香火。
但是安德里的母親卻不這樣認為。
“防心吧,在柏林。有我娘家的家族罩著,安德里不會出什麼事的,再加上那些產業早晚要交到安德里的手中,讓他早點接觸一下,也對他的以後有利。”
於是安德里跟隨希特勒來到柏林。剛開始的時候在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下,安德里還能約束自己,但隨著後來新鮮勁一過,這位貴族少爺的本性就漏出了本來的面目。
安德里在柏林招募了一群志同道合的青少年。都是一些柏林手握重權的高官,將領和大商巨賈的後代,或親屬。像什麼帝國參謀總長的外孫,帝國納粹黨副領袖的侄子之類的。這些人都是家人給送到黨衛軍來鍍金的。每天在黨衛軍一些文職機關里,坐坐辦公室,喝茶看看報紙。都憋的渾身痒痒。一遇到安德里可謂見到知音,死活跟著安德里每天欺男霸女。招搖過市。在柏林鬧得雞飛狗跳。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還看著希特勒的面子都沒怎麼搭理他。
可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安德里的事情被希特勒給知道了。
希特勒是一個素食主義者,不吸菸,不喝酒,也不好色,擱現在來說就一個無欲無求的傢伙真不知一個連肉都不吃的傢伙怎麼會在二戰屠殺那麼多猶太人。看來一個人若是連一點壞習慣都沒有的人,也不是一件好事。)在希特勒知道以後,也不禁後悔不已,心說“當初怎麼就瞎眼吧一個這樣的敗類紈絝給弄到了元首衛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