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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那些被劉七當成牲口使喚的裝甲兵一個一個都是嘴厥的老高,但是劉七卻為自己又找到了坦克的第二用途而趕到沾沾自喜,而且整個人是忙的不亦樂乎。劉七的做法要是讓別的德軍指揮管看見那肯定就給劉七一個不務正業的評語。要是讓古德里安這位裝甲大師看見劉七把這虎式坦克和豹式坦克當牲口一樣使喚,估計當時就會紅著眼跟劉七討個說法不可。當然現在古德里安可是忙的四腳朝天,是不會有時間來找劉七拼命的
在這數輛各型坦克的幫助下,劉七的鐵路修的十分的迅速,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三個工兵營在劉七的指揮下就敲了將近一公里的道釘。這基本上也創造了一個不打不小的奇蹟,當然有劉七這位工程學院畢業的監理把關,這鐵路的質量還是很有保證的。
就在劉七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兩輛奔馳越野吉普風馳電掣一般的從西面向劉七處狂奔而來。當來到了劉七的近前之後吉普車才停了下來,然後車門一開從兩輛吉普車中下來了三位德國將軍級的人物和三名副官。
劉七一看這三個將軍中有兩個自己認識,一位是德國第2集團軍的指揮官魏克斯上將。而另一位則是德國第4航空隊的指揮官,那位十分著名的紅男爵的堂弟馮-里希特霍芬上將。而另一個人劉七沒有見過,不過從這人身上的德國空軍的上將制服劉七可以斷定,這個人一定就是德國第6航空隊的指揮官羅伯特-里特爾-馮-格萊姆。
劉七也沒等三人開口,直接就把指揮修路的事情交給了一旁的凱奇,然後劉七朝著剛從車上下來的三名上將走了過去。不過劉七卻先沒向這三個將軍敬禮,而是對這兩輛吉普車中開車的軍事長司機說道:“我說老兄你會不會開車,你把車停到這裡我運鐵軌的拖車可就過不來了。這要是耽誤了修路的時間,你說是你擔這個責任還是我來擔這個責任。”
劉七的話當時就把兩個開車的軍事長給唬得不輕,連忙發動汽車遠遠的躲開了劉七。幾位將軍都讓劉七的做法弄的哭笑不得,魏克斯指了指正在修築的鐵路問道:“安德里,你這又是在做什麼,你不是說要發動進攻嗎?怎麼你又修起鐵路了?”
劉七一臉不滿的神色回答道:“我說魏克斯將軍,您是成天呆在指揮部中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您那裡知道我們下面的難處。我說是作戰不假,但是您也不能光使喚人不給工錢吧!昨天就因為這食物短缺的問題讓我連口湯都沒喝上,就這我還是在自己的駐地呢。我要是撒丫子一突擊出去幾十公里,那還不得活活餓死在進攻的路上。”
魏克斯的鼻子好懸沒讓劉七給氣歪了,當時就指著劉七說道:“安德里你小子虧心不虧心,你說我怎麼對不起你了,要不是你昨天把食物分給了那些平民,你至於喝不上湯嗎!你黨衛軍第2裝甲軍的後勤補給我可是全部都按時分給你了,我就不相信你一個裝甲軍的最高指揮官能餓肚子,還餓死在進攻的路上我看你那一頓也不會少吃一口。”
劉七擺擺手說道:“將軍,這可就是您的不對了。我的食物我愛分給誰就分給誰,再說我可沒說您不給我補給。”
“那你是什麼意思!?”魏克斯問道。
“補給是有,但是您總得給我車輛來運輸吧!你沒有看看你給我找的那些運輸車,不是騾車就是馬車的,搞的我的裝甲軍都快成牲口市場了。赫這個味道那叫一個難聞啊!我都有當初在下水道中的感覺了,這有點什麼動靜這些騾子馬啊那叫的叫一個歡實,簡直比動物園還熱鬧。你說讓我怎麼辦,總不能給每一輛坦克後面都專門弄幾輛大車拉炮彈和燃料吧。你說這坦克後面又是騾子又是馬的,這這我們那還好意思去進攻俄國人啊!不過也說不定,也許俄國人笑的人仰馬翻都失去了戰鬥力,我們能不戰而勝呢!”劉七滔滔不盡的說道。
魏克斯也是讓劉七說的直撓頭,這德軍缺少運輸卡車是個難題。由於為了籌備庫爾斯克會戰,德國主要的運輸力量都集中在了最緊要軍事物資的方面,像糧食、彈藥、武器、醫藥這些東西都是屬於最緊要軍事物質。這些東西都得從幾千公里之外的德國運來,相比之下卡車這種十分占據空間的又不屬於最重要物資的貨物就很難被運輸到東線地區。所以德軍在東線的各個部隊都是奇缺卡車,相對而言坦克卻十分充足。不得已之下自行車與畜力車這些已經從德軍部隊消失了二十年的運輸工具又再次了出現在德軍建制中。而這時那些來著德國南部農業家庭的士兵也逐漸比較吃的開,沒有辦法,人家會使喚牲口嘛!
魏克斯也是沒有什麼辦法,因為這卡車實在沒地方找去,整個德國在東線的部隊除了第六集團軍卡車數量充足以外,其他沒有一個部隊不缺的。當然這第六集團軍的卡車也是當初因為劉七的緣故從蘇軍手中搶來的,要不是這樣的話,第六集團軍也得一樣去四處挑騾子找馬的。
劉七接著說道:“我這不是也被逼的沒辦法才修鐵路嗎,只要鐵路線通了,那我的後勤就沒有問題了,到時候我最少也不會挨餓了不是。”
魏克斯雖然懷疑劉七修鐵路是別有用心,但是此時倒是也無話可說。魏克斯也是牙一咬心道:“這個安德里鬼花樣比較多,算了,我不與他計較,讓他自己折騰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