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0頁
“不,安德里。你不能讓我下車,真的要去的話我和你一起去。”弗里茨-皮特少將大聲的說道。
劉七知道弗里茨-皮特少將是擔心自己的安全,但是眼下劉七面對這個生死未卜的局面那裡會讓弗里茨-皮特少將跟著自己一起去。劉七的臉當時就一板說道:“將軍,請你一定要搞清楚你的使命,我需要你指揮部隊在外面等候命令。你不能違抗這個命令。”
按理說劉七隻是一名中校,跟少將還差著好幾級呢,但是劉七作為黨衛軍裝甲軍的指揮官卻是擁有對弗里茨-皮特少將下命令的權利。弗里茨-皮特少將在劉七說出命令這個詞後也無法再反駁,因為服從命令乃是軍人的天職,這是弗里茨-皮特少將信仰的源泉。
吉普車在一個路口停了下來,弗里茨-皮特少將下汽車,而凱奇和德尼羅卻坐了上來。劉七輕輕拍了一下開車的軍士長說道:“走吧,我們出發。”
劉七走了,但是弗里茨-皮特少將卻對著遠去的吉普車行了一個無比標準的舉手禮。
弗拉索夫現在是號稱以白俄羅斯為主而成立的新俄國的軍事委員會的一把手,可以說是真正的軍政大權在握。可是弗拉索夫並未在新俄國的首府布良思克城中帶著。而是一直住在布良思克西南的一座俄羅斯解放軍的第一步兵師的兵營之中。按照弗拉索夫的解釋,因為自己是一名軍人,是永遠要和軍隊呆在一起的。
劉七的吉普很快就開到了這座兵營的門口,負責警衛的士兵在檢查劉七的證件是都露出了一種驚異的神情,而且在口中不斷的重複著:“上帝啊我的天啊”而當哨兵與別的士兵耳語過之後,別的士兵也同樣會露出相同的神情,而門口圍著的俄羅斯解放軍的士兵是越來越多,而且一個一個都爭先恐後的想要看一眼坐在車中的劉七。
劉七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群大老爺們給圍觀,這心裡當然十分的彆扭。於是劉七對車外拿著自己證件正在發愣的俄羅斯解放軍的士兵用俄語說道:“士兵,我有什麼問題嗎。”
聽到劉七的話這名俄羅斯解放軍簡直就像是聽到了天籟之音一樣,激動的對著旁邊的人說道:“他跟我說話了他竟然跟我說話了”
俄羅斯解放軍士兵的激動讓劉七是要多鬱悶有多鬱悶,劉七有些想不通自己只是一句普通的俄語,竟然會讓這傢伙激動成這個樣子,難道自己的俄語說的有什麼問題嗎搞不明白出了什麼事,劉七也懶得去想,劉七繼續說道:“士兵,我是來見弗拉索夫將軍的,如果我的證件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想你是不是可以給我帶一下路。”
那名俄羅斯解放軍這時才算是反應過來:“安德里中校,弗拉索夫將軍現在就在他的辦公室,我可以立刻帶你去。”
好麼,這名俄羅斯解放軍士兵竟然連向上級匯報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忽略了,直接就帶著劉七去了弗拉索夫的辦公室,而且那些在門口圍觀劉七的俄羅斯解放軍士兵也都緊緊的跟著,並且一路上還有新加入的成員,漸漸的這隊伍就頗為壯觀了起來。。.。
第十卷劍斷法蘭西第十章挖我的牆角找打
弗拉索夫沒有經過自己的允許竟然有人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是火冒三丈,當時就恨不得掏出手槍槍斃了闖進來的冒失鬼。!
可是當弗拉索夫看到是劉七從外面走了進來之時,當時這臉色是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連身體都開始不自然的顫抖起來。
而劉七看到弗拉索夫的辦公室里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人,這個人身穿黑色的西服,看上去給人是一種文質彬彬的感覺。劉七知道這個人恐怕就是就是艾希曼口中說的那個英國人了。
劉七沒有說話,而弗拉索夫和那個英國人也沒有說話,三個人就靜靜的相互打量著對方。足足有兩分鐘的時間後弗拉索夫才算是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給了劉七一個十分難看的笑容後說道:“真沒想到安德里中校您竟然會來布良思克,我不是聽說”
“聽說我被人打了一槍是不是?”劉七攔住了弗拉索夫的話。
弗拉索夫對劉七的話也只能是尷尬的點了下頭。
“不是一槍”劉七摘下自己的帽子,然後指著頭上的那道十分明顯的傷疤說道:“是被打了兩槍,幸好我的命大沒有讓上帝請去喝咖啡。我知道弗拉索夫將軍一直為我擔心,所以我剛一出院就來弗拉索夫將軍你這裡報導了。我十分感謝弗拉索夫將軍對我的關心。”劉七嘴上這樣說,但是臉上卻露出了嘲諷般的笑容。
做了虧心事的弗拉索夫自然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乾笑了兩聲後說道:“感謝上帝的恩賜,仁慈的上帝是不會讓安德里中校您受到傷害的。”
劉七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命繫於天,但是也架不住有人在背後一直暗算我不是。俗話說的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說不定我什麼時候就會被人從背後打了黑槍了。弗拉索夫將軍,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弗拉索夫的臉讓劉七說的是一陣紅一陣白,那臉變得比翻書還快呢。不過面對劉七一語雙關的話弗拉索夫也只能是一陣的咧嘴。弗拉索夫好容易才擠出幾句話說道:“安德里中校,不會的,這種事情一定不會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