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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七就想丟下這兩個日本人去看看自己的軍士長的情況怎麼樣,。就在這時,那名身穿軍服的日本人醒來過來。要是那名醒過來的日本少將痛苦的哎呦幾聲,說不定劉七還會在心裡稍感到有些不安,畢竟這次事故的責任完全在劉七這一邊,而劉七好歹也算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並不會對自己的責任進行推脫。但是那名日軍少將醒來第一句話竟然是日本的國罵“巴嘎雅路。”
深受抗日作品思想洗禮的劉七哪裡會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耳朵一向比較尖的劉七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那名日本少將口中說的那句‘巴嘎雅路’。這下劉七可不幹了,劉七心道“老子好心的救你個狗日的,你個小鬼子竟然敢罵我,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劉七當時就轉過身去,用腳上的制式軍官靴的鞋跟的位置狠狠的踹在了那名隨意吐髒口的日本少將的嘴上。
只這一腳,那名日軍少將的四顆牙齒就被劉七踹的從嘴裡奪路而去。幸虧劉七穿的只是黨衛軍的日常軍靴,這要是穿著野戰軍靴,光是靴跟上暗含的鋼釘就能讓那名日本少將來個骨肉分離。不過就這樣,那名少將的嘴也被這一腳踢得腫起了老高,看上去像是掛了兩條義大利小香腸似的。
旁邊幫助劉七一起救人的行人也被劉七踢出的這一腳給踢的愣住了,看到一身戾氣的劉七趕忙也都停住了救助那兩名日本人的行為,遠遠的躲在了一邊。劉七的耳朵比較尖,聽到人群中有人在議論道“怎麼回事,這個軍官為什麼要打那名外國人。”
“噓,黨衛軍打人,我們別亂說話。”另一個人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
圍觀的人趕忙都閉上了自己的嘴。
劉七的一腳踢的雖然比較重,但是那名日本少將倒是沒有再次暈過去,反而更加的清醒了,也明白過來自己被人打了,被眼前的站著的這名黨衛軍軍官給打了,確切的說是在嘴上踹了一腳。這名日本陸軍少將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手指著劉七就說道“#¥%。”日本少將的嘴此時已經完全麻木,根本就不能發出正確的聲音。
但是劉七卻從那名日軍少將的眼中流露的惡毒的眼神猜出,這幾句話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聽的話,多半是在罵自己,而且還從那含糊不清的語言中又聽到了類似‘巴嘎雅路’的語句。
劉七可不是吃眼前虧的主,哪怕別人罵也不行,劉七上前就是一個掃堂腿,直接就把那名日本少將放到在了地上,然後對著那名日本少將的身上就是一頓暴踹。這一頓暴踹,只踹的是血肉橫飛,日月無光,看的過路的行人是嚇的膽戰心驚。
劉七一邊踹一邊嘴裡還嘟囔著“這一腳是為了那些被你們殺害的國人踢的。這一腳是為那些被你們奴役的國人踢的。這一腳是替那些在戰爭中失去家園的流離失所的孩子們踢的。”劉七每踹一腳,嘴裡就說出一個名堂。而那名日本少將每挨一腳就會發出野獸一樣的低吼,而這種低吼也讓劉七踢的是更加的用力。直到劉七踢了幾十腳以後,是在是找不出什麼像樣的理由,劉七不禁說道“這一腳是為了釣魚島被你們扣押的船長踢的。”
等劉七說出這句話時,自己也不禁啞然失笑。心道“我這一腳踢的是早了幾十年了。”
那名日本少將此時已經被劉七踢的是遍體鱗傷,再也不敢胡亂說話來引起劉七的毒打,只能是雙手抱著頭小聲的哼哼著。
正在這時,一百多米外的希特勒的總理府出現了動靜,一隊荷槍實彈的衛兵向這裡跑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名黨衛軍少校軍官。這隊衛兵不到半分鐘就包圍了這個路段,二話不說就舉起手中的步槍,直接就對準了正在圍觀著劉七暴行的一幹路人。
其實劉七撞車的這個地方離希特勒的總理府只有不到兩百米的距離,平時這裡可以說是那些觀光客遊覽的勝地。雖然現在是戰爭時期,但是總還是有很多納粹的鐵桿粉絲來這裡遊覽,來看看他們心目中的偉大的元首工作和休息的地方。而圍觀劉七毆打日本少將的大部分都是這樣的人。
面對槍口,這些行人當然是乖巧無比的高高舉起了雙手,誰也不想因為不必要的舉動在這裡挨上一槍。
帶隊的上尉臉色鐵青的走到了這裡,先是看了看車禍的現場,然後才走到劉七的面前,不過當他看清劉七身上穿的制服的時候就不由得一愣。他沒有想到劉七竟然是一個黨衛軍的中校。一般在黨衛軍中任中校職位的軍官最少都是區隊隊長以上的職務,這在黨衛軍中已經是不小的軍官了。但是這位上尉畢竟是給希特勒看門的,宰相門前七品官,更何況是給德國的元首看門的警衛軍官了,哪裡還會把劉七這個小小的中校放在眼中。
帶隊的上尉也是夠心煩的,今天一早就被頂頭上司叫去劈頭蓋腦的訓了一頓,說什么元首睡覺時竟然聽到了外面汽車的鳴笛聲,讓本來就休息不好的元首更是一晚上沒有睡好。挨批的理由簡直讓這位值班的上尉覺的委屈的很,但是面對上司那咄咄逼人的氣勢,上尉連分辨的話也不敢說。後來上司又警告說,今天元首在總理府要舉行重要的軍事會議,一定不能讓別的事情分散元首的精力。
這位上尉一直就在院子中親自盯著,就怕出現什麼意外的情況,保衛措施比以往加強了兩倍,但是就是這樣這位上尉還是一直感覺到眼皮子跳來跳去。這不,剛剛元首的軍事會議開始舉行,外面的大街上就傳來了一聲猛烈的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