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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七知道這些都是澤雷德平時收刮那些猶太犯人的東西,除了會上繳黨衛軍總部一部分以外,這些都是被澤雷德私自扣下了的東西。按說澤雷德的這種行為在黨衛軍的軍官當中是嚴格被禁止的,如果被澤雷德的上級知道以後,澤雷德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劉七見到這些東西打內心裏面笑了,劉七知道這個澤雷德是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劉七笑著說道“澤雷德少校,你也知道現在是戰爭時期,珠寶首飾現在的價值不是很高。就你這些東西估計也就值個七八十萬的樣子。要是急於出手的話估計最多能賣到五十萬就不錯了。”
一聽自己冒著很大風險才弄到的這些東西竟然只值五十萬的樣子,澤雷德就有些失落了。澤雷德呢喃的說道“五十萬,五十萬,還有那一百五十萬該去哪裡找呢?”
“哎澤雷德。誰讓我們是朋友呢,你看這樣吧,你這一百五十萬的現金還是我先替你墊出來。等你回來賺了錢再還給我,你看怎麼樣。”劉七說道。
“啊,安德里中校,您真的肯借給我一百五十萬馬克。”澤雷德吃驚的問道。
“誰讓我們是朋友呢,正好我在埃及的時候也發了一筆小財。這點錢我還替你墊的出來。”劉七說道。
澤雷德頓時就被劉七的慷慨給打動了,不禁激動的站了起來,直接就拉著劉七的手哽咽的說道“安德里中校,您,您真是太讓我感動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這有什麼,不就是些錢嗎。有那句話說的好‘錢是王八蛋,花完我再賺’。只要是大家高興,朋友滿意這錢花的就值。”劉七說道。
就在劉七忽悠澤雷德正爽的時候,旁邊的洛南說話了“中校,不可以這樣。”
聽到洛南的話,劉七跟澤雷德頓時都一愣。劉七的臉往下一沉,問道“我為什麼不能這樣。難道我花自己的錢還要你來教我怎麼花嗎?”
洛南很配合的說道“中校,我並不是不讓您花自己錢。我是讓您在借給別人錢的時候,一定要慎重。您忘了您在羅馬借給那個將軍錢以後的事情了嗎。您當時借給他錢的時候,那個人是千恩萬謝的,但是當您去收您的錢的時候,那個將軍就翻臉不認帳,反而還要讓您拿出借據。這件事難道您忘了嗎。”
“噢你說的這件事啊。”劉七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說道“澤雷德少校跟那個混蛋將軍不能比,我們都是黨衛軍,我想他一定不會賴帳不還錢的。”
“這可難說,現在的世道人心隔肚皮。誰也說不準他會不會拿錢一套還錢又是一套。要是我說啊,借給他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寫清楚借據,另外還得按時付利息,就跟銀行正規貸款一樣才行。”洛南說道。
“不行,澤雷德少校是我的朋友。我怎麼能讓我的朋友給我打借據呢,還要什麼利息,我告訴你洛南,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我是堅決不會同意的。”劉七也是非常激動的說道。
澤雷德在旁邊聽到洛南的話心說“也對啊,人家憑什麼平白無故的借給我這麼多錢,我要是連個借條都沒有也太說不過去了吧。”想到這裡澤雷德趕忙拉住了發火的劉七,並說道“安德里中校,你別激動。這位洛南中校說的很對,我確實應該給你打借據。”說完就拿過一張空白的信紙刷刷點點的在上面寫了幾句話。
澤雷德寫好之後直接就遞給了劉七,說道“安德里中校,您看借據這樣寫行不行。”
劉七看都沒有看直接就遞給了洛南,然後說道“有沒有借據對我來說都是一回事,要我說那裡用得著這麼費事。”
洛南接過借據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才說道“中校,借據沒有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你真是太多疑了,我都懷疑想你這種人到底能不能交到真正的朋友。”劉七嘴裡這樣說,但是手上可一點也不慢,直接就把桌子上面的那些珠寶收拾了起來,然後轉身的功夫就扔到自己的戒指裡面。劉七雖然不在乎這點東西,但是卻不想這些東西落到別人的手裡。
“澤雷德少校,現在我們該去見見我們要見的人了。”劉七說道。
“好的,安德里中校。我們現在就去。”說完澤雷德起身就帶著眾人趕往關押犯人的牢房。一邊走澤雷德還一邊說道“安德里中校,你不知道,你要的這些人都是一些政治犯。而且還都是猶太種族的政治犯,這些人是高層向我們要求必須嚴格管理的五種人之一。前幾天我還接到區隊領袖的電報,說要讓我嚴密注意這些人的情況,以防這些人出現什麼意外情況。”
劉七心說“你接到電報就是我讓人發的,要不是為了那個用記憶金屬做鋼琴琴弦的傢伙,我才懶得大老遠跑你這連鳥都不拉屎的地方。”
澤雷德帶著劉七等人走了將近十分鐘的路,過了三道有哨兵巡邏的鐵絲網才進到一個不是很大的院子裡面,這個院子也是用石頭砌成的圍牆。從外面看大約只有兩米多高的樣子,但是牆的裡面卻有5米高,也就是說,關押這些政治犯的地方是一個地勢極低的地方。從牆壁上枯萎的苔蘚劉七就判斷出,這裡肯定是常年潮濕不見陽光的地方。
跟關押那些戰俘或是普通猶太人不同的是,這裡的房門也不是由鋼筋做成的,而是全部都是密封的很好的鋼板,劉七在那些守衛向外面帶人時候,打量了一下關押犯人的牢房,黑乎乎的隱隱約約光是能看到房間不大,大約有四五平方的樣子,牆角的地上還放著一個木頭做的桶,看樣子是讓犯人大小便用的。離著十幾米的距離劉七就能感到牢房裡面傳出來一股刺鼻的味道,熏得劉七是只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