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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七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可精彩的,在劉七眼中,該怎麼樣抱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當然還要想方設法打贏這場該死的戰爭。
汽車載著幾個人離開了機場,開車的凱奇問道“中校,你還是先回家換身衣服吧,要不然你這身會讓人笑話的。”
劉七看了看手錶後說道“恐怕是來不及了,招標會半個小時後就要舉行了,我這個中間人要是遲到的話,那樣才是最大的笑話。走,直接去軍備總部。”
二十分鐘之後,劉七的座車就飛馳到了位於威廉大街的德備總部。德備部其實有好幾個名稱,第一個就是德國四年計劃範圍內負責軍備生產辦公室,第二個是德國中央計劃裝備局,而第三個名稱則是德國運輸及管理處,而這些名稱由於太過複雜,所以大家就簡稱為軍備部。
劉七的所要舉行的德國飛行器的招標會就是在這軍備部中的一間不是很大的會議室中舉行。劉七也沒有在意門口警衛看到自己破爛制服時的驚詫的眼神,在出示了自己的紅色通行證之後,劉七帶著凱奇等人就進入了這個德國的最重要的部門之中。
劉七剛一踏入招標會的現場,當時就愣住了。因為劉七本想離招標會還有半個多小時呢,這會議室里不會有幾個人,但是現在的情況卻遠遠出乎劉七的意料,只見這間三百多平米的房間中此時已經坐滿了人,而且最前排的座椅上已經坐滿了一排德國三軍的元帥和將軍們。陸軍方面布勞希奇元帥和博格元帥和德國裝甲總監古德里安坐在一起,海軍方面雷德爾元帥和鄧尼茨還有另外一名不熟悉的海軍將領也坐在那裡。三個軍種中就德國空軍來的最多,以空軍司令施佩勒元帥為首坐了整整兩排的將領,而且空軍除了已經見了上帝的戈林之外,其他的三大元帥都已經到齊了,凱塞林元帥劉七認識,空軍總監米爾希元帥劉七也見過面,空軍的參謀長伊斯內克跟劉七也是老熟人,而其他的那些空軍將領,劉七可就是不太熟悉了。不過劉七還是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那就是德國空一師的指揮官德林中將。
國防軍的人都十分正確的坐在了右邊的位置,左邊的位置上則是坐在德國的其他重要人士。首先一位就是黨衛軍最大的BOSS希姆萊。希姆萊今天的打扮十分上鏡,臉上洗的蹦乾淨,鬍子也讓人能看出經過精心的修理。自從戈林掛了之後希姆萊終於算是看到了解放區的天,小日子活的簡直是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猶太人那大筆的資金讓希姆萊覺得似乎自己已經成了這個世界的主宰,每天都在做著下一步接替希特勒成為德國一把手的美夢。
坐在希姆萊身邊的是德國宣傳部長戈培爾。劉七因為當初在波蘭宣傳卡廷事件跟戈培爾合作了幾天,對於戈培爾劉七確實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什麼事情只要是一經過戈培爾的口,那立即就會變的面目全非,連死的都能給你說成活的。卡廷事件經過戈培爾的包裝後完全變成了一樁俄國與波蘭民族矛盾激化的導火線,成功的讓波蘭人都把仇恨矛頭對準了俄國。
有納粹黨的這兩個頂級大員坐鎮,那些一向是走納粹黨內路線的第三帝國官員自然也都有了主心骨,劉七很明顯能看出這是分數於兩個不同的陣營。以前戈林在的時候,由於戈林是空軍的一把手,又是納粹黨的首席大員,所以兩個方面戈林是想坐那裡就坐那裡,不過大多數時間戈林都會選擇坐鎮納粹黨一邊,一個證明自己對希特勒的無比忠誠,第二個也能很方便的找些希姆萊的小麻煩。也就是因為戈林的這個行為,國防軍與納粹黨大員之間或多或少還沒有分離的那麼徹底。可是現在這很明顯的國防軍將領與納粹黨一派都劃分的十分清楚,讓人一目了然。
見到劉七走了進來,作為主人的施佩爾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安德里你可算是來了,我們還以為你又在搞什麼聲東擊西的把戲,為帝國捉拿什麼叛徒呢”
劉七知道施佩爾說的是當初除掉繆勒的事情,當初劉七就是通過一個假消息差點把整個德國都調動了起來,結果目的不過除掉了一個繆勒。劉七十分疑惑的看了看手上的手錶,然後說道:“施佩爾部長,我們不是說好十點才正式進行招標會嗎。現在才九點半,怎麼我看人都到齊了,難道是我記錯了時間了。”
施佩爾搖搖頭說道“安德里,你的時間是沒有錯,但是有很多人不到八點就已經到我這裡來了,結果還不得九點,除了你之外所有的人都已經全部到齊了。大家都已經在這裡等你足足半個小時了。”
施佩爾說的一點都不假,還不到八點的時候,德國的各大飛機製造商就已經來到了這裡。這事關今後大筆軍方訂單的要命的事,誰也不想因為趕路什麼的耽誤了事情,所以大夥都天不亮就已經開始上路朝軍備部出發了。而有的飛機製造商因為在柏林沒有辦事處,索性就在軍備部附近的酒店中住了下來,所以眾人來的都比較早。
說來也怪,一向都十分有嚴格的時間觀念的國防軍的將領們今天也都早早的來到了軍備部,都把今天的招標會當成了一件十分緊要的事情,都寧願在會議室中坐著等待,也不願在床上多睡一會。
讓劉七感覺到納悶的是,本來這招標會是只邀請了軍方的人士參加,這希姆萊和戈培爾怎麼又會跑到這裡來呢。劉七從俄國回來之後,這幾天可以說忙的是四腳朝天,連去跟他名義上的頂頭大上司希姆萊打個照面的功夫都沒有,這是猛不丁的看見了希姆萊,劉七還多少感覺到了一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