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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艾雷諾都主教的這些動作卻讓劉七看出了一些破綻,劉七心道“感情這個艾雷諾都主教剛才那些動作都是裝出來的啊,這會兒看上去時手腳都挺利落的,那裡像是一個快要入土的老傢伙啊MD這老傢伙可是夠會裝的啊不行,我得小心點,別一不小心掉什麼陷阱裡面。”
仔仔細細看了手中的文件足足有八十多遍,艾雷諾都主教才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然後艾雷諾都主教別的沒有做,卻又開始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嘴裡還念叨著“米哈耶爾,我的孩子,你死的真是不值得啊。你知道嗎你跟這位軍官所做的交易很快就會讓你所忠誠的教會面臨滅頂之災。你將會作為一個罪人在地獄裡永遠都得不到安寧。我的米哈耶爾嗚嗚。”
本來劉七已經做好面對這個艾雷諾都主教跟自己提什麼條件的準備,卻沒有想到這個老傢伙竟然跟自己來這一手。劉七這個人別的毛病沒有,就是害怕別人在自己面前哭。艾雷諾都主教這一哭足足十分鐘都沒有停下來,這下可是把劉七給煩的夠嗆。
看到這個老傢伙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劉七當時就大聲說道“好了。別再哭了,我答應你教子的條件就是”
劉七的話還沒說完呢,艾雷諾都主教的哭聲立刻就停止了,然後擺出一份十分嚴肅認真的樣子說道“我相信軍官先生一定會信守承諾的。”
“你”
第六卷漫路血征第三十五章藏身修道院
第六卷漫路血征第三十五章藏身修道院
一九四三年二月三月一日,蘇聯古比雪夫州東部獵鷹村。,
就在劉七帶著人離開這個名叫獵鷹的小村莊之後的第二天,一隻蘇軍的純步兵部隊也來到了這座小村莊。這支部隊的指揮官不是別人,正是蘇軍第六十二集團軍的司令瓦西里-伊萬諾維奇-崔可夫中將。
自從崔可夫在奧倫堡州被劉七帶著人打的灰頭土臉之後,崔可夫心裡就一直憋著一股子氣。這也難怪,蘇軍前面的幾次戰鬥簡直是有點太窩囊了,幾乎是上百萬的部隊竟然連兩萬多人的德國小部隊都沒有全殲,而且還付出了十倍於德軍的代價。這對好不容易升任了第一特別方面軍指揮官的崔可夫簡直就是個恥辱性的標著。雖然朱可夫最後沒有處分崔可夫,但是崔可夫的方面軍代理司令的職位也是保不住的。於是崔可夫就自己請命帶著老部隊第六十二集團軍的殘餘部隊開始去追擊德軍的任務。
剛開始崔可夫的追擊行動進行的十分順利,有一次還差一點把劉七給包圍了,不過都在緊要關頭讓劉七憑藉意識雷達這個強大的戰場作弊器的無恥至極點的能力,硬是從蘇軍部隊的縫隙之中鑽了出去。蘇軍的偵查部隊也不是吃乾飯的,當然也從德軍留下的痕跡判斷出了德軍的去向,於是崔可夫也是毫不猶豫的下達了繼續追擊的命令。
但是劉七帶著人進入了山脈之後,複雜追擊劉七的幾個集團軍的蘇軍部隊就很有些無奈了。山地之中坦克和車輛根本無法通行,這對於已經習慣了靠機械的力量來運到的蘇軍簡直根本就是無法通行。這個問題就連朱可夫知道以後都覺得十分的頭痛。要是讓部隊放棄重武器去追趕德軍的話,很有可能會弄不過那幫二五仔德軍,但是不派人追擊吧,德軍很有可能就會溜之大吉。所以崔可夫的自動請纓解決了這個棘手的問題。崔可夫是真的已經恨透了劉七帶領的這股讓他丟足了面子的德軍。崔可夫是鐵了心就是這股德軍跑到了月球上,崔可夫也得追到月球上把這股德軍消滅了不成。
於是崔可夫從三個一起追擊的集團軍個抽調了一個師,只攜帶輕武器和乾糧就沿著劉七他們的腳印開始了追擊。這一追就是半個月,而這一路上可以說是把崔可夫給走慘了:本來崔可夫自己挨的那一槍還沒有完全好,而這一次又連續不斷高速行軍。讓崔可夫差點把命都給扔在這茫茫的大山之中。但是就是這樣,崔可夫還是在堅持不懈的追擊著劉七。
很不幸,一進入這群山環抱之中,因為地形的原因,崔可夫無線電直接徹底失靈,沒了信號,再也沒有跟外界聯繫上過。而後崔可夫帶著的蘇軍部隊和劉七一樣也都完全迷失了方向,最為悲慘的是,蘇軍的食品在最後幾天也吃完了。天氣又冷,肚子中又沒有食物,還要進行極耗費體力的山地行軍,所以三個師的部隊很快就出現了傷亡事件。最為嚴重的是,在山路上行軍時,蘇軍的通信兵因為過於飢餓竟然把電台給摔成了零件,這下可是讓崔可夫徹底失去了與外界聯繫的可能。
足足有一千名蘇軍士兵沒有從大山之中走出來。而走在最前面的德軍之所以沒有出現傷亡事件,只是因為劉七戒指中還剩餘的那幾枚凝固汽油彈而已。雖然最後劉七等人也是沒有了食物,但是好歹還可以拆凝固汽油彈用凝固汽油來煮皮帶吃,而蘇軍因為行動匆忙,只是攜帶了乾糧,而生火取暖的燃料卻一滴都沒有帶。
但是就是付出了這樣大的代價,崔可夫還是無怨無悔,一門心思的想要把劉七給踩到自己腳下。而蘇軍的士兵似乎也都天性上帶有一種倔強,儘管出現了傷亡事件,但是大家卻從來都沒有抱怨過。
就這樣,崔可夫也穿越過茫茫的大山,跟著劉七一路來的了那座名叫獵鷹的小村莊中。見到有人煙的時候崔可夫也是跟劉七想法一樣,想從村子裡面搞點吃的。但是搜遍了整個村莊,崔可夫卻連一粒糧食都沒有找到。但是手下的士兵卻從那個曾經得到過黑麵包的小女孩家中搜出了劉七給的那件德國的防寒服,還從小女孩的胸前奪過了已經吃了半塊的黑麵包。於是這對母女就被當成叛國者吊死在一棵樹上,並且胸前掛了一塊‘可恥的叛國者’的牌子。